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一般在电视剧里,被男人按住的时候,如果乱动会很危险的,男鬼应该也一样吧。
这么一想,江挽也就干脆不动,冷静地看着他,“玩够了么,起来。”
苍璧脸上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继而又勾唇一笑。
江挽突然觉察出不妙,一个翻身就想跑,却被苍璧牢牢按住双手。
俯下身就一口咬在江挽的耳朵尖上!
一阵剧痛,江挽欲哭无泪,也根本不敢动,生怕祭司大人用劲太大把她耳朵给咬掉了。
只手上从兜里摸出一张符咒,也不管是什么了,径直往苍璧身上拍去。
苍璧却突然从她身上消散,化成一片黑雾,一瞬凝形站到离江挽三米远的地方。
符纸被风一带,从空中落到茶几上,一只倒霉的玻璃杯嘭的一声爆掉了。
江挽放下挡着脸的手,坐起身恨恨地看着他,摸了摸耳朵,却没有摸到伤口,那老鬼显然已经给她治疗过了。
她正准备出声讨伐时,祭司大人发话了,“我有事出去,明晚回来,咖啡厅的事情我已经跟人交代了,该怎么弄你跟他们联系。”
说完就又消失不见了。
江挽一声国骂脱口而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依然觉得耳朵隐隐作痛,纵然是为了临时契约也不用直接咬她吧!就不能拿刀放点血么?!
第一次是亲,第二次变成咬,下次是不是直接要把她吃掉!这种行为绝对不能纵容!
然而还不等她骂完,祭司大人又出现了,指着玻璃杯的碎片说道:“这只杯子,钻石做的,十分稀有珍贵,市值大概一个亿,就抵你那南宋官窑青釉八方旋纹盘口瓶吧。”
“……”
“还有,”祭司大人抬高下巴,语气十分高傲,“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看不上的。”
“……”要你看上了?!江挽看着某鬼一闪而逝的身影,恨得咬牙切齿,很好,这梁子结下了!
深夜,向左向右咖啡厅的门口起了一阵怪风,一个年轻人突然出现在门口,旁边有两个黑影押着一个穿着古怪的“人”。
咖啡厅门口的牌子上涂着显眼地红字“老板跑了怎么办?!嘤嘤嘤!”
“你说的就是这里?”
“是……但是味道全没了,人好像已经跑掉了……”
“不过一下午时间,搬了家,店也不要了,真是打草惊蛇。”年轻人神色变得危险,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想要独吞云翅鸟?野心很大么。”
方才这些“人”已经去过江挽家了,但是那里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连阵法都撤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还把一个假的云翅鸟蛋摆在客厅的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说是留给有缘人的纪念品。
现在,已经是第二次被耍了……
年轻人脸色十分阴郁,好像随时会动手。
被押着的“人”神色惶恐,连忙解释:“不敢,小的不敢独吞,她人虽然跑了,但是小人知道那灵媒叫江挽,是平江江家的后人,跟其他灵媒关系很一般,没有走的特别近的。而且她父母都不在了,只有江家的守护神在,但是那头孔雀尚未成年,不足为虑,就是不知何时她身边养了一只鬼,是个祭司,还挺厉害的,但是有了大人您,对付他绝对不成问题……”
年轻人显然并不想听恭维的话,一把捏住他的脸,“挺厉害,那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可别告诉我,是那些蠢货不知道斩草除根。”
“不,”年轻人手上力道很大,这人被捏的神色扭曲,但还是尽量稳着声音,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小的有独门逃命功法,所以才能把消息带给大人,小的并没有想独吞,只是想先来打探一下消息,免得大人您白跑一趟。”
年轻人嗤笑了一声,显然并不信这种鬼话,但是却松开了手,吩咐旁边的黑影:“你们去查江挽经常去的地方,还有跟江挽所有有干系的人的住址,必须把这个灵媒给我找出来,还有把嘴巴给我闭严了,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至于你,”年轻人转向他,神色危险,缓缓伸手捏住他的头,突然一用力,整个魂魄就碎掉了……
“不是说有独门逃命功法么,怎么不逃一个给我开开眼?”
周围寂静无声,几个黑影自觉地退到一边站着,空中只留下几粒魂魄碎片不甘地闪烁着,光芒黯淡,不一会儿就熄了,再也没有其他痕迹。
“撒谎可不好。”年轻人低声呢喃道,然而下一秒就神色大变:“不好,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