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枫称帝之后,改年号庆甑,谐音清赠。
庆甑元年,澜洛帝伊洛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马加鞭将自己的诏书送到了梁国和大珏。
朝臣皆是不明白。
梁国同澜朝之间隔着一个旻国,若是直接将消息传递难道就不怕旻国皇帝在此间拦截么?
次日,澜洛帝借兵与质子苏乐,重新攻至旻国。
原澜朝大军被蓄谋在大战之中渔翁得利的旻军打得溃不成军,岂知,梁国军队竟从后方偷袭。
自梁国军队攻起之势,澜朝大军竟然直接将旻军『逼』至皇城。
旻军首领这才知自己中了计。
虽说澜洛帝只有二十七八岁,但是这一次的一箭双雕却也当真是老谋深算。
澜朝大军先前虽说被步步紧『逼』,但是伤亡甚少,而己方却是损失惨重。至于梁国军队想必也知是澜洛帝为了以探忠诚。
苏乐带兵杀入皇城,于皇宫之内当着所有朝臣皇子的面,刀起刀落斩下了旻国皇帝的头颅,而后命令士兵将士将皇子全部杀死,将公主卖至花柳,不久之后便被玩弄而死。
手段之凌厉,全国上下无人敢言。
两个月之后,苏乐登基,亲自拿着旻国玉玺拜会澜洛帝,与宴会之上将旻国玉玺献给了澜洛帝。
帝大悦,但却未收下,只是宣自此之后旻国为澜朝的附属国,并请其帮忙照看梁国。
旻王苏乐笑应。
又两个月,澜洛帝同旻王一同上阵,亲自拿下了澜朝周边的十余个小国。
自此大陆统一,澜洛帝成为唯一的帝王,大陆之上也唯有一国——澜朝!
所有事情告一段落之时已过年初,已经成为王爷的沈清奕告辞,打算离开澜朝,澜洛帝挽留无果,只得任其离去。
只是,沈清奕将自己将去的地方告知了澜洛帝,告诉他,若是有事自己任会前来。
沈清奕同花闲离去当日,送君亭处唯有三人送行。
一是已经称帝的伊洛枫,二为本在旻国的旻王苏乐,三则是帮忙打理着沈清奕的产业的青衫。
不过沈清奕已将大多数产业赠与青衫了,当年那个在客栈中帮忙的店小二,现下竟以成了皇商。
不过六七年前又有谁能想得到小小洛阳城的城主现在竟成了帝王,那个被自己父皇抛弃,最不受宠的十二皇子,也成了君主呢。
或许也只能说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
几日之后,陵县来了两位富贵人家的公子,长相皆是顶顶好看的,只可惜其中一位不能说话。
县令瞧见大吃一惊。
沈清奕见着县令也是抬手作揖:“许久不见大人可还好?”
虽说是几年前见过的,但是县令确是一眼便将他们认了出来。
毕竟陵县地儿小,也不曾出过这般天资的人物。
“大人当真是许久不见,此次前来可是有事要办?”
“否,此次前来是打算久居于此。”花闲浅笑道。
对于这个县令,他的印象也算不错。
县令点了点头,而后又将他们带去了一处宅邸:“这儿是我前些时间刚刚买下的,虽然离市中远了些,但却胜在安静,若是两位不嫌,下官便自作主张,帮二位把行李搬来可好?”
沈清奕也不喜那些虚的,陵县的水患,县令的命,原先便也算有他一份功。
于是他也不客气:“那边劳烦县令了。”
见沈清奕喜此地,县令也是欢喜的,应下后便唤了几个人帮忙搬行李去了。
也许是县令也打算过段时间住进来吧,这宅邸也算是干净。
虽说大小比不上沈府,但是若只是住两个人也算是绰绰有余。
他们两人的行李并不算多,不过是两三个时辰便全部准备好了。
“清奕今后可有打算?”这日夜里,花闲在小院中热酒赏雪,看着沈清奕突然问。
沈清奕酒量并不好,不过喝了一杯便转去饮茶。
听到花闲的问题,沈清奕似也深思了许久,直到花闲略有一点儿不耐,又唤了此他的名字,而后他才悠悠开口。
“嫁你。”
虽说只是两个字,但是花闲脑中的那根线却好像是突然崩了。
过于滚烫的酒水溢出些许,沿着酒盅的壁滑落,有得直接溅出,滴落在他的手指上,这才让他回神。
只是这刚回神便瞧见了沈清奕戏谑般得笑意。
他的两颊因为先前饮酒还有些嫣红尚未散去,眉眼弯弯,唇角上扬,看着可爱万分。
这下花闲哪儿还顾得上,在火炉上已经沸腾了的酒盅?
之见其一手撑桌,另一只手放在沈清奕脑后,令他无法逃避,身体前倾歇息,两唇相抵。
沈清奕虽说是被惊到了,但是却也没有反抗。打开牙冠,用舌尖将花闲的舌头引入自己的口中,交缠着。
当花闲放开沈清奕的时候,他已经双眼微红,呼吸轻喘。
花闲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涌向了小腹,但是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强行运起法术,将某种冲动压了下去。
已经相处了这么久,沈清奕自然也是知道花闲这是怎么了。
他略微好笑,两人互表心意也有几年有余,若是说先前他尚未弱冠。
但是现在他也是及冠了的,那人却好似坚守着什么似的,从未真正做那档子事。
“你大可不必忍着。”
花闲看着他的手势,但却也感觉到了他内心正在窃喜,略微咬牙切齿道:“这些还先当是沈大人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