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出千丈,一座通天石柱映入眼帘,只见其竟然是一块整石所凿,中间没有任何拼接的痕迹,石柱上棱角分明未经打磨和雕琢,朴实无华、尽显沧桑,看似简单却令人震撼,令人不禁升起膜拜之感。
“这应该是坤君殿的中枢所在了!”小天停下身形挥手一戟对着追击而来的吕珍珠斩下,希望尽早解决对方好收取这神殿。
“哼!你杀得了我吗?”吕珍珠冷笑一声挥动软剑幻作一条银蛟向小天而来。
“破——”小天大喝一声手中长戟幻作金龙吞噬而去。两者相撞化作万点星芒泯灭于天地之间。
“嗯?”吕珍珠柳眉一立,“我的感知果然不错,同阶之中能化开我一击的整个沧澜域不出一手之数,没想到此刻又多了一个你。哼哼!你认为我会留着你吗?”说完将手中软剑抖若银枪挺刺过来,速度奇快无比,周围翻滚而开的气浪瞬间燃烧如同一条火蛇。
“你能死在无痕剑法之下也是你的造化,实话告诉你,自我习武大成,只有一人逼我用过此剑法。”
“哦?此人是谁?”
“他就是当初令沧澜域谈海色变的混海老祖。”吕珍珠冷笑道。
“如果你拿我与他相比那就大错特错了,该结束了!”小天懒得再和她耽搁,将金色长戟轮动三圈,暗自聚气三次,待体内经脉高高隆起他猛然一戟刺出。
“咯咯咯!好久没有生饮你这样强者的鲜血了,不知道喝完你的血能否同阶无敌!”吕珍珠双瞳中闪烁着贪婪的精光。
当剑与戟即将相撞时,只见那坚若银枪的长剑再度诡异的幻作灵蛇缠绕着问天戟向小天胸口狠狠刺下。
吕珍珠看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小天被震出一口鲜血,他双目一瞪:“长戟戮天——”瞬间喷薄出经脉内积压的罡气,问天戟上的金龙猛然飞出吕珍珠顿时被金光吞噬。
“轰——”一声巨响,地面震出一道百丈深的壕沟,两人同时倒飞出十余丈远。吕珍珠以剑仗地,踉跄的站定后,捂着腹部的窟窿惊恐的看着小天:“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如何破了我的无痕剑?”
小天平复了一下体内翻滚的气血艰难的站起来,震惊的看着胸口分水琉璃铠上留下的剑痕心中不由大骇。要不是临时幻化出铠甲,就怕此刻也和吕珍珠的下场一样了。
他收起问天戟感叹一声道:“天下武功不是唯快不破,而是唯力不破。你已经步入歧途。”说完转身向通天石柱走去。
“唯力不破?我错了?不可能,不……”说到此她身子一歪躺倒在地,随后猛然炸裂开来,一身红衣裂成碎片,如彩蝶般飘舞在空中。
小天看着面前的通天石柱,触手之处一片清凉,如潺潺细水流淌心田令人不忍舍之。那饱经沧桑的蚀痕粗狂张扬,冲击在双瞳中令人血脉喷张,让人不由升起苍穹之下唯我独尊的豪气。
这时邹勇平凌空而至,挥动钢叉刺来。小天感到背后阴冷的杀气和钢叉上浓浓的血腥,急忙闪身避开。
看着满脸戾气的邹勇平,小天眉头一皱:没想到对方战力竟然如此强大,十几个玄宗境初阶巅峰的强者竟然就这样被他斩杀一空。
邹勇平舔舐了一下钢叉上未干的血迹,冷冷瞥了小天一眼,阴森的说道:“属于我的东西从来没人能夺走,你虽然杀了吕珍珠但不代表有资格挑战我的威信,哼!沧澜域排名第三?简直就是个笑话!”
小天叹息一声取出长戟:“既然这一战无可避免还浪费什么唇舌?战吧——”
“呵呵呵!痛快!我会叫你死的舒服点!”说着手中钢叉旋转起来,两条乌龙盘更交错向小天袭来。
小天将问天戟抖出五百戟花狙击而去,五百戟花如同一张大将双头乌围在其中。邹勇平冷笑一声:“都言习武要以点化线,以线成面,千番变化不离空间。可谁又知以不变应万变,以点破面的道理?”话语间就见双头乌撕裂戟花形成的大向小天而来。
小天简直眉头一蹙凌空一指点在两头之间,罡气所幻的乌龙顿时消失,只见小天的手指正戳在钢叉双齿间,手臂被叉上利刃划出两道深深的口子。
“嗯?没想到你还有点真本事,但这也救不了你。”说着罡气一吐将小天震退数丈撞击在通天石柱上。
“咳咳!”小天咳嗽两声道:“事已至此能否相告,你是如何得知此乃坤君殿的?你是如何得到坤君令的?”
邹勇平冷笑一声:“想拖延时间?好!我给你这个机会叫你死的瞑目。你可听说过我幼年之事?”
小天点点头,邹勇平笑着道:“其实我并不是传说中的痴儿,而是被我师父锁住了心智。”
“嗯?这是为何?”小天不解。
“哈哈哈……你可知我师父是何人?”邹勇平戏虐的道。
小天听后摇摇头,邹勇平目光渐渐冷了下来,随后阴森的道:“我师父是这沧澜域一只千年水母,在它阳寿将近之际神魂破体而出寄宿在一个正在海中游水的女子体内,那名女子就是我的母亲。”
“啊?”小天听后大惊,没想到化形不成的妖族竟然还可以如此延续。
邹勇平用细长的眼角冷冷瞥了小天一眼接着道:“后来女子成亲生子,而那水母的魂魄又寄宿在那婴儿体内,希望将婴儿的神魂泯灭,自己来取而代之。不曾想这男婴的外公送了男婴一个镇魂锁挂在他脖子上保佑他平安。也算我师父倒霉,这个镇魂锁乃是上古时期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