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天生被娇惯被服侍,大小姐般娇滴滴养在手心的缘故。
女人抿了口红酒,刚打算说话,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挺拔修长的男人缓步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还没擦,水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滑落,气息淡漠冷峻。
目光在房间内掠过,看到时溪时,他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停顿两秒,眉头隐隐一皱。
时溪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下意识有些心虚,移开眼,余光看到他朝自己走近。
“你怎么来了?”容司景板正她的脸蛋,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低沉凉薄。
“我没跟踪你。”时溪率先撇清关系:“是保镖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开房,给我打来了电话。”
容司景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嗤笑一声:“所以?你来抓奸了?”
时溪鼓了鼓脸:“你干嘛说得那么难听。”
“一会儿跟你算账。”
冷淡的丢下这句话,他朝坐在单人沙发的女人走去,居高临下扫了她一眼,嗓音平淡,毫无起伏:“我好像并没有给你套房的钥匙。”
妆容精致的女人微僵,将酒杯搁在桌子上,笑了一下:“我觉得我不比你小女友差多少,你是看中了她年轻有钱?”
“不。”容司景淡淡道:“我还看中她漂亮,还有什么问题?”
女人深深凝视了他一会儿,手搭上额头:“如果是个绅士的话,我觉得你现在就应该给我留点面子。”
男人语调直接到冷漠:“我不是。东西呢?”
“放在桌子上了。”
女人起身,还想说什么,看见男人冷漠到骨子里的侧脸,拢了拢头发,摇头道:“算了,我走了。”
性感又禁欲的男人,散发的吸引力足以让她放下所有矜持,本来她也以为她的成熟可以让他情难自禁,现在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容司景走到桌前,查看了一下东西,没抬眼,朝走到门口的女人淡淡道:“还有,她不是我小女友,是我太太。”
女人脚步一顿,没说什么,带上了门。
酒店套房里很安静,容司景扭过头,看向乖乖巧巧站在旁边的时溪,漠然开腔:“你过来。”
听着这明显要教训人的口气,时溪眨巴了一下眼睛,听话的走到他面前,低着脑袋嘟囔:“你就开一间房,本来就会惹人误会啊。”
虽然她也没那么笨觉得他就是在做不可告人的事,但总是要来看一看的。
而事实上,那个女人的确打算对他欲行不轨,如果她晚来一会儿……
哼。
“把手伸出来。”
时溪嘟了嘟唇:“干嘛,你还要打我手心?”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了手。
突然手指一凉,一枚戒指套在了她无名指上。
低调精致的设计,尺寸分毫不差。
时溪蓦地僵住,呆呆的抬起眼去看他,心口的热度逐渐攀升,灼热着她的眼眶。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清俊冷淡的轮廓,他垂着眼,神色专注而认真,就这么给她戴上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