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办公室所有的人一愣。
守在门口的贾庆虽然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但基于绝对服从的原则,他招呼了两个保安冲进了办公室将那女人控制住,另一个男人想要阻拦,却已被他反手一把压在地上。
“你们要做什么,杀人灭口吗?”那男的力气没有贾庆大,拼命挣扎着,大声嚷嚷,“外面可是那么多眼睛看着,我们要是出了一点岔子,你们珍宝阁可逃脱不了干系,赶紧放开老子。”
没等慕容仙儿开口,贾庆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打得他眼冒金星,随后又顺手拿了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布塞到他口里,“小兔崽子,你老子在这呢。”
贾庆本就不是什么善人,手段狠冽,虽然从前算得上奸恶之人,自从十年前他因玉佩的事被慕容仙儿收作手下,并帮他改头换面让他正大光明出现在世人眼中,过上了正常人的工作,他就对慕容仙儿感激不尽。最重要的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虽然慕容仙儿还小,可是他直觉跟着这个小主子不会错。
男人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咽呜的声音。
那女的害怕地抖了抖,可是手臂却被两个保安抓住,只有用眼睛瞪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少女,恶狠狠说:“我要告你!”
慕容仙儿嘴角扬起,笑意却无,目露讽刺地望着她,“想报警?”
“你们珍宝阁欺诈客人,如今还打人,我一定要你们关门大吉。”女人冲着她喊道。
慕容仙儿看了两个保安一眼,示意他们放开她。
见状,那女人以为自己拿捏住了这个这个把柄不得不让对方妥协,因此得意地笑了。
慕容仙儿将跟前的电话推到面前,“顺便跟警察说说,这里有人贼喊捉贼。”
那女人伸向电话机的手顿时一抖,急忙抬头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这花瓶,是你偷的。”慕容仙儿嘴角噙着不明的笑,平静地说着,似乎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办公室的人也有疑惑地望着她。
然而压着男人的贾庆不曾发现,在慕容仙儿说出这句话时,身下不断挣扎的男子突然停止了挣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女人涨红了脸,在她话刚落音之后,音调一提,有些慌忙地开口,“你胡说!”
一旁的冯辉生似乎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不自然,狐疑地望着那女人,若有所思。
女人立马冲着他瞪了去,“看什么看,老娘挖了你眼睛。”
“冯叔,报警。”慕容仙儿淡然地说着,目光重新落在了面前的花瓶上。
她的手抚摸过那个以假乱真的记号,眼底闪过一抹凝重。这个印记透出的死气,比寻常的鬼魂透出的阴气重了不少,这样强大的死气,这些年她几乎只见过两三次,都是在阴气极重的鬼王身上见到过。
冯辉生拿起话机,还没放到耳边就被那女的一把夺过去,“不许报警。”
这下,如此明显地心虚表现让办公室稍微有些头脑的人都反应过来,那个人精似的老妇人也目露震惊,“儿啊,这花瓶真的是你……”
“不是。”那女人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不满地冲着她喊,“妈,你是信我还是信她啊?”
老妇人沉默了。
那女人不管亲妈怎么想,伸手就去夺慕容仙儿手中的花瓶。慕容仙儿眸光一寒,一只手迅速抓住她的手腕,捏住她关节用力一按。
“啊!”女人惨叫地痛声响起。
老妇人急忙心痛地上前抱住她,抬手想要将慕容仙儿的手拉开。
慕容仙儿抢前一步撒手,她捧着女儿的手又是揉又是吹的,还不断安抚着她。看着女儿红肿的手腕,她恨恨地望着慕容仙儿,“你…。”
慕容仙儿看了她一眼便移开目光,“冯叔,报警。”
“不行。”这下,老妇人顾不得女儿疼痛的手腕,急忙按住电话讲机,“这花瓶我认栽了,我这就回去,不再找你们珍宝阁的麻烦。”
“认栽?”她重复着这两个字,目光愈发幽深了,她看着对方,“珍宝阁的名声已经受到损害,你一句‘认栽’,故意让外界曲解这里头的意思,挺好。”
最后两个字,带着细微的笑声意。
老妇人脸色一黑,她却是打的是这个主意,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抓住这个漏洞。可是也绝对不能报警,她不敢赌,若真是女儿偷走的花瓶,进了警察局……
她将女儿护在怀里,盯着她,“你想怎样?”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从一开始,她就发现这老妇人不想表面那般泼闹无知,只可惜对女儿太过纵容。她要的,是引出主导这件事的幕后之人。
“你女儿交了男朋友吧?”慕容仙儿突然问出一句不找边际的话。
老妇人顿了顿,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她怀里的女人确实瞪了她一眼,只是眼里却带着一丝恐惧,显然是刚才她的手段起了一定的作用。
“让你女儿打电话给他,就说事情成功了。”慕容仙儿道。
女人急忙喊道,“我才不要。”
慕容仙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后者急忙缩了缩身子。不过只是一眼,她重新将目光落到老妇人身上,等待对方的回答。
老妇人脸色有些难看,“我不知道。”
慕容仙儿嘴角扬了扬,“贾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听到主子的话,贾庆哈哈大笑了两声,“放心吧,主子。”
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老妇人立即紧张起来,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