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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立即跪下,高声道:“还请王长老施法验证,以安诸臣之心!”
一帮大臣都跑到英王身后跪下,跟着大喊起来。
王长老被众臣这一跪一逼,立时慌了。他强硬的说:“胡闹,此事不许再议,退朝!”
他想撤了,想退朝后马上给许观主发信,请求指示。
英王哪肯这样罢休,大叫道:“王长老,你是心虚了吗?莫非是你与这骗子合伙骗了许观主,骗了我等!”
王长老胀红着脸,气得发抖,大叫道:“你胡说!”
他怕啊!要是这种说法传到许观主耳朵里,说不定事情闹得不可开交时,许观主真会用将这罪名安到自己头上,把自己推出去顶罪。
如果事前有准备,他倒不怕,随便找个皇室子弟,取了他的血放在储物戒指里,在施法中使个障眼法,把皇帝的血换成真正皇室子弟的血,那就可以瞒过绝大多数大臣的眼睛,骗得他们的信任。
问题是,王长老现在毫无准备,因此他想早点退朝,弄了血后再说。
英王已看出王长老心中有鬼,更要逼他了,吼道:“有种你现在就施法验证!”
秀王跟着喊:“你现在就验,我们就信你!”
“现在就验!”众臣都乱喊起来。
王长老哪敢现在验,现在就验,不是明着告诉大家皇帝是假的吗?
这要让许观主知道了,他就完蛋了。
破坏了观主大计,王长老不死也要脱层皮。
但现在群情激愤,逼着他验,想强行退朝都难了。
王长老决定擒贼先擒王,伸指点了两下,先制住了英王和秀王,他威胁的说:“这两人目无君上,聚众谋反,罪在不赦!殿上武士何在,与我拿下他们,打入天牢!”
他这一弄,群臣不敢再闹了,只是个个满脸悲愤的瞪着王长老。
大牢心里发毛,英王和秀王要因此被打入天牢,那他这个第一个站出来指证皇帝是假皇帝的人,能有好吗?他振臂大叫道:“王长老,你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王长老二话不说,将太牢又制住了,喝道:“将他也打入天牢!”
一群殿上武士冲上来,要将这三个拿下。
一群大臣愤怒的将这三人围在中间,冲着王长老呐喊道:“欺君妄上的是你,要谋反的是你,有种就将我们全杀了。”
众臣们议论纷纷,一些人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们都觉得天龙观实在太过分了,连皇帝都敢作假。
王长老汗了。他想杀鸡儆猴的,没想到没吓住大臣们。
这下弄成这样,他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李怀德传音道:“笨蛋,快点采了英王的血,然后冒充我的血进行施法。”
王长老如闻纶音,带着一群道士跃到英王身前,将英王和秀王与众臣隔开。一名道士将英王弄晕了,从他身上迅速采了一滴血,收到一个小玉瓶中,再乘众大臣不务,悄悄给了王长老。
王长老得了英王的血,心下大定,高声道:“好吧!看来不验验,你们是不服了。好!睁大眼睛看着,我这就验给你们看。”
众臣听了,都静了下来。
王长老喝道:“将秀王押过来,他是皇室,用他的血作为验证对象,你们没意见吧?”
众臣点头。
王长老对李怀德说:“皇上,请你过来一下,我要当众取你一滴血。”
李怀德知王长老敢这样做,必是已听他的计谋,得到英王的血了,便含笑从容的走下龙椅。
王长老取了柄匕首,轻轻刺破皇上的中指。
一滴血无声从皇上指间凝出,王长老正要取了皇上的血,再用障眼法换掉。
忽然那滴血凭空飘起,众臣吃了一惊,王长老都懵了。
那血飘到了大殿门前,众人看过去,发现殿门突然多了位羽衣女冠。
这女冠身材修长苗条,竟比普通男子还高一个头。五官精致,秀美无双。
她含笑道:“你们信不过王长老,我也信不过,等我来验验。”
英王一边的人大喜,忙说:“还请仙长出手!”
王长老慌了,厉声喝道:“你是谁?竟敢管我天龙观的事,活得不耐烦了吗?”
女冠挑眉道:“我才懒得管你天龙观的事,但此事涉及我的孩儿,我便是管了,你们许观主也不敢说我什么。”
王长老听她口气这么大,不由有点懵,惊问:“你到底是谁?”
女冠傲然道:“我便是龙海琼!”
众人听了,都呆掉了。
握草!她就是二十年前跟先皇相爱,然后产子遇害的女主角?那不是民女吗?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女冠?
王长老当即就反驳了,说:“龙海琼是个凡女,道友不要开玩笑。”
龙海琼幽幽叹息道:“我不是开玩笑,当年我就不是凡人,只是这事太惊世骇俗,我和缜郞才一直瞒着大家。”
秀王不由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龙海琼含笑道:“我是什么人一会再说,且等我验了血再谈。”
她挑破自己中指,取了一滴血。她的血跟李怀德的并列浮起。
龙海琼掐诀打出验血法术。
如果两滴血的主人有亲缘关系,它们中间则会有一道红色光线相联。反之,则没有。
王长老很想打断她施法,可是她身后出现一个紫袍男子,男子样貌奇古,用可怕的眼神盯着他。
王长老竟不敢乱动。因为他腰间的惊妖佩在疯狂震动。
他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