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夏道:“在空中得我摆弄你,如果是在寝榻上,就会是你摆弄我了,自然是在榻上好。”
翠儿不以为然地道:“既然是侍寝,就是你侍我,自然是你摆弄我了。”
俊夏道:“在你们这,不是男子怕羞,男子被动吗,自然是你摆弄我了。”
翠儿毫不相让地道:“你们男人力气大,自然是男子摆弄女子了。再说了,你才不怕羞呢!”
俊夏亦强辩道:“可是在你们这,男子无地位,岂敢摆弄有地位的女子的?”
翠儿一笑道:“可是你不是我们这的人,而是天上的神,得另当别论。还有,人家还没叫过男子侍寝呢,哪会摆弄人呀!”
俊夏因拗不过她,又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便不好再跟她较劲,将她轻轻揽起,往榻行去。凰凤闹榻,焉能入寐。
次日大早,皇上和誉主他们在御膳房用早膳,因不见翠儿和俊夏,皇上道:“这个翠儿,也太贪玩了!”
这时,翠儿和俊夏突然来到,一听她母皇在说她,她忙见礼道:“儿臣给母皇请安!”
她母皇道:“翠儿,你也是的,请安都请到这御膳房来了!”又关心地问道:“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翠儿答道:“回母皇,昨晚儿臣一宿未寐。”
她母皇一听,数落道:“你也太贪玩了,一宿不睡,还这样精神!”
翠儿道:“回母皇,儿臣也不知怎的,一宿没睡,反而更加精神了。”
她母皇奇道:“翠儿,母皇亦是,也不知怎的,昨晚也是一宿未睡,反而比平日更加精神。”又问誉主之阳道:“神仙誉主,是不是你和夏神仙向我和翠儿施了仙法,使得我们母女不寐而沛?”
誉主之阳只笑笑,誉主之阴却道:“对,是你的誉主神仙和翠儿的夏神仙分别给你们母女施了法,要不天下哪能有这等奇事。”
翠儿一听,数落俊夏道:“我的神,你向我施了法,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以为自己是因与你在一处,特别兴奋之故。”又道:“我的神,你和誉主神仙向我母后和我施了法,会不会对我们的身体健康有影响的?”
俊夏道:“影响极微,如果是偶尔施一次法,反而有益健康。”
誉主之阴说道:“翠儿,你不必担心,即使于身体健康有影响,以你夏神仙和誉主神仙的法力,也能轻易地调校过来。”
而她母皇,却道:“翠儿,你快点用膳吧,一会儿我们还要去上朝呢!”
用毕早膳,女皇对誉主之阳道:“誉主神仙,你和众位神仙要不要与我们一起去上朝,欣赏欣赏一番我们火盆国女官的风采?”
誉主之阳未答,誉主之阴替答道:“那太好了,你的这位誉主神仙最喜欢欣赏女官们的风采了。”
伊澜亦道:“还有这位夏神仙,也极喜欢欣赏女官的风采的。”
伊澜一言,使得翠儿抬眼看向俊夏,并问道:“是吗?”
俊夏道:“你别听这位伊澜仙子乱说,我欣赏你就足够了!”
俊夏此言,伊澜和清和倒是习惯了他的花言巧语,自然没笑,但雪儿却一下没控制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翠儿一见,对俊夏娇道:“好啊,你骗人的?”又道:“不过吗,我们火盆国的女管,个个芳兰竟体,如不去欣赏一番,确实可惜。”
一众随女皇来到朝堂,女大臣们早在等候了,皇上一坐上龙椅,群臣立即躬身朝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皇还礼道:“众爱卿平身!”女大臣们齐谢了皇上。
而俊夏他们,随翠儿立在台下右侧前方。不难看出,这帮大臣,全在三十至四十岁之间,年龄与她们皇上悬殊不大。
只听皇上道:“刚才,因寡人陪众仙家用膳,略来迟了一些,让大家久等了!”
龙台下群臣齐道:“皇上客气!”
但其中一位立在最中最前的貌若三十出头的女大臣道:“启禀皇上,神仙只是传说,无人真正遇见过神仙,不知台下这些位仙家是否也会使迷人眼目之法?”
皇上道:“丞相爱卿多虑了,这些位呀,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大神仙,他们个个法力无边,他们的法力呀,是寡人和太女亲眼所见,不会有假。”
那女丞相又道:“启禀皇上,启禀太女殿下,世上会使障眼法的人确有存在,还请皇上和太女殿下要多多留心!”
皇上和翠儿都明白,仙家们不显些真本领自然是难以令她们信服的,想她们自己之前又何不是如此。
见皇上只抿嘴在笑,太女翠儿道:“众位大人,昨儿母皇与翠儿已经领略过仙家们的风采了,还请丞相大人和众位大人出言闲雅,不要让仙家们生了气。”并大声道:“来人,将仙家们随手一变的洗发露呈上来,也让众位大人开开眼界!”
很快,一侍女双手端着那瓶俊夏让流洒隐递下来的洗发露从朝堂右侧而出,步履轻盈地行到了那女丞相面前。那丞相一见这玩意儿做工细腻,颜色雪白,上端深蓝,不似木雕,问道:“请问皇上,此物竟如此镂尘吹影,是何宝物?”
皇上不答,只向那侍女一示意,那侍女便将那瓶洗发露置于地上,并用右手按压了一些于自己的左掌上,然后双手揉-搓了几下,并向空中摇了摇她的双手。
一股难以言表的美妙且浓郁的清香顿时向朝堂四面八方散发而开。使得众女臣闻了,连道“好香”二字。而那女丞相闻了,忙问道:“请问皇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