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俯身又在南歌唇角吻了吻,嗓音随性散漫,“还是不是处-女?”
这么恶劣的话被他理所当然的说出来,曲南歌呼吸一沉,几秒后,她眯眸轻笑,“我结过婚流过产,你说我还是不是?”
傅琅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微暗。
这倒是……意料之外。
曲南歌知道,一般像他们这类会玩的公子哥,明明自己脏得连妈都不认识,却还非干干净净的姑娘不要。
如果自贬能让他失了兴趣,她倒是不介意这么说。
车里很安静,半晌后,傅琅淡淡道,“不是也没关系,我也没多少处-女情结。”
虽然,她被其他男人占有过这件事,出乎意料的让他不爽。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教能养出你这种畜生。”如果她力气在他之上,她一定抽他。
看出她在想什么,傅琅轻笑,压低了身子,一双黑眸敛着势在必得的猖狂,“别急,再过一段时间,我会让你乖乖朝我投怀送抱。”
“没人告诉你吗?”
傅琅挑眉,“嗯?”
曲南歌平静美丽的面容漾出轻讽,对他淡淡道,“脑子坏到这种地步,要去治。”
笑意从傅琅喉咙里溢出来,他的唇沿着南歌唇角往下,移到她肩头的位置,拉开衣服,在她赤裸的肩头张嘴轻咬。
他用的力气不小,牙齿深深没入肌肤,几乎要咬出血来。
南歌被一阵刺痛激得轻嘶出声。
“其实大部分时间我都比较喜欢乖巧的女人。”傅琅看着她白得晃眼的肌肤,墨眸深了一层,勾唇悠然道,“学会适可而止,嗯?”
“你好像选错了人。”
他看着她,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我最不喜欢别人勉强我。”曲南歌微微抬起头,在他耳边缓缓道,“看你这副色欲熏心的样子,大概是对我有意思,别给我机会,否则在你让我喜欢上你之前……我可能会毙了你。”
傅琅注视着她,眼底黑如墨色深渊,他低笑,“怎么办,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期待了。”
曲南歌抿唇冷冷看着他,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搭飞机出国也会遇上这种神经病。
突然有些后悔那天在电梯里对他的挑衅。
她就该忍着,跟变态较什么真。
傅琅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介意,埋头在她颈间轻嗅,“喷的什么香水,你好香啊。”
曲南歌将脸扭向一边,眉间压出深深的褶皱。
傅琅的手从她柔软的毛衣下摆探入,毫不避讳触碰她的身体,曲南歌身子狠狠一僵,声音冷如冰,“把你的手拿出去!”
傅琅抬起头,扫了她一眼,嗓音轻挑,含着薄薄笑意,“我还以为你不会害怕。”
从把她塞进车里开始,她就没痛哭哀求过,包括那天在电梯里,她的表现都太过平静大胆不像个女人,他还以为没什么事能吓到她。
曲南歌咬紧唇,直视着他的眸纠正他,“那不如调换一下?换成你被一个陌生变态女人拽上车摸,我看你什么反应……这不是害怕,这是恶心。”
真是个不肯认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