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伸手拽住他的西装:“我又没说我要吃。”
男人根本就没搭理她那点小矫情,直接抱着她放到了楼下餐厅的座位上。
桌上放着一盘盘精致的食物,时溪晃悠着白皙的小腿,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轻哼了一声拿起叉子,选了个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咬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
容司景没吭声,只是轻轻弯了弯唇角。
平常都会吃到的东西,再怎么美味对她来说也不新奇,只是对面坐着他,所有东西好像突然就美好了起来。
饭后她撑着脑袋,长发落了一肩头,慵懒美艳,看了他几眼,随后朝他伸出细长的胳膊。
容司景好整以暇,扬眉瞧她。
时溪理所当然,抬起精致的下巴:“你把我抱下来的,当然要再把我抱上去。”
他淡淡的想着,开始得寸进尺了。
这么想着,但还是走了过去,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起。
“重了不少。”他突然轻描淡写道。
时溪刚搂住他的脖子,闻言顿时一愣,瞪圆了眼睛:“你胡说。”
她才吃多少,而且一直是偏瘦的类型。
女人对体重问题尤其敏感,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忍不住朝自己身上看去。
最近她是没怎么管过体重,真重了?
容司景淡淡瞟她,怀里的小女人眼睫纤长细密,轻轻颤动着,抿着唇,因为他的话缩了缩身子,似乎觉得这样就可以减少一些重量。
徒劳的可爱。
他眼底蕴出笑,薄唇碰了碰她白皙的额头。
时溪一顿,回神将他更加搂紧了几分,闻着他身上清冽薄淡的好闻味道,轻声道:“司景。”
“嗯?”
叫完他的名字,她却没有再说话。
一直到将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她却依旧圈着他的脖子,不放。
容司景不得不提醒她:“时溪?”
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时溪蹭了蹭他的耳朵,声音很柔软:“司景,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如果不是她的错觉的话,从这几天的温柔,她感觉出他也是有这个意思的。
她抿了抿红唇:“我会当个好妻子的,跟我试一试,行不行?”
男人动作一顿,微微垂着眸,眸底的深黑并未泄露丝毫。
她的腰肢柔软而细嫩,瘦弱的随手一掐好像就能将其折断,但就是这样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追在他身后十几年。
一辈子有几个十几年。
遑论她已经学会离开,学会逐渐放弃,学会生命中不只在意他一个。
骨节分明的手指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开,低头看了她几秒,吻上了她的唇。
时溪轻颤了一下,眼里夹杂着不安和试探:“你这样,我当你同意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容司景的心口想被一只手不轻不重捏了一下,没说话,舌尖挑开她的唇齿,深深探了进去。
时溪学着回应他,明显感觉到男人呼吸一沉,摁着她的腰用力将她压在了床上。
手指顺着衣服下摆探入,他声音沙哑模糊:“还疼不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