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后,清和的义父义母还有两位护院揽须士和尖利子,都随幂丝和贝芬来到了船内待客厅。一见他们,俊夏忙上前见礼道:“女婿夏南见过义父义母!”
又对二护院点头,二人亦以点头还礼,暂不便插话。他义父还礼道:“多谢贤婿和二位仙子及时赶来相救,要不我们全家上下便不堪设想了!”
俊夏说道:“义父不必客气,那个誉荇,真够无耻的,义父您想要如何处置他?”
他义父因此刻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心中难免有些担心,尽管幂丝跟他说过他女儿已被俊夏救了,暂时还无心来谈誉荇,问道:“贤婿,萍儿呢?”
俊夏正待回答,萍儿已悄然来到待客厅,她介了澡,换了衫裙,扎了新发型,很是超前,身上没有留下任何伤痕,一副充满自信的样子,让她父母不敢相认。
她行过她父母跟前,侧身行礼道:“萍儿见过父亲,见过母亲!”
一听声音,她父母方敢确定这就是他们的萍儿,她母亲问道:“萍儿,他们没打你吗?”
一提到那帮畜生,萍儿激岔填膺,哭诉着答道:“回母亲,萍儿被那帮畜生打得遍体鳞伤,晕死过去,还差点被那帮畜生……”
继续道:“幸得妹婿及时赶到,又得幂芸理治伤痕,才得恢复本貌,否则萍儿就无脸再见爹娘了!”
此时,他义父才愤愤不平地道:“这个誉荇,真是太不忠不孝了!”又道:“他今日早朝时说皇上病重,由他监国。朝中众多大臣不信,都请求见皇上一面。”
继续道:“他不但不肯,反而以‘不听监国太子之令’将本相和五位老臣当朝拿下,又以本相之命去丞相府要挟揽须士和尖利子不得反抗。真是有些丧心病狂了!”
俊夏本来就想处死那誉荇,听后更是气道:“义父,他竟敢对您一家动手,完全不把您和清和还有夏南放在眼里,即使让他死一万遍也不为过,您说,您想要如何处置他?”
他义父想了想后道:“贤婿啊,我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但皇室于我家有恩,还请贤婿不要生气,交由皇上来处置吧!”
既然义父如此说了,俊夏也只好作罢,说道:“也好,义父义母,你们大家在此先休息一会儿,我和贝芬去去就来。”他义父一点头,俊夏和贝芬隐然而去。
俊夏二人离开后,祥船上的十位女相人送来了各色果品和米饭炒菜等食品。见到这些食品,一家人才真觉得是饿了。
食物于旁桌上摆妥之后,义父便请幂丝仙子上座,幂丝却告诉他们这是专为他们准备的,并说自己并不饿。
见此,义父又叫揽须士和尖利子一起用膳,二人却推让说自己哪敢与丞相大人及夫人小姐同桌的。丞相便硬拉着二人一起入了座。
此地已近酉时,首先,俊夏二人去到太子府,见那誉荇正与六个应该是他的亲信于大厅商酌,俊夏二人便于门旁现身,并往里行去。誉荇见没有通报就有人脚进来大厅,连头都不抬一下,就大声斥道:“大胆,竟敢擅闯厅堂!”
另六个猛一抬头,见是两个陌生人,也是好觉惊奇,其中一个道:“太子爷,他们好似并非门上之人。”
那誉荇才慢慢扭头看了二人一眼,他不看还好,一看,直把他惊了一骇,并揉-搓了一下自己的双眼,再看时,还是同样的二人。
因他觉得俊夏很是面熟,并且心中一闪,想起了一个人来,佯装不慌不忙问道:“你可是清和的师兄?”
俊夏没有回答他,贝芬问道:“主子,他就是那狗誉荇吗?”
俊夏微点了一下头,贝芬二话没说,伸指向他隔空点去,那誉荇顿时翻倒在地,痛苦难耐。旁边六个见了,立刻站了起身,低头弯腰退向一旁,不敢言声,只求侥幸。
见此,贝芬冷言道:“你们六个速将他抬去宫中,由皇上发落。”六人不敢违令,战战兢兢齐说一声“是”。
然正在这时,一人急急向太子府大厅冲来,并且一边冲一边急喊:“禀太子爷,大事不好了!”
那人一冲进大厅,见太子爷在地上打滚,痛苦得非人似鬼,又见有两个陌生人在此,且那六个又弯腰垂首,那人似是明白了些什么,也退在一旁,不敢言语。
之后俊夏二人行出门侧,一隐进到皇宫,将皇上和五位老臣解救了出来。
半个时辰过后,逸杜国的朝堂,皇上已端坐在龙椅之上。而丞相大人,亦被祥船幂芸于此刻隐形送至了朝堂之外一蔽处,然后将他显形。
老丞相缓步进入朝堂,见皇上平安和俊夏在说话,心里便踏实了许多,便行上前去,见礼道:“臣参见皇上!”
见是丞相来到,皇上似是松了一口气,说道:“爱卿,你来得正好,我和夏南还有贝芬正在商讨该怎么处置那畜生呢!”
皇室内事,丞相深觉自己不便插手,说道:“这个还请皇上自己拿主意。”
皇上气道:“那畜生,竟敢叫人鞭打老丞相夫妇,还将萍儿打得晕死过去,他真是想清和想疯了。只是被这样的人想,侮了人家清和的美名,这样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不如斩了立决!”
老丞相求情道:“皇上,俗语有云:‘虎毒不食子’,何况您还是龙呢!太子不可靠,臣以为,废了软禁起来就算了,再将他的主要同党抄家斩了,他没有了支撑,也就站不起来了。”
此刻,朝堂外群臣已齐,并排好了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