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修正想进入小冥界中,忽见空中红云滚滚,于红云中显出一名童子来,这童子瞧来只有七八岁年纪,生的‘唇’红齿白,煞是可爱。更多w. 。只是那面孔却绷得紧紧,一脸委屈之状。
诸修见这童子来的突兀,正在惊讶,朱雀“啊“的叫一声,迎上前去道:“赤童,你怎会来此?”原来这童子竟是朱雀真童的一道虚识。
朱雀真童一见到朱雀,立时放声大哭道:“神君,你快些儿回府吧,自那仙庭免了神君尊位,那火凤口口声声来夺神君‘洞’府,若是神君再不回去,早晚‘洞’府不保了。”
朱雀怒极,喝道:“岂有此理,那‘洞’府乃是本座亲造,就算失了神君尊位,又与火凤何干。这贱婢端的是欺人太甚。”
朱雀真童道:“神君,那火凤说是要来取行法令牌,权杖法宝。可火凤与神君不睦,只怕会趁机毁了‘洞’府,神君不可不察。”
朱雀想了一想,转身对原承天道:“承天,那火凤要毁我‘洞’府,夺我法宝物事,这昊天我一刻也呆不得了。那灵幽亦知天机,想来不会难为你,本座这就去了。”
原承天忙道:“道友正事要紧,承天这里,务请不必挂怀。”
朱雀匆匆辞了原承天与五越禅师,就随同朱雀真童急急的去了。原承天与五越禅师神‘色’虽是不变,可心中难免挂怀,朱雀尚未恢复往日修为,此次回返仙庭,又怎有好结果,奈何那朱雀火一般的‘性’子,又怎能劝得住。
诸修叹息了一回,便进入小冥界中,赶赴灵幽禅师的修真之所。离小院数里,就有灵幽禅师领着风王早在空中迎候,含笑道:“不知诸位大修光降,本禅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原承天与五越禅师亦含笑还礼,灵幽禅师请诸修入院,莫邪王摇头不肯,只和几位禅修在院外等候。灵幽禅师亦不勉强,只伴着原承天与五越入院分宾主坐下。
五越禅师正想开口,就听灵幽禅师道:“首禅来的正好,本禅子近日遇着一事,正没了主意,首禅若肯指点‘迷’津,本禅子感‘激’不尽。”
五越笑道:“师兄只管说来。”
若论修为境界,五越与灵幽其实相若,但灵幽资历极老,五越首禅自然奉他为兄。
灵幽道:“前几日有仙庭神将传来法旨,要请我主管大小冥界,又令我重订冥界法度。此事着实令人难为。”
五越微微一怔,道:“若是如此,倒也是好,那大小冥界事务,师兄其实早就在管了。且师兄之志,便是要重整冥界,教化亿万鬼卒,如今自可放手施为了。”
灵幽欣然道:“既然首禅亦这般说,本禅子领了这道法旨就是,却不知首禅此来,又有何指教。”
五越与原承天相视一眼,皆是默默无言,灵幽禅师既得了仙庭诰命,且神情欣然,又怎会叛了仙庭,来投原承天?
仙庭固然失德,但毕竟主控五界,原承天与之相比,好似莹莹之火,灵幽禅师就算通晓天机,只怕亦是世故的,当此‘春’风得意之时,又怎会弃仙庭而就苍穹?
五越禅师于是微微一笑,道:“今日前来,实有要事相商,只因百族与仙族大起冲突,此起一起,不知要殒落多少修士,而若想息争止纷,非承天不可,奈何承天与苏璇枢有隙,承天一旦出面,就怕那昊天印会打将下来。”
灵幽禅师道:“此事的确棘手之极,那昊天印非同小可,此印之后,另有仙庭四宝随之而动,哪怕你是大罗金仙,也是在劫难逃,但本禅师何德何能,又怎能助承天避此仙庭重宝?”
五越禅师道:“天地五界残卷,承天已得四卷,其中那件冥界卷,恰在禅师手中,若是五卷齐全,或可借此避印。承天‘性’命,昊天千万修士,皆在禅师身上了。”
原承天听到这里,暗赞五越灵慧之极,灵幽既愿接受仙庭诰命,那是断然不会入苍穹君主持了,但既来此地,又怎能空手而回,又拿不出别的话来支吾,倒不如趁机索回冥界卷。
灵幽禅师笑道:“首禅,你何必欺我,承天就算得了冥界卷,凑齐天地五界卷,只需他人在昊天,昊天印仍是直打无误,就算想借这五界卷藏身,那昊天印也会打进卷中去,仍是避不得的。”
原承天微微一笑道:“好教禅师得知,若避昊天印,只靠五界卷断不可行,好在承天已修成‘造化’二字真言,可化五行之柱,力撑昊天印。”
灵幽禅师仍是将头来摇,道:“就算你抵住昊天印,需知那昊天印只是一个先锋,此印一动,又有大罗旗,定身珠,诛神剑,无稀山打来,你又该如何应对?”
原承天也不说话,左手掐了一个法印,五指如封似闭,片刻后五指摊开,那掌心就现出一个小人来。
却见那小人只有一寸长短,相貌打扮与原承天一般无二。这小人本是盘膝而坐,见到灵幽禅师来看,便微微一躬,左手一抬,手中生出一朵白莲,右手一抬,又是一朵白莲,一时间禅居莲香四溢,令人心神皆旷。
灵幽禅师又惊又疑,道:“莫非这竟是原道友修成的小我不成?“
原承天微微一笑道:“承天有幸,已修成小我矣。“
灵幽禅师道:“既生小我,自可遁入小我之境,任他大罗旗强横,又怎奈我何,这大罗旗是压制承天不得了。但其他三宝,道友以何法御之?“
原承天道:“我修成断字真言,可先下手为强,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