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突然有人提出了疑问,说道:“既然他是萧莫,本就是大将军,为什么他还要写‘三尺微命,一介生;
。[就上]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有怀投笔,慕宗悫之长风。’呢?”
这时候萧莫已经拉着修之名往门外去了,见到萧莫与修之名离开,玉娘她们自然也出了女眷的厢房。
这个问题,萧莫自然不能回答了,只见昌王赵实听了,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悠悠一叹,对众人说道:“大家也许还不知道,前不久皇上突然下了诏,剥夺萧莫大将军以及一切爵位,原本朝廷的西路大军元帅也被剥夺了,如今子衡他……已经是孑然一身!”
“什么?”
“大将军他……他被剥夺了一切爵位和官职?”
“那……那这辽国怎么办?”
俗话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些文人才子对于时事那可是非常关心的,而且……还有什么能比萧莫被撤职更让人震惊的?
没有过多的解释,对于阎立在文章里面的打击报复,萧莫也没有显得很激动,而且……他还在阎立的面前陈情,说明了韩缨的遭遇与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而今天,萧莫确实是出手了,你总不能说,只允许阎立背着萧莫写文章骂他,不许萧莫站出来反驳吧?
而且……萧莫反驳的手段也非常的让人惊讶和震惊!他不但一个人将酒诗人李勋、文章多造化的章良图以及江南学派的代表人物阎立给比下去了,而且萧莫今天所写的诗和文章,每一篇每一首都是足以名传千古的大作!
不管是‘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的黄鹤楼,还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岳阳楼记,还是最后的这篇滕王阁赋,都让人惊叹不已。
惊叹的,不止是萧莫的才华,还有他的心胸!
阎立看着萧莫留下的这两篇文章和一首诗,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许久之后,阎立长叹一身,看着头上说道:“萧莫不愧是天纵之才,老夫今日才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佩服,佩服!”
能让阎立佩服,天下又有个人?
在场的人甚至有人惊叹道:“生平能见到这样的文章,能见到大将军,这是何等的荣幸?”
听到这句话,众人深感认同,这时候余潜之及时站了起来,然后说道:“诸位,依下官遇见,今日文会,只怕是以大将军这两篇文章与是诗是占了头名了,另外……滕王阁作为江南名楼之首,又是我们江南文华的发源地,一直都没有一片能与滕王阁相匹配的文章,但是今日大将军却将这文章写得断气回肠,而且……下官甚爱这一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虽然现在是三月阳春,但这滕王阁位临江渚,九月秋季之时,其实是如大将军所写的一般,所以今日大将军这篇文章当得第一,大家觉得如何?”
余潜之的话里,有很大的拍萧莫马匹的嫌疑,虽然萧莫被剥夺了官职,但是俗话说得好,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谁都知道萧莫的功绩,这次无故被皇上剥夺了官职和爵位,但是却并没有取笑他与两位公主的婚事,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最多也就是萧莫哪里让皇上不高兴了,皇上把萧莫革职查办,但是萧莫的地位也没有半点改变;
赵实听了点点头,有了昌王的点头,加上知府的提议,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他们也知道……萧莫一出来,自己就根本没有和他去争这头名的资格!
因为他是萧莫!
所以,这次文会的头名,自然落在了萧莫的身上,余潜之听了,便说道:“那本官便命人将大将军的作品拿去刻在石碑之上了,众人可有异议?”
没有人反对,都是赞同的,包括李勋和章良图,连阎立也一声不哼!
余潜之听了大喜,这两篇和那首诗,可都是必将流传千古的佳作啊,自己作为这次滕王阁的修葺主事,与昌王的名字也肯定可以刻到石碑的后面的,这样的话,他们也算是青史留名了!
这都是借萧莫的福,而且……萧莫到时候知道了,还不能怪罪自己,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大家一起公认的,你萧莫是第一名,那么文章和诗就应该全部刻在石碑上面!
现在萧莫可不知道自己离开以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还不知道余潜之和赵实已经打主意要在他的文章后面留个名字了,而且……余潜之还派人将萧莫的诗和文章的原件给封存了起来,然后寄到京城去。
没办法,以现在萧莫的声名和地位,他的作品留在洪州的话,树大招风,而且……这可是传世的孤本,这样的好的诗和文章,你敢不给皇上看么?
做臣子的,就要有这种自觉,当然……就算余潜之不这样做,将来赵权也会派人来询问:“那什么……萧莫不在你这里写了一首诗和两篇文章么?”
这样一问,到时候余潜之再见这诗和文章送上去,那意思就不一样了。
起码赵权会想,丫的,你小子还要老子找你问了,才将东西送上来?太不识趣了!
所以,赵权肯定会不高兴,而赵权不高兴了,余潜之可就倒霉了。
于是还是自己将诗和文章送上去吧!
萧莫和修之名离开滕王阁以后,便回到了船上,玉娘她们也回来了,而且徐芷兰还对萧莫很不满,她腻着萧莫问道:“相公,为什么你在黄鹤楼和岳阳楼有了诗作文章,却不告诉我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