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嘎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其实就是因为华天宇收了他钱引来的仇,更可气的是华天宇的药对他确实有效,然而刘二嘎可不考虑,他这人可以说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腔了。
华天宇现在没空理他,因为还要应付执法人员。
执法人员再次说道:“请出示行医执业证和营业执照。”
“没问题。”
华天宇到屋里把还散发墨香的证件都拿出来,交给对方。
“假的,肯定是办的假证,前几天还拿不出来呢!”刘二嘎笃定的说,像个跳梁小丑。
“我说,你别像个臭虫一样这样讨人厌行不行?”华天宇斥道。
刘二嘎有恃无恐的说:“怎么?你违法了,还不让人说?告诉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敢打我吗?”
“打你我都嫌脏手。”华天宇不屑的说。
他可知道刘二嘎身上有花柳病,那恶心劲就别提了,离他近了都能闻到一股腐臭味,不知道烂成什么样了。
市里卫生局的执法人员毕竟专业,他们没有听信任何一人的说辞,而是把华天宇提供的文件都拍了照片,传给市里的同事,让他们通过系统查证真伪。
几分钟后,卫生局同事查证回复:“证件是真的,不过办理日期都是最近的。”
执法人员有点意外,日期什么的他们不管,但是如果证件是真的,那就说明举报不实。
但是现场还是要查看一下,执法人员到诊室里检查华天宇的经营是否违规。
华天宇打开诊室,欢迎他们进来。
执法人员进来转了一圈,屋里只有一些普通器具和药品,做乡村诊所都不够标准,不过张亮给华天宇办的是农村合作医疗,不是正规的诊所,就没有硬性规定了,卫生局的人员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打扰了。”最终查证无果,执法人员收摊要走。
“哎,你们怎么走了?就这么放过他,你们是不是收了他的钱?”
这些执法人员到现在也闹不清这个讨人厌的刘二嘎是干嘛来的,他们不是警察,没有理会举报人的必要,于是关上车门就开走了。
“狗日的,来一趟啥都没干就走了?国家就不应该养你们这群吃干饭的!”
刘二嘎随即开骂,骂那几个畏惧强权的执法人员,骂这操蛋的社会,其实他最应该先骂骂他自己。
华天宇来到门外,对破口大骂的刘二嘎说道:“我们的账改天再算。”
刘二嘎不服气的说:“怎么样?看我不顺眼,来打我啊!”
他那双手掐腰的挑衅语气,让人看到就想揍他,华天宇捏了捏拳头,但还是忍住了。
他了解刘二嘎,可不会上当,真的打了他,保证被他赖上,赔钱不说,自己还牵扯到官司,随后误工费、营养费、医药费,不讹个几万块刘二嘎肯定不算完,因为已经有这样的先例了,一个镇上的人就摊上了这样的倒霉事,揍了他一顿,结果赔了两万块。
华天宇可不想白出钱让刘二嘎在医院里免费吃喝,要治他,有的是办法,不必急于一时。
见华天宇不上当,刘二嘎挑衅碰瓷不成,气呼呼的走了。
对于华天宇的诊所顺利通过验收,除了奇葩的刘二嘎之外,全村人都在欢迎,不少人听说了,还专程来祝贺,当然,很多人要预约一个明天的诊病名额,免得排不上队。
预约多了也有弊端,那样很多人都不按时前来,而且对一早来排队的人不公平,华天宇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每天只预约一个人,剩下是谁来的早看谁的病,虽然这样也无法满足医疗需求,但一段时间下来,村民也接受了华天宇这个设定,毕竟好医生有点怪癖也是应该的,市里大医院不限定看病名额,但谁也不喜欢去。
这天上午,华天宇一早去给张老针灸完,就回村里了,因为他和嫂子约好,下午一起上山采药。
他最近都忙于事务,已经好久没有和嫂子一起上山,每当看到嫂子背着沉重的竹筐在山间费力前行,华天宇心里就不舒服,只期盼能早点把嫂子娶回家,那样就名正言顺的养着她,在家里享福,以他的赚钱能力,轻松可以做到。
华天宇换上衣服背上竹筐,就和梁婉君一起上山了,他们中午没有吃午饭,带着干粮山上,为了节约时间在路上对付吃点。
“嫂子,吃个包子,这是我妈包的。”走在山路上,华天宇拿出一个包子谦让道。
“嗯,我喜欢吃阿姨做的包子。”梁婉君微笑的说。
“再过段时间,你就可以天天吃我妈做的饭菜了。”华天宇在讲述美好的未来。
“嗯。”
梁婉君甜蜜不已,心里也开始憧憬婚后的生活,这是她这段时间来一直在想的问题。
进入山中,华天宇挑了一条好走的路。
他今天没打算去人迹罕至的地方找珍稀药材,主要是为了让嫂子赚点外快,在望气的帮助下,其实去哪里都差不多,他总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隐蔽药材。
很快山路消失了,他们在林中穿梭前行,华天宇开启了望气四处搜索,不就他就在一棵大树下发现了一片猪苓。
猪苓是一种利尿治水肿的珍贵药材,属于真菌的一种,一般长在地下树根处,地表没有茎叶,所以肉眼很难发现它们的存在。
平常人要找猪苓都是根据经验在树下乱刨撞运气,而华天宇就不一样了,望气一开就知道地下那里有猪苓,他发现的这一片猪苓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