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法处置!”所有族人都悲愤的叫到。
四长老痛哭道:“三哥啊!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三长老看着痴傻的族人,双膝一软跪下来,伏在地上痛哭不亦,无论谁人质问都不理不睬。
此时家眷们闻讯赶来,一群妇孺悲切之余都要求严惩三长老。
四长老痛哭流涕,双唇哆嗦着道:“三哥,对不住了!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家眷的。”说罢对族人道:“家法处置!”
族人立刻将三长老嘴堵上拖出去,不多时城头立起一个木桩,三长老被捆住手脚吊在木桩下。族人们都愤怒的对着其唾骂不止。而三长老却时刻盯着小天,眼神中没有恐惧,却似乎充满悲痛和忏悔。
小天低下头叹息一声:“既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啊!”
一名负责行刑的族人上前将其扒光,在他额头切开一道口子,然后将整张面皮扒下来,只剩下狰狞的五官,随后一点点将全身的皮都扒光添上稻草做成皮偶供族人日后诅咒用。
被扒光皮的三长老痛苦的不停扭曲,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让人看后毛骨悚然。
持刀的族人根本不去怜悯,用尖刀撬开他的天灵,活生生的将脑髓剜出来,至此,三长老算是一命呜呼。但这一惩罚仍未结束,持刀的族人迅速取出一块镇魂石塞入其天灵处将其魂魄震在体内,让其无法转入轮回,最后用黑狗粪填满天灵,再涂遍全身后吊上城头准备暴晒七七四十九日。
小天看后简直不忍直视,这般手段着实残忍了一些。
自城头离开,他来到卢婉婷的闺房,此刻母女二人正守着卢守一相依痛哭,小天上前劝慰了一番,不多时院外传来熙攘之声,小天向外看去,只见一群族人正哀求四长老主持大局。
四长老推辞道:“大哀莫焉我哪里还有此心情,我心已死,以后休要再提此事,至于家主一位,等着守财回来再说吧!”
“不行!决定不可以!我们宁愿远投他乡沦为贱籍也不会同意他做族长。”众人义愤的道。
几位老妇也哭着上前道:“四哥你就勉为其难吧!否则我们这些孤儿寡母谁来照料?”说着看向边上自己痴呆的夫婿。
“休要再提!休要再提!”四长老伤心欲绝的摆手道。
小天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不言不语,但总感觉事情没有表面如此简单,如果真是三长老所为,那他所为何求?难道只是为了简单的报复?如果真是他所为,为何投毒后不离去?那名叫三子的族人一点修为都没有,怎么可能困得住密宗境巅峰的他?蝼蚁尚且偷生,又是什么原因令他心甘情愿在此受死?
想到此他转身向悲痛欲绝的卢婉婷问道:“卢守财是何人?”
卢婉婷抹去眼泪哽咽道:“是三长老的儿子,不过已经出海半年有余了,按理说只是三个月的行程,可至今仍无下落。”
“嗯?”小天听后眉头一蹙随后又道:“那你们卢家还有什么男丁可以继承族长之位?”
“我们卢家男丁稀少,除了几个襁褓中的稚童外已经没有成年男子了!”卢婉婷悲切的道。
“这么说卢家现在可以理事的只剩下四长老了?平日里你四爷爷为人如何?可表现出欲做族长之心?”小天问道。
卢婉婷听出了小天的弦外之音,震惊的看向小天道:“什么意思?难得你怀疑是四爷爷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