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进去,王大庆慌乱从陈雅兰身上下来,侧身躲过我的棍子,闪到了房门口。
王大庆不甘心地竖起了中指,凶相毕露,“是你这个小畜生,竟然敢打我,反了你了,我一巴掌盖死你。”
我真的想要一棍子打死他,不过被陈雅兰一把拉住了。
虽然已经离婚了,可是王大庆隔三差五的还回来纠缠陈雅兰,每一次都想要对她做那种事情。
王大庆威胁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就走了。
陈雅兰身上衣衫不整,衣扣松开了两颗,我急忙说:
“扣子松开了,兰姨我帮你扣上吧。”
我随即上前帮忙扣扣子,却怎么也扣不上。
着急之下动作变大,我的手掌不小心触碰到了那,就好像触电了一样,兰姨月匈前竟然弹性十足!
“看你笨手笨脚的,我自己整理吧。”
陈雅兰红着脸背过身去,将自己裙子上的扣子扣上,俏脸好像突然红了。
随后,陈雅兰给我煮了一桌好料,让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正好她现在也只有一个人了,我来陪陪她,她还巴不得呢。
两个人一番寒暄详聊,怕王大庆半夜回来报复,安全起见,我晚上在陈雅兰的房间里打地铺,就近保护她。
没多久两个人就睡下了。
昏睡中的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竟然压在了兰姨的身上。
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后,我突然惊醒。
此时已经是深夜,陈雅兰在床上熟睡,借着月光,我看到陈雅兰穿着宽大的透明薄纱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脱掉的黑色蕾丝大罩子,就挂在床头上,兰姨真的很大。
房间里,弥漫着陈雅兰成熟中年女人的体香和奶香,黑暗中邪恶蔓延开来。
几秒钟过后,理智占据了上风。
我摇了摇头,羞愧难当,怎么能对陈雅兰有这种念头?
。
陈雅兰完全没有怀疑,那天在酒店房间里面,戴着面具差点要吃她奶的男人,就是我。
我也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隔天晚上,陈雅兰跳完广场舞回来,喊着“好累好累”。
“兰姨,我给您按按摩放松一下!”
我自告奋勇,告诉她以前我学过一段时间的推拿,也算是半专业的。
“真的吗?那好啊,阿伟,你帮兰姨全身上下都按一按,感觉这些天身子骨都散架了一样。”
说完她爬到沙发上,趴在上面。
我双手搓热,颤抖着从她的勃颈处开始按摩起来。
手掌触碰到她脖颈一刹那,我手都颤抖起来了。
光滑细腻的肌肤,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差不多。
双手慢慢沿着美背往下摸索,陈雅兰不由自主小声喘息说着:“阿伟,你,你的手怎么好像在摸我,好痒啊,你不是要帮我。按摩疏通的吗?”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陈雅兰俏脸一阵红晕,羞得闭上了眼睛,翻身平躺在床上,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兰姨,你有哪里是最难受的最累的,我帮你加强重点按一下。”
“难受的地方,你小孩子不方便按,你帮我按按肩膀和后背就好了。”
这句话让我一下子就想入非非,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
我开始认真轻轻的按摩了起来。
力气越来越大,陈雅兰的身子滚烫酥麻,嘤咛了一声,仿佛浑身上下都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