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怡海在全省下属的县都有做粮食买卖生意,但那很传统,没有跟种子化肥农药蔬菜瓜果挂钩,也没有回收和销售的机制,把所有的市场全部放弃,集中兵力把青山的市场做透,同时组织力量同时先进入大城市的农贸市场,每个市场设一个直销摊位,或者找上一个有实力的经营商合作,怡海这条困龙就脱出了丸红的包围圈。
丸红要怎么做,就让他自己去做,怡海并不跟他做任何的正面冲突。
避实就虚!
农民是最现实的,谁让他们赚了钱,他们自然就会帮谁,只要青山试点成功,农民的收入整体翻了五倍的话,周边的县的市场不用去做,当官的自然就会找上门来,到那时候,罗亮就会成为电视台等媒体的风头人物,接受数不清的专访,这个市场就会爆炸一样的膨胀,上面农业部门的官员都会接见,说不定不到两年,他还能混个人大代表来当当。
怡海后续的发展,郑老更有经验,他可是我们国家玉米研究的著名成功人士,官方的道路和借力他也最熟悉。
丸红想逼住怡海,可惜怡海根本就不给他交锋的机会。包括成都平原的市场,怡海都决定放弃,根本就不跟他缠斗,等怡海有了能力,然后再反吞噬,一切,都要靠郑老的种子计划的成功。
“到了那时候,我姐姐姐夫的能量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拿来用了。”听到罗亮冷静的分析,刘大红也兴奋起来。
“包括你所有的损友圈!”张铁说道,“你们官二代和富二代的能量也不小啊!”
“那是当然!”刘大红大言不惭的说。
刘燕靠在刘大红的身边,有了安全感,她觉得生活很踏实,心里也稳定。刘勇倒是望着窗外,小小的年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转眼春节过去,春天来了。天气暖和起来,猴子和王胜利夫妻都忙起来,借着欧阳修建嘉陵江水渠的便利,解决了水竹社养鱼的水源问题,整个水竹社接近两百亩的水稻田和干稻田,全部在冬季挑成了一米多深的鱼塘,在鱼塘的堤岸上,也修建起了一个一个的小草棚屋,看守和喂养鱼儿以及放置渔具等等使用,差不多家家都有一到两间棚屋。
一年下来,欧阳主抓道路修建,大部分的乡下支干道快修建完毕,剩下的几条主干道,通向县城通向重庆的还有周边场镇的,因为资金的缺口,暂时没有开工,一到下雨天,一样的泥泞不好走,但比先前的道路也是好了很多,因为修村与村的支干道,也间接的缩短了大部分主干道的距离。
俞浩和郭芙蓉的儿子也生下来了,取名俞南,意思是在南充出生的,取个纪念意义。俞浩的父母也从陕西来到了南充看望自己的小孙子,两个老人满脸的皱纹,说一口地道的外乡话,除了俞浩,其他的人一句都听不懂。其他的人说普通话俞浩的父母都能听懂,可惜俞浩父母不会说普通话,大山里的农民比这里的农民更朴实勤劳,因为语言上的交流障碍,生活得不是很融洽,跟郭芙蓉也不太说得上话。
郭芙蓉对俞浩的父母不太尊重,两代人的隔阂就是从语言上开始的,老人的自尊心很强,等郭芙蓉坐完月子就回去了。郭芙蓉就把自己的父母从内江接了过来,在天源养殖场里帮忙做些杂事,顺便带外孙俞南。
郭芙蓉和俞浩的收入都非常的高,一是基本工资,两个人加起来有六千多一月,二是销售上的一个点的提成,还有年底的分红,成都的房子装修好后两个人都没有去住,直接租了出去,经济宽裕了,郭芙蓉就对自己的爸爸孝顺,经常几百上千的给零花钱。
郭爸爸是个勤快的人,谁知道日子过安闲了,不过短短的半个月,就迷上了麻将,后来连晚上都不回来了,他的年纪不大,才五十多岁,迷上了赌博,俞浩只好不停的暗示郭芙蓉管管她父亲,谁知道郭芙蓉这人很孝顺,并不制止郭爸爸的‘麻将活动’,两个人的关系终于因为老人越闹越僵,到后来就动了手。
郭芙蓉是个独生子女,俞浩也是父母的独苗,两个人都想对自己的父母尽孝道,郭芙蓉嫌弃俞浩父母说话磕碜,连普通话都说不好,拒绝俞浩把父母接到成都去住的提议,俞浩也对郭爸爸的‘不务正业’看不顺眼,两口子最后终于分开,俞浩搬回来龙乡业务部,自已一个人在外面跑业务拓展市场,十天半月的回来一次,也绝不到南充去跟郭芙蓉一家人见面,万不得要去,一是因为儿子,一是因为工作。
俞浩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老婆和老丈人又跟他不登对,自然就在外面鬼混,剩下的钱都寄往自己的父母家去。他的收入主要来自销售提成和分红,基本工资比老婆郭芙蓉还低。
因为家庭不顺利,俞浩在工作上的努力让业绩火箭一般上升,水竹社的鱼儿一次收成预计突破两千五百吨,因为基数增大所以根据协议,俞浩的提成也从百分之一下降到了千分之三,预计第一次的收成将可以勉强满足重庆市场和川内青山县邻近的三个县市的销售。
只要第一次水竹社的鱼儿获得丰收,罗亮有了现金在手上,差不多所有的开支除完,最低价格的净利润就有三千多万,利用这笔钱,就可以把水竹村剩下的九个社的稻田全部承包下来养黑龙鱼。
这方面的工作也得到了村长和乡长的大力支持,整个水竹村剩余九个社五百多户的社员,都在年后眼巴巴的等着罗亮的第一次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