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容和楚轻狂到了闽南,姜曛他们还没到,葛老板给两人推荐了附近几个玩的地方,还有当地比较有名的食府。狂公子就带着萧从容东玩西吃,忙里偷闲地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狂公子一向是享受型的人,相比之下萧从容倒很随意,看到他闲暇地躺在浴桶中,就自己泡了壶茶逍遥地坐在外面看书。
隔着屏风,楚轻狂却不肯放过她,有一答没一答地缠着她说话,竟搅得萧从容看不下去,索性端了茶走过来。
只见浴桶上雾气蔼蔼,狂公子慵懒地躺着,墨黑的发散在水中,英俊的脸被雾气蒸得红润水灵,更显妖孽般俊美。
萧从容悠然一笑,倚在墙柱上抱手看着他,摇头道:“楚将军,要是你的下属看到你这样子,会不会影响你的形象啊?”
楚轻狂抬眼,狭长的凤眼慵懒地微眯,说不尽的邪魅:“他们没机会看到的!这世间只有你才能看到……”
他伸手招了招:“过来,你还没侍候过我沐浴呢!……为夫很想享受一下娘子侍奉的滋味……”
他的语气近似撒娇,让萧从容忍不住失笑,想着两人也算度‘蜜月’,何妨纵容他一次,就走了过去。从架上取下搓澡巾,自然地覆上了他的背。
精壮的男子身体,虽然已经无数次亲密过,却依然对她具有浓厚的吸引力。她的手触到他的背上,感觉他一怔,唇角的笑容就更大了,显然,他也一样……
“容儿……”
不知道是不是空气中花瓣的香味太浓了,连带楚轻狂的声音也带上了厚重的鼻音,为这不大的空间添了许多旖旎之色,很温馨。
“嗯……”萧从容手指穿过他的长发,如丝般的触感让她的心温柔得快滴出水来。
发丝和手指纠缠着,就如同过往的岁月,从相识到现在,一缕缕,一丝丝,把两人的命运穿织起来,你中有我,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上次我到药谷……”楚轻狂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前,低哑了声音说:“我是怀了私心的……我以为老爷子也为你找药,所以就抢先来找吴大哥了……你还怪我吗?”
萧从容怔了怔,失笑:“都到现在了,还说这些干嘛!你当时和我不熟……如果换我也会这样选择,我怎么会怪你呢!”
“可是……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你一辈子站不起来,你还会原谅我吗?”楚轻狂一想到差点为了这事失去她,就下意识抓紧她的手,将她拉到了面前。
萧从容俯身,看着水中的他,再次失笑:“现在才想起来紧张我,也不算晚啊……”
雾气中楚轻狂的眼睛朦胧,分不清是水汽造成的还是后怕的泪光,萧从容也有些恍然,低哑了声音说:“如果我站不起来,你觉得会是我一个人的遗憾吗?你会对着一直坐着的我……无动于衷吗?”
“我不会……”楚轻狂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深情地说:“你知道上次来药谷我差点死在这的事吗?当时我真的以为走不出药谷了……你知道吗?将死的那一刻,我想到的不是水佩,而是你……拿到了药,我还了欠水佩的情,我和我的精神从此就是自由的,所以,我允许自己放开胸怀,去想你……”
萧从容挑了挑眉,顺着他的思想想到了当时天牢中的自己,似乎也是以为必死无疑时想到了楚轻狂。
“知道义母拿走了药,又知道你蒙了大难……当时我就发誓,此生一定会再为你配制一副药,让你站起来。我楚轻狂从来不对人失言,没想到却对你失言了……所以,我要弥补你……”
楚轻狂在她唇上轻轻印上一个吻,认真地说:“吴冠子说他花了十年的功夫才配制了那种药,我当时就想,不用十年,只要这世上有这些药材,不管花多少金子……即使要我杀人放火抢到这些药材,我也会为你去做的,你相信吗?”
萧从容凝视着他,再想起被他怒气冲冲砸了的夜明珠,不由叹道:“我何德何能,就让你那么认准我啊?你能分清是因为怜悯我才爱我,还是因为爱我才怜悯我吗?”
楚轻狂拉过她,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水会弄湿她,将她拥在怀中,说:“我分得清的……如果一开始分不清,当我临死时我就分清了,对你……我是动了心,只要我活着,就一定要和你有个结果!感谢老天让我活下来了……为你而活,所以……我注定了是你的!”
很动听的情话,萧从容就算有警觉也没发现这人一步步拉她下水,等发现自己全身都湿了,才恍然。伸手抵住了做坏事的人,还没说话楚轻狂就低低笑起来:“容儿放松,你刚才侍候为夫沐浴,现在让为夫侍候一下你吧!我们礼尚往来啊!”
萧从容红了脸,她虽然是现代人,可是这共同沐浴的事却从来没做过,想到这样和楚轻狂裸裎相见,怎么也无法习惯,一迟疑,就被楚轻狂整个地拉在了水中,温暖的水瓦解了她的防备,楚轻狂又补上了一句:“我又不是没帮你洗过,还害羞啊!”
萧从容脸更红了,拉紧了衣服不放,让楚轻狂无法脱去,狂公子却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一拉就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唇捕捉住她的唇,肆无忌惮地狠狠吻了上去……
一动,桶里的水都涌了出去,把楼板都弄湿了,萧从容眼角瞥见,无可奈何地停止挣扎,脸更红了,等下被客栈的人看到满地的水,不知道该怎么联想他们了!
“容儿……你不专心!”楚轻狂吻了半天才低喘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