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你妈的火铲铲,你娃这回遭了,有人投诉你娃用不正当手段承包社里的鱼塘,管乡长已经受理了,准备来理麻你娃,你和你女婿王昆都小心点哦。”
“你豁老子,哪个敢在这个地塌塌找老子麻烦!——二筒,碰起!”
“打*你*妈*个*批*麻将,我说的是真的!”
“是哪个嘛,不想在这塌塌混了唆!”
“老罗头刚回来没几天的宝贝儿子——小罗疯子!兄弟我给你先打了预防针的哈,至于管乡长这边,我晓得跟你轧起,这边有什么消息,我晓得通知你,但你那边要——”
话没说完,卡,电话被潘文仲挂断了。
“我*日*他*妈,老子话还没说完,他龟儿子敢挂老子的电话!”笑死人生气的说,脸上还是一副笑的模样。
“这杂皮越来越嚣张哦,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光头皱眉说,眼睛看着管乡长。
“要不要修理他!”项链早就看潘文仲不顺眼。
“修理你妈*妈*个*毛!”管文说。
项链这瓜脑壳,现在到底要干谁都不晓得。
事情一开始就不顺利,管文不是一般的郁闷。
几个人正为没有‘高见’愁,管文的办公室的座机响了,管文接过电话,一个声音说:“管哥哥,我想死你了,今天啥时候有空,出来喝两杯小酒!”
“没空!”管文义正词严,断然拒绝。他啪的挂断了电话。
管文回头,面露微笑,对光头他们说道:“是潘文仲打的电话!”
恶鱼儿冒泡泡了!
他只给管老大打电话,对通风报信的笑死人甩都不甩,根本不放在眼里,就好比歪婆娘坐飞机——歪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