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梅瞥了一眼那个壮汉,本来想放过这小胖子,谁料他还不依不饶了。
只见那小胖子叉着腰站在那里,跳着脚骂街。
他骂骂咧咧地说道:“我家的家将来了,这下要你好看!
丫头,告诉你,本公子姓肖名钦,快求钦哥哥放你一马。
哼哼,怕了吧?
现在赶快跟本公子认错求饶,我还能既往不咎,放过你这小丫头。
要是哄得我高兴了,我还能赏你个随身丫鬟的身份当当。
否则,哼哼,本公子让你好看!”
一听这话,叶青梅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对淡淡地眉毛双双竖起,瞪着一双大眼睛,张开小嘴,如同机关枪一样数落起来。
叶青梅指着这小胖子说道:
“肖钦是吧?你个丑八怪,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
你丫的,小小年纪,要样貌没样貌,要本事没本事。看你这身板,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看你今天的表现,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就这副尊容,还学人家出来扮纨绔。
小胖子,让姐姐教你个好,没本事,就不要出来混社会了!
丫的,小小年纪,就出来学别人当纨绔,很好玩吗?该打!
学个纨绔都学不像,没本事还出来丢人现眼。该打!
大过节的,姐姐我本来心情好好的,正准备看那边那边戏台那个叫慕容的帅哥表演胸口碎大石,却被你这不知哪个疯人院蹦出来的小胖子,跑出来在我眼前乱晃,恶心得姐姐我看帅哥的兴趣都没有了。实在该打!
总之,你运气不好,惹到姐姐我了,该打!”
叶青梅一通数落,如同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只把那肖钦说得一愣一愣的、
叶青梅话音刚落,就卷了卷衣袖,上前跳起来就是一拳,正打在这死胖子的右眼上,顿时把这死胖子打成了一个熊猫眼。
肖钦没料到自己的家将来了,这小女子还敢继续动手,呆在那里,讷讷地做声不得。
过了一会,肖钦才觉得自己右眼剧痛,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指着叶青梅说道:“你你你,你竟然还敢打我?我再告诉你一次,我爸,可是肖恩!”
叶青梅不由得被气笑了,想到,这傻小子,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连我和你爸肖恩的关系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真是个大草包。叶青梅不由得对他有了几分怜悯和不屑,说道:
“你爸是肖恩我就怕了你了?你爸是李/刚都没什么用。看打!”
说着,叶青梅抬起脚,作势又要蹬上去。
这肖钦毕竟还是有几分小聪明,连忙躲开,大呼小叫地往那个家将的方向跑过去了。
不过,这胖子脚步虚浮,跑得不快,正扭着屁股跑着,右脚小腿腿骨上还是被叶青梅蹬了一脚。这小胖子一个狗吃屎,就栽倒在地,正好趴在了赶来的家将脚掌前。
那家将大惊失色,连忙蹲下身去,双手扶起自家少爷,连连问道:“少爷,没摔着哪里吧?”
那肖钦一把挣脱这家将搀着自己的双手,怒道:“李大叔,你怎么这时才赶过来?你看我的眼睛,被她打成什么样子了!”
那家将小心地弯腰站在肖钦面前,连声说:“末将该打!末将该打?”
肖钦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大咧咧地说道:“李大叔,还不上去,给我打她!”
这李姓家将却有些为难的看了叶青梅一眼,犹豫着说道:“这个,少爷,这却使不得。”
“使不得!”肖钦大怒,骂道:“狗奴才,我家养了你们,不就是为我们爷俩看家护院,有什么事能让你们摇旗呐喊,有什么对头能一把打倒。你你你,你竟然说使不得!”
李姓家将心中不爽,却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为难的说道:“少爷,真的打不得啊!”
“你还知道我是少爷!”肖钦指着自己的熊猫眼,说道:“你看我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你还不肯帮我打回来!”
“少爷,”那位家将找了个空挡,陪着笑脸,说道:“少爷有所不知,这位小姐是老爷的故旧,老爷对她都要机遇三分,确实是不能打,不敢打啊!”
正在发脾气的肖钦听到这里,猛地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家将,却是当日随肖恩去叶青梅住的大梁城西小院的一名护卫,那天晚上就亲眼见识了五竹的身手,事后听肖恩自呈不是那少年的对手。
当时他听后十分震惊,因此对五竹印象深刻。
肖恩今年从北地返回京城后,就召集家中心腹,郑重交代了一些事情。
当时肖恩十分严肃地说:“尔等即日起,分班在大梁城中巡查,留意这名青衣少年的行踪,一旦发现,立即回报!”
“还有,”肖恩又说:“如果见到那青衣少年,千万不要动手,此人地位尊贵,不可为敌。
你们看到他,小心奉承着,还要留意他身边,是否有一个美貌无比的五六岁的女童。
如果发现这个女童,千万不能得罪,她对本官有救命再造之恩,尔等万万不可轻慢。”
当时肖恩说话时的郑重严肃甚至有一丝狂热虔诚的神态,让李姓家将记忆深刻,所以今天一发现少爷这边出了乱子,马上就认出了叶青梅和五竹二人。
他心中叫苦不迭,一边命同伴紧急前往肖府去寻肖恩,一边赶过来寻求和平解决。
结果,被自己家这坑爹少爷顶到了墙壁上,上下不得。
他一边安抚肖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