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倩倩妈看着不知何时围在一起的人,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泼妇一般对着众人指手画脚道:“看什么看,我们两口子干什么关你们屁事儿啊!”
众人本就是看个热闹,谁也不想找骂,瞬间作鸟兽散。
她又咒骂了几句,向那父女两人追了过去。好不容易追上他们,却见两个人僵持似的站在那里,蔡倩倩她爸烦躁地抽着烟,而蔡倩倩就站在他旁边哭。
“乖女儿,哭什么啊?”蔡倩倩妈一见到她哭就有些心急,连忙走了过去。
蔡倩倩爸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还能哭什么?在江月那个小贱丫头那里吃瘪了呗!”
“女儿都这样了,你也不关心关心。”蔡倩倩妈阴阳怪气地指责道。
“我问了,是她自己一句话都不肯说。”她爸爸冷笑一声,“不过你放心,敢让我的女儿受委屈,江月和那个人牡泽云,我一个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
江月和牡泽云自然不会知道蔡家又打算搞什么伎俩。蔡倩倩不再纠缠两个人之后,他们之间的氛围又放松起来。
但是两个人谈论的话题并不轻松,虽然破坏玩具的人都已经揪了出来,但这期间几起恶劣事件给玩具厂带来的伤害却是不可逆的。
而且,即使找出了真凶,估计短时间内玩具厂还不能重新获得大众的信任,接下来一段时间的玩具销量很有可能不容乐观。
“这件事毕竟是因我而起,我应该怎么补偿周老板才好?”想到这个问题,江月就又愧疚又头疼。
这个问题确实有些严重,但牡泽云心里早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
他低头看到身侧的江月有些发愁的表情,忍不住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怎么解决。”
“你知道办法?”江月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牡泽云点点头,但一脸不想多说的样子,他颇为神秘地说:“放心好了,明天我们去镇上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我的方法。”
见他这个样子,江月虽然依然好奇,但也放下心来。牡泽云一直是个可靠的人,无论前世还是现在。有他在,她总能安心不少。
“我们回去吧,你在镇上这几天我一直都给你留着房间,每天也都有打扫。”牡泽云温声说道。
闻言,江月又感动又愧疚。她觉得自己现在很矛盾,一方面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牡泽云,一方面又贪恋他的温暖。
回到教师宿舍,两个人总算度过了这些天来最平安无事的一夜。
第二天,天才刚亮,江月就早早起床,和牡泽云一起去了镇上的玩具厂。而周新会也跟他们想得一样,早早地坐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们到来,没有让他们吃闭门羹。
周新会一见到两个人,便满脸笑容地说道:“江月,还有牡老师,这次多亏了你们两个人找到真正的犯人。我这个小玩具厂才能度过这个难关啊。”
听他这么说,江月自然不好意思:“哪里,玩具厂会出这样的事情,其实都是因为我,是我连累了玩具厂。”
周新会又连忙摆手。牡泽云见到两个人又要客套来客套去,几句话下来怕是要没完没了,便插了一句:“好了,这些场面话就不要在说了。”
“周老板,其实今天来,不只是为了犯人的事情,还想问一下玩具厂的损失,以及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打算。”
牡泽云一句话将江月和周新会拉回现实,周新会听了立刻满脸愁容。
“哎。其实我今天见你们,也想说一下这个问题。”周新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虽然玩具厂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但毕竟也受到了重创,昨天出的报告说玩具销量都快没了。”
“现在玩具厂的资金链出了问题,再过两天就该断了。”说着,周新会又想到玩具厂惨淡的情况,疲惫地揉了揉额头。
江月和牡泽云虽然知道问题严重,但也没有想到玩具厂竟然几乎到了末路的情况。
然而周新会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又继续说道:“虽然玩具伤人事件的后果都由犯人承担了,但这些天为了把事情压下去,玩具厂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要是想重新投入生产,剩下的钱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两个人的面色随着周新会的话也越来越严肃。江月情不自禁地扭过头去看牡泽云,只见他薄唇微抿,表情莫测,不知在想什么。
江月更加好奇:牡泽云昨天提到的办法究竟是什么?真的能解决玩具厂的问题吗?在她看来,玩具厂的问题唯有资金到位才能解决。
周新会话音落地,办公室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牡泽云才缓缓说道:“玩具厂的问题,说白了就是缺少资金。不过巧的是,我手里恰好就有一笔钱,我想应该能填补玩具厂的空缺。”
“牡老师,你真的有资金?”闻言,周新会惊讶地瞪眼看他。他一直只当牡泽云是个有点头脑的老师,没想到竟然还有些钱财。
而江月的表情和周新会没有多少区别。她怎么不知道牡泽云手上有这么一大笔钱?
牡泽云默契地看了江月一眼,用眼神示意,待会儿再把缘由说给她听。他又把目光转向周新会。
“本来这笔钱,我是打算借给玩具厂的,周老板盈利之后再换回来也不迟。”牡泽云顿了顿,又说,“但是玩具厂的空缺比我想象得要大一些。所以我打算以入股的方式给玩具厂投入资金,不知周老板意下如何?”
“入股?”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