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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聿锦懒懒道,“无非就是你不跟我走就弄死你爷爷之类的,还能有什么。”
握着时溪爷爷的命,就相当于拿了张免死金牌,即便他们能救她出来,容司景只要说出这句话,她就只能乖乖回去。
南歌愤愤,“真不是人!”
凤聿锦看着身边女人因为生气而微鼓的脸颊,觉得很有趣,轻笑着伸手捏了一下,附和,“对,真不是人。”
…………
一路疾驰,回到时家庄园。
容司景下车,打开后座车门,俯身去抱女人。
“我既没废也没残,不用着你抱我!”
男人眸色如深海,静静的看着时溪,两秒后还是俯身抱起了她,声音低而缠绵,“我只是想抱你而已,跟你废不废残不残没关系。”
时溪将脸侧向一边,不去看他。
但越是这样,容司景就偏要让她看着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唇瓣。
即便一路上有佣人保镖,他也好像没看到,跟她旁若无人的亲密。
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在外面时他一直保持着斯文君子的模样,根本不会跟她有这种过于亲密的举止。
他真的变了很多。
一路抵达卧室,容司景将她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下来。
时溪一张脸绷得很紧,手指抵在他胸口,气得嘴唇发白,“我爷爷现在生死不明,你要不要这么变态!”
他握住她白皙的手指,在唇间轻啄,低低的回答她,“没死。”
时溪一顿。
他动作没停,捞起她另一只手,在看到另一只手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和那道被乳液瓶割伤的伤口时,他黑眸微凝,声音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时溪心思没有在这个上面,闻言瞥了眼手上的伤口,没当一回事,淡淡道,“不小心割伤了。”
她眸光微微转动,问他,“容司景,我爷爷现在身体怎么样?”
见他不吭声,她抿了下唇瓣,“我只是想知道他身体好不好,我就这么点能耐,根本没办法救爷爷出来,我只是想让自己安心,就这点要求你也不能满足我?”
容司景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爷爷的身体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最近换了环境,有些不适应而已,没什么大问题。”
时溪垂下了眸,咬紧了牙关。
换了环境?
如果不是他,爷爷何必遭这份罪。
容司景从她身上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将里面治疗外伤的药膏拿了出来。
因为她时不时的会受伤,家里这些东西都是常备着的。
他坐在床上,拉过她的手,给她在伤处细细涂抹。
伤口并不大,血已经止住了,只是在药膏覆盖上去时,还有些微的刺痛。
时溪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给她细致涂抹,一颗心像浸在了冰水里。
涂完药,容司景看向她,目光温存,“别沾水,天热了,免得伤口发炎。”
时溪没说话。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俊朗的眉眼注视着她,“不开心?溪儿,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