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房间后,气的拿枕头疯狂打砸,然后拿出手机,去找闺蜜夏萌萌吐槽。
她鲁杰芸把刚才的事简短截说了一遍,让闺蜜也来评评理,华天宇到底是不是个大傻瓜,给他这么明显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
夏萌萌回复了一串省略号,随后才说:“我觉得这样才是好男人,有原则,连你这样美女到嘴都不吃,那是绝对的君子,现在这种经得起诱惑的男人几乎绝迹了,你不要的话,那我要了。”
“喂喂喂,你别来添乱啊,我也没说他不好。”
经过这么一开导,鲁杰芸气就顺了,反而觉得闺蜜说的很对,华天宇确实是个好男人,她决定要把握住,于是向夏萌萌打听华天宇的资料。
夏萌萌说:“我和他也不熟,只是他来店里卖药材见过几面,对了,他还经常和他的漂亮嫂子一起来。”
“漂亮嫂子?”
鲁杰芸犯起了嘀咕,难道是迷恋嫂子才对她无感?随即又觉得不可能,华天宇绝不是那种luàn_lún的人,一个人身上的正气,可装不出来,鲁杰芸感受的到,华天宇是个正人君子。
“不管了,也许他只是一个直男,比那些一见面就想上床的恶心男人好多了。”
鲁杰芸心里美滋滋的,就去放水享受一下这里的大浴缸,平时可没有这种机会。
……
华天宇来到楼下,小陈之前收到他的短信,在楼下等着他。
“今天麻烦你了,忙到这么晚。”华天宇坐进车里,过意不去的说。
“没事,受人所托,应该的。”小陈笑了笑,发动车子开往宝山村,送华天宇回家。
到家后,都12点了,华天宇把后备箱里的登山包拿出来,挥手告别。
目送小陈车灯远去,华天宇才回到院里,他看了看嫂子的家漆黑一片,应该早就睡了,他在院里打开了灯,借着灯光处理这些疑似“胡沁”。
首先,本着可持续发展的路子,华天宇把那些根系完好的胡沁移植在自家花坛,剩下的就去土摘叶后,放到木板上晾晒,阴干后就可以蒸煮验证了。
弄好一切已经凌晨了,华天宇回到楼上,忽然觉很安静,他记得比利可是要打呼噜的,难道他没在家睡?
华天宇走到比利的房间,开门一看还真没有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会是和庞海媚在一起吧?
华天宇想到了这种可能,反正他一个大活人也不怕丢了,就回卧室了。
尽管已经很晚,但华天宇还是修习了一遍五禽戏,默读了《青囊书》的一个章节,做到温故而知新,尤其是五禽戏,今天要是没有它,估计就被野猪踩成烂泥了。
修好了一切,华天宇才洗漱睡下,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
第二天一早,华天宇开门迎客,依次治好了三个村民,吸收了些许“愿力”,算是完成了今天的诊疗过程,随后他就开始了验证胡沁的过程。
首先取若干叶子,捣碎过滤,把汁液放进坩埚里,并根据《青囊书》上的记载,放进若干药材小火炖煮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
期间要适量添水,只需要将成品倒在宣纸上,药汁呈现苍绿色,那就是胡沁产生了效果,也就说明那是真正的胡沁。
验证需要一上午时间,华天宇就联系张老,要下午再过去为他针灸,张老笑呵呵的同意了,他老人家无所谓,在家里烦闷,他更想华天宇去陪他说说话。
华天宇正看着熬药的时候,外面忽然有汽车的轰鸣,抬头一看,门外来了一辆执法车,车门上面印着红旗镇委的公车标识,不知道干嘛的。
三个身穿制服的人走进门,看到华天宇就问道:“你就是华天宇?”
“是的,有什么事?”华天宇站起来问。
“我们是工商卫生联合执法,把你诊所的营业执照和医生执业证拿出来。”
一个歪戴帽子的执法人员说道,从他胸口挂的工作吊牌可以看到,他叫童连举,是个红旗镇的公务员。
华天宇怔了怔,说道:“我这就是村里人看看病,没有执照。”
“乡下也是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要按法规办事,你没有执照就是无证经营,没有行医执业证是非法行医,数罪并罚,赶紧把诊所给我关了,和我们走一趟。”
这个吊儿郎当的童连举颐指气使,大声呵斥,仿佛华天宇是十恶不赦的坏蛋。
“这怎么说的,我祖上就在宝山村给村里人看病,没有医疗事故,另外根本没有有人提醒过要办执照。”华天宇辩解道。
“我不管这些,让开这里,我们要贴封条。”
童连举手一挥,上来两个人,拿着手机在诊室里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把封条贴在门口,用透明胶粘牢,就算是查封了。
“这炉子也撤了,你这是非法熬制药材,熄了火和我们走。”
童连举显然不太专业,连华天宇在院里小炉子上煮的药材都要管。
“那药很重要不能停,等药熬好了我会到镇上去的。”
华天宇并不打算半途而废,这三个人态度蛮横,缺乏执法者应有的态度,华天宇不想和他们多谈。
“你敢抗法?让你蹲拘留信不信,赶紧上车,跟我们去解决问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童连举野蛮的上来推搡,还要踢翻炉子,强行带华天宇离开。
“别动我的药。”华天宇起身护住药炉,神情不悦。
封了诊所也就罢了,别人算是依法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