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看不见的啊。她的耳边似乎还有刚才那个人yin邪的笑声,身上也像是还被那个人压着,她想动都动不了。现在这样的她,已经没有以后了,一切都在刚刚结束了。她为什么今天要跟着娘一起出门呢?为什么娘和二婶去找爹,不让她跟着一起过去呢?爹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没有人来救自己?他们都不在乎她吗?盛南溪想了很多,眼前依然是黑漆漆的棚顶,她连自己被谁给欺负了都不知道,脑海中只有那个人挥之不去的笑声和长着小眼睛满脸横肉的脸。没多久,她就听到马车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是那个人对车夫说的,他说上车走。是要把她一起带走了吗?要带她去哪里?她想要回家,却不敢回家,但是她也不想跟着那个人一起走。没有等到盛南溪想明白自己要做些什么,车帘一动,胡财主就又钻回到了车里。盛南溪看到胡财主的那张脸,身子就是一缩,她身上的衣裳早就被撕坏了,这会儿只能用手遮着,往角落里挪了挪。胡财主在盛南溪的身上掐了两把,笑了两声,说道:“这回虽然没有接到我想要的人,不过你也不差了,你是谁家的?往后你就跟着我吧,给我生个儿子,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盛南溪把身子缩成了团,眨着眼睛盯着胡财主,没有说话。“咋啦?你还不愿意?我老胡家可是小胡庄一大户,有多少姑娘想要跟着我,我能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气,不愿意你也得受着!”胡财主看着盛南溪的目光凶狠起来,他把盛南溪的不回答当成了她的反抗,认为她是不愿意跟着自己的。盛南溪又被胡财主给吓到了,他看着她的目光还有他说的话,都让盛南溪心里面怕的不行。她惊恐地看着胡财主,极快地摇着头。“摇头是啥意思?你是个哑巴吗?刚才不是叫的挺好听的吗?说话!”胡财主的耐心不多,一只手钳住了盛南溪的下巴,骂了一句。“我爹是盛森。”盛南溪一开口,已经不是原来清脆的嗓音了,声音沙哑低沉。“盛森?嘿嘿,这事儿还真的是巧了。我问你,盛谷雨是你啥人?”胡财主一听盛南溪是盛森的女儿,脸上又浮现起无耻的笑,钳住她下巴的手,缓缓往下移动。盛南溪一阵战栗,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她听出了胡财主话里面的意思,再加上刚才胡财主说的“小胡庄”、“老胡家”这些话,她猜眼前这个人就是她爹一直惦记着要把谷雨送过去的胡财主。“她是我三妹。”盛南溪脑子里突然有了那么一个想法,她今天的事情是替盛谷雨受的,刚才她所有的经历都应该是盛谷雨要经历的。 盛谷雨,她记住了。 “看来你爹这是没有把人给弄过来,所以就把你给找过来替她了。再让我好好看看你,啧,这小模样,虽然比不上你三妹,可是也够看了。你爹这回的事情办的还可以,你就踏踏实实地跟着我,别跟院子里其他婆娘学,一个个的只会吃,连个蛋都不会下。等着我把你三妹也接过来,嘿嘿,让你们姐妹两个都给我生儿子。”胡财主对盛南溪也还算是满意,只是心里面还是舍不下盛谷雨,他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到不了手的,早晚有一天他要把盛谷雨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盛南溪将胡财主的话都记在了心里,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爹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
可是他们不是说她大哥是要当大官的,所以她要嫁的人最差的要是季秀才那样的吗?
为什么转眼就把她送到了别人手里做妾了,还用的是这样不堪的手段?
胡财主的话对盛南溪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也是在这一瞬间盛南溪想明白了,以前的她从今天开始就已经死了,往后的她要彻彻底底为自己活着,她要活的比盛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好。
该报的生养之恩,今天这事情就算是她报完了。
往后的,就该是讨债的时间了。
而在树林子的深处,被现场抓包的盛大伯还有小翠,正和盛大伯母还有盛张氏四个人哭打吵闹着。
“啊!盛森!你啥时候和这个晦气的小娼妇搅在一起的?我还在这呢,你个小娼妇还死贴着爷们,真是够不要脸了!”盛大伯母冲上去就把小翠从盛大伯的怀里面给揪着头发薅了出来,怒气冲冲地喊叫着。
盛大伯的脸上闪过一丝被人发现的尴尬,只是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却一点悔过,认为自己做错了的感觉都没有。
“盛刘氏,你还敢直呼我的名字?你真是反了天了!我看就是平日我太纵着你了,要不是看在东山子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给收拾老实了。你看看老二,老二家的现在多老实,我看我就应该像老二那样,把你一天照三顿那样打,你就消停了。你还不赶紧松手,没看见你把小翠都给打哭了?松手!”盛大伯就像是没有看见盛张氏似的,一边用盛二伯家的事情做例子,一边心疼地看着被盛大伯母抓着头发的小翠,怒吼道。
“我不松手,盛森,你知不知道东山子马上就要考试了?你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这个娼妇,你就不怕给你儿子惹上麻烦?”盛大伯母心里面也是有些怕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她就又硬气起来,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和盛大伯正面杠上。
盛大伯冲过去,从盛大伯母的手里面把小翠给抢了下来,护在身后,“你这个婆娘,真的是不懂事,这种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咱们家里的人都不往外说,那就不会有人知道。你要是再敢拿东山子考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