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逐听到萧天作的话,身躯一震,然后朝萧天作低声问道:“萧大人,你的意思是……张大人希望在下将军政大权夺回来?”
“这只是第一步……”萧天作的声音更底了,底到只有他和霍逐才听得到:“到了军营,霍大人不过是军师而已,就算出了事情,还有耶律阿鲁翰顶着……”
霍逐眼睛一亮,耶律阿鲁翰父子向来与他不对付,所以听到萧天作的话以后,他明白了,于是冷冷地说道:“萧大人的意思是……扳倒了张元直,下一步我们……”
“嗯!”萧天作道:“下一个就是耶律阿鲁翰!”
得到了萧天作的答复,霍逐恍然大悟,然后对萧天作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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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耶律洪基和张孝杰讨论完了,就转向霍逐说道:“霍爱卿,这军师一职,位高权重,还望爱卿莫要辜负朕的期望!”
霍逐赶紧拜谢道:“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辜负皇上与张大人的期望!”
于是就这样,耶律洪基下旨,让张元直到后方养病,然后加封耶律阿鲁翰为南院大王,封霍逐知前军参谋,也就是军师。
这道圣旨一下,也就说明,张元直很快就要被送到西京养病了。
养病,又能做什么?
这可乐坏了张孝杰,他在府上特意摆了一桌酒席,来为霍逐送行。
酒席上,张孝杰说到做到,将小妾媚儿送给了霍逐。
霍逐乐坏了,将白玉狮子送给了张孝杰以后,还说道:“蒙张大人抬爱,霍逐感激不尽,今后霍逐愿为大人驱策,万死不辞!”
“霍老弟言重了!”张孝杰呵呵一笑,然后对媚儿说道:“到了霍大人那里,小心服侍着,你虽是本官的小妾,本官却没有碰过你,不过是一个名份而已,今日本官便收你做个义女吧!”
张孝杰的年纪,确实是可以做媚儿的父亲了,听到张孝杰的话,霍逐可高兴坏了。
第一是张孝杰和媚儿并没有过夫妻之实,第二就是……张孝杰居然要认媚儿做义女,这也就是说……
自己以后和张孝杰就是翁婿的关系了,这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张孝杰在辽国做了多年的参知政事,声望摆在那里,和他的关系越好,对自己当然是越有利了,于是霍逐也不怕自己在张孝杰的面前掉了身份,赶紧就拉着媚儿的手道:“别愣着了,快谢谢义父啊……”
媚儿神情复杂地看了张孝杰一眼,然后说道:“奴家谢谢义父……”
“好,好!”萧天作拍了拍手掌,然后说道:“如此皆大欢喜,当是可喜可贺,来,大家满饮此杯……”
于是,霍逐就这样与张孝杰成了翁婿,心满意足地带着媚儿回了府。
回到府中,霍逐顾不得是白天,就将媚儿抱到了房里。
“老爷……媚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何必……何必如此心急?”
“不急不行了,媚儿……老爷要到军营去了,只怕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房间里随即响起了低沉的声音,而在张孝杰的府中,等霍逐带着媚儿离开以后,萧天作对张孝杰说道:“张大人,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张孝杰说道:“天作,现在张元直已经不成气候了,接下来,自然是借霍逐之手,除去耶律阿鲁翰,但是在此之前,天作还需要做一件事啊;
!”
“何事?”萧天作问了一句。
张孝杰道:“军政大权,就算是扳倒了张元直和耶律阿鲁翰,我们也不能让它旁落到别人的手里,所以……天作回去之后,最后想办法见一见皇后或者韩王。当然……本官这边也会在皇上面前进言,让天作进入北枢密院……”
萧天作闻言眼睛一亮,然后对张孝杰道:“大人,天作明白了,这就是找义父去!”
“嗯!”张孝杰道:“那本官就静候佳音了!”
“嘿嘿……”萧天作对张孝杰道:“张大人执掌中枢,天作若再进入枢密院执掌军政之权,则朝堂尽在大人与天作的掌握之中矣!”
两人将未来谋划好了,然后便立即分头行事。
数日后,新上任的知前军参谋霍逐,在与新纳的小妾缠绵后,终于踏上了前往代州的路。而这个时候,张元直已经被送回西京养病了。
张元直回到西京后,耶律洪基还为他设宴,请了满朝文武来作陪,希望张元直能得到一些安慰,然后安心养病。
张孝杰和萧天作也参加了筵席,除此之外,韩王萧惠也出席了,席间耶律洪基对张元直说:“爱卿安心养病就是,这些时日朝中之事朕自会与百官照应!”
耶律洪基对张元直的信任程度很高,这也是张孝杰拿张元直没有办法的地方。
张元直的身体非常虚弱,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听到耶律洪基的话,张元直道:“臣蒙皇上错爱,感激不已……”
一时间筵席上君臣相宜,好不融洽。
然后张孝杰站了出来,对耶律洪基说道:“皇上,张大人身患疾病,要静养,但是北枢密院知事霍逐又离开了中枢,一时间枢密院群官无首,还请皇上尽快安排人选!”
耶律洪基闻言点点头,沉吟片刻之后,对张孝杰问道:“张爱卿可有人选?”
这就是耶律洪基,什么事都要问属下,非常缺乏主见。说好听点是博问,说难听点就是昏庸了。
张孝杰看了张元直一眼,见张元直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张孝杰的嘴角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