“那你可知道,邢壬最擅长的,不是剑术!”那风度翩翩的白衣弟子说道。
“不是剑术?那是什么?不会是种地的法术吧?哈哈哈!”那鹰勾鼻男子大笑。
“你错了,灵植师,最强大的,就是灵植法术,你不知道,那有多恐怖!”
“哦?那罗岸本是丹师,擅长火术,火克木,不正好克制么?”
“有你这般心思的人,都死了!”
“呃……”鹰鼻勾鼻男子瞬间无话可说,有您这么聊天的吗?
“损失?赔偿?哈哈哈,可笑,可笑,你的一条命,都赔不起!”邢壬脸色阴沉,下一刻,手中法剑提起,数十道剑气瞬间激射而出。
罗岸本脸色一凝,知道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双手做抱圆之势,一座巴掌大的丹炉出现。
三阶法器·金阳炉!
“既然无法选择,那便不要选择了!三阳开泰——”罗岸本将金阳炉一推,金阳炉爆射而出,瞬间化作三尺大小,然后迅速化出两道幻影。
三道金阳炉在口中,宛若三轮太阳,照耀四方。
罗岸本双手捏印,“着——”
三阳合一,猛然朝着邢壬坠落而去,炽烈的阳光,宛若流星之尾,拖着一条长长的火焰长龙。
剑气,数百上千的剑气,就在这一刻,猛然化作一束,伴随着尖锐的剑啸,狠狠的刺在金阳炉之上。
“铛——”悠长的撞击声响起。
金阳炉倒飞,罗岸本双手接下。
邢壬借势倒退,他手中,那柄法剑已经断成碎片。
他的法剑,终究不入级别。
右手一送,剑柄坠地,邢壬手中一抖,一条绿色的灵藤出现在手中。双脚一踏,整个人猛的飞出,手中灵藤忽而如灵蛇刁钻灵巧,忽而如长枪急送,忽而又若蛟龙盘旋腾跃,在邢壬手中,灵活而又霸道无比,宛若雷鞭。
但罗岸本仗着境界比邢壬高,疯狂的施展着火龙三焰球,星光幻焰等等火系法术,配合着金阳炉,飞快的化解着邢壬的攻势,隐隐间,还有这一丝压制。
二人只是玄修地修,还未能腾空飞行,御剑之术,以他们的能力,还不好施展到战斗之中,很容易造成失误,弄巧成拙,反而掣肘自身发挥。
而其余腾空飞行的法术,无一不是珍贵至极,罗岸本没有资本得到,邢壬不靠爷爷,也不能得到。
二人来来回回之间,十数种武技配合法术不断变换施展。
“地陷!”邢壬忽然双手合一,捏出指诀。
罗岸本脚下,地面瞬间塌陷,面色大变的罗岸本,就在脚下虚空之前,迅速跺了一脚,借力弹起。
“元重!”就在罗岸本冲起之时,觉得全身上下瞬间被一股重力笼罩,虽然重力并不是太强,但也足以滞缓了一刻。
这短暂的一刻,让邢壬有了出手的机会,“泥手!”一只巨大的泥土手掌,突兀出现在那陷下去的泥坑之上。
大手一握,不偏不倚的抓住罗岸本的左脚踝。
顿时,罗岸本面色一变,一道火焰飞出,可惜,火不克土,无法斩断之。
“轰——”地面那坑中卷起一片烟尘。
紧接着,邢壬双手猛的排地,原本地上的青草,瞬间疯狂长起来,如同荆棘一般欲要将那刚刚砸出来的坑封锁。
“火雀如凰!”地下一道低沉的怒吼,紧接着,大火猛的喷出,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那荆棘一般疯长的青草,终归还只是青草,不是灵草,在灵火的猛烈焚烧之下,迅速化为灰烬。
一只巨大火雀展翅而出,带着凶猛的火势,竟然隐隐有凤凰威势。
“雨落成霜!风卷寒龙!”天空忽然降下倾盆大雨,大雨离地十丈,迅速化为寒霜冰粒,大颗大颗的如同黄豆一般,冰珠落琏。
忽然,地面卷起一阵狂风,狂风卷起冰珠寒豆,在天空卷成一条冰龙,冰龙一声龙吭,带着漫天坠落的威势,疯狂朝着火雀冲卷而去。
“啾——”
“吭——”
火雀鸣叫,冰龙长啸,在天空交相翻舞。
“凤舞九天——”罗岸本双眼赤红,一跃没入丹火之中,脚下踏着火焰凝聚的火云,身后火焰化作火羽,双手做雄鹰展翅,朝着冰龙飞扑而去。
邢壬不甘示弱,手中法诀掐的极快,宛若一瞬间变化了千百下,没有人看得清。
“轰——”一道火红色身影倒飞,却是罗岸本再一次被邢壬击飞。
邢壬可是深知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手中当空一捏,无数灵光内敛,“蒲牢镇神!”
手掌一松,满天飞絮如雪飘。
“蒲公英?”有人疑惑。蒲公英也能杀人?
“是蒲牢!”有人回答。
太古有凶,名蒲牢,可锁拿大凶神魔为食,厉害无比。
但此蒲牢非比蒲牢,人们所指蒲牢,乃是龙之九子之一,此蒲牢,则是一株蒲公英种的太古遗种,凶残无比。
“蒲牢?”
“原来如此,蒲牢,太古大凶啊!”有人恍然大悟。
“不过,这不真正的蒲牢,而是一种灵种蒲公英,经过秘术,可以暂时显现蒲牢的盖世凶威,所以,那些认为灵植师没有战力之人,实属短见。”有人评论。
那鹰钩鼻之人显然脸上一场干白。
话说之时,那漫天飞絮洒落,飘舞到罗岸本身边,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罗岸本,还未来得及施展火焰法术,下一刻,一朵蒲公英瞬间长大,疯狂的长大,那些白絮,刹那间如同白色丝物,迅速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