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浔也不敢肯定,可他觉得楚璃鸢应该不会拿上官风的生死开玩笑。
但凡有一线生机,她必然不会认定上官风战死沙场了。
既然她说了上官风战死沙场了,那就说明上官风很有可能真的战死沙场了。
“此离坞江太过遥远,本王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无法肯定他到底是死是活。”
“如果上官风真的战死沙场了,那是不是说明他不是白虎?”宋时雨试探性的问道。
“这个问题,本王也不得而知,只能暂时先走一步看一步。”慕千浔微微皱眉道。
“那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正好我们初来乍到,你可以带我逛逛西凉的帝都城。”宋时雨含笑道。
慕千浔看她就知道玩,不免有些小情绪,咄咄逼人道:“你相公的救命药很有可能没了,你竟然还有心情玩。”
“不然呢?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宋时雨一本正经道。
见慕千浔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她便又道:“我还没吃你和楚璃鸢的醋。你倒好,先跟我闹起小情绪来。”
一旁的清流听她这话,终于忍不住问道:“千浔和璃鸢很熟吗?”
“璃鸢都叫上了,清流哥哥你别是看上人家了吧!我可提醒你,人家可是女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宋时雨笑着道。
清流被她说得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道:“他的名字本就唤作璃鸢,我不唤她璃鸢,唤她什么?”
“这话说的,貌似也不全无道理。我相公和楚璃鸢是莫逆之交,你说熟不熟?”宋时雨言归正传道。
清流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干脆直接回房间里歇着。
宋时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莫名觉得他貌似真的对楚璃鸢动了心思,暗戳戳的问了慕千浔一句,“相公,楚璃鸢有心上人了吗?”
“问这个做什么?”慕千浔不答反问道。
“没做什么,就随便问问。”宋时雨含糊其辞道。
慕千浔还能不知道她。
“收起你的小心思。她可不是一般人,也不适合清流。”
“你怎么知道我要帮她跟清流哥哥做媒?”宋时雨一脸惊奇的说道。
慕千浔给了她一个冷漠的眼神,道:“你都写在脸上了,本王想不知道都难!”
宋时雨尴尬一笑,然后打消做媒的念头,乖乖回屋里歇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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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楚璃鸢独自去了女帝府的地牢中。
在地牢里,楚璃鸢见了一名被铁链锁住手脚的中年男子。
那名中年男子看到她来了,眸光蓦地一冷,嘲讽道:“你又来做什么?”
“我来自然是为了落井下石。陆清流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楚璃鸢有些玩味的说道。
那名中年男子闻言,顿时脸色大变,质问道:“你把清流怎么样了?”
楚璃鸢的嘴角轻微上扬,透着些许讽刺,道:“放心,他暂时还活得好好的。”
“你到底想怎样?”中年男子歇斯底里道。
“这个我还没想好,反正不会让他好过就对了。”楚璃鸢漫不经心道。
“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他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你放过他好不好!”说这话时,中年男子的语气明显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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