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最终白浩有些招架不住了,眉头皱成了‘川’字,愁眉莫展的,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道:“哎!本来这件事邓鹤让我保密,不要告诉你的,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医院,算了,还是告诉你吧,邓鹤出事了,手臂骨折,就在二楼诊疗室。”
“什么?”一听,贾茹脸色大变,惨白如薄纸,然后将胡玉提往薛海洋怀中一送,立刻拔腿就往二楼方向跑去。
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诊疗室,正好看到了邓鹤正坐在椅子上,疼得面容扭曲,一动不动的任由着医生给他绑绷带,时不时还呲牙列嘴的惨叫了一声,听得贾茹心底一颤,心疼极了。
然后贾茹尽是恨铁不成钢的光芒,故意伸手敲响了一旁的大门,踱步走向邓鹤。
不满的看着他,语气带着忿忿,“好呀,邓鹤,你真有出息了,这是怎么搞得?就这么进医院了?要不是我来医院,碰到白浩,你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此话一出,邓鹤当即咯噔一声,猛地转过头,看着贾茹,一脸的心虚,道:“老婆大人,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你就说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真的太过分了,邓鹤,你要是出什么事,你说我该怎么办?”一听,贾茹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看到邓鹤这表情,说话间,眼眶泛红,泪水在眶中直打转,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见状,邓鹤更加慌了,满眼的紧张之色,扯动了下自己那打满石膏和绷带的手,僵硬的扶住她的肩膀,安抚道:“哎!老婆大人,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你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
“哼!怎么就没把你的心给疼死得了。”闻言,贾茹被邓鹤这般逗趣的声音,给逗笑了,精致的脸上泛起红晕,当即对他打趣道。
“对对,你说得对,就应该把我给疼死,老婆你看,我这手疼死了,你给我呼呼呗。”邓鹤见贾茹笑了,暗地里松了口气,然后又开始油腔滑调起来,伸出手凑到她面前撒娇。
“呸!瞧把你给能的。”
贾茹一看,当即推了下邓鹤的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沉吟片刻,想到了什么事情,立刻说道:“对了,邓鹤,你的手怎么受伤的?之前我走的太急,没问白浩。”
闻言,邓鹤双眸中冷光一闪,脸色不大好,双眸半眯着,片刻后,才恢复正常,道:“这件事太复杂了,涉及到了石油公司以及宏光,我今天早上的时候,跟白浩将一封匿名信给了公司的高层,约好了在中午的时候见面,可结果,不知道谁告密。”
说着这儿,邓鹤脸色越发阴沉,双手握拳,额角青筋暴起,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沉吟片刻,继续道:“等我和白浩两人趁着中午出去一趟吃个饭的时候,结果从外边突然冲过来一辆车,直接撞到了我。”
“什么?”一听,贾茹秀眉紧蹙,一脸的不善,说道:“那你知道是什么人告的密吗?”
“不知道,而且我也想不出是谁告的密,这件事太过古怪了,之前这个计划,我除了跟你还有白浩,三人知道以外,其他人根本什么也不知道。”邓鹤也眉头紧蹙,一筹莫展的,怎么也想不通,最后无奈的直摇头。
闻言,贾茹也不逼他,站起身,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抚道:“好了,邓鹤,现在既然你受伤了,那就好好的休息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我会查出那个害你的人到底是谁的,放心吧。”
“恩,多谢老婆大人。”一听,邓鹤很是感动,清秀的脸上勾笑,眼底尽是一片深情,然后一把将贾茹往自己怀里一拉,让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而贾茹则立刻满脸羞红,姣好而美艳的脸上泛起红晕,如那上了胭脂似的,极为的勾人。
当即看了眼周围那熙熙攘攘的人,立刻站起身,白了眼邓鹤,道:“你干什么呢?没看见这儿这么多人吗?真是的,也不知道注意点。”
“好好,我的错。”邓鹤爱极了贾茹此时那娇羞的模样,喉头不禁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了口水,眼神有些火热,然后趁着她没注意,立刻往她脸上吻了一口。
等贾茹回过神来时,邓鹤则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见此,贾茹无可奈何,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眼手表,道:“好了,你先在这儿待着吧,玉提出了点事,我去看看她,等会儿我带你出院。”
“行。”邓鹤应了声,然后和贾茹打了声招呼,立刻目送着她离去。
与此同时,研究所中,蒋所长的办公室里,突然传来了一道刺耳的电话铃声,‘铃铃铃’响个一停不停的,本来蒋所长为了实验室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不想接这个电话。
但最后没办法,他挂断了后,又打了过来,当即便眉头紧蹙,不耐烦的接了起来,“喂,谁啊!”
“请问是蒋所长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急切的男声。
“对,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蒋所长,陆叶市南城区的那条河道出现了异常,您赶紧过来看看吧,本来我们打捞队不当一回事的,结果不到半个小时时间,河道便出现了恶臭味,这件事太奇怪了,麻烦你过来做个检查。”
“什么?哦,好好,我马上让人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你先等着。”说完,蒋所长脸色异常难看,立刻招来了几名经验丰富的研究员,让他们立刻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