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在痴心妄想”?魏索懒洋洋地伸了伸腰,“那算了,老子一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既然你们日本人狗屁倒灶,是一只一毛不拔临了只知道占人便宜的糖醋铁公鸡,那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当然,你们还是有另一条出路的,那就是跟我们的政府去谈,让政府督促老子向你们低头。虽然老子平时闲着没事经常以‘调戏’政府为乐,其实心中还是怕得要死的”。
“就你这个混蛋还知道怕”?以林特派员深沉的城府此时在监视器屏幕前也是勃然大怒,“你都胆敢当着我的面出卖国家利益向日本人“索贿”的,这世界上还会有让你怕的事?如此狂悖不法,简直令人发指”!
两个研究员也不禁交换了一下眼色,彼此在对方的眼神中均是感受到了无比震惊的感觉,他们都是被魏索的无耻给打败了.
跟中国政府去谈?如果可以的话我还会浪费时间、精力来找你?山口“呼呼”喘着粗气以吃人的目光狠狠地瞪视着魏索,渐渐的眼神涣散,全身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深深的萎靡了下去,勉强捏笔写道:
“猥琐柒次郎先生,我们的谈话可不可以心平气和的带点实际意义?我代表日本政府是带着诚意来的”。
看着魏索张开巨嘴就要说话,山口赶忙指了指木几上的纸笔。魏索嘿嘿一笑,提笔写道:
“需要的就是实际意义,什么诚意不诚意的全部是扯淡。这就好比老子每次泡妞都是带着诚意去的,但没有‘实际意义’人家小妞照样不会来鸟老子。这是同样的道理。嗯,不如你先说说看,你们日本人愿意付给老子怎样‘实际’的好处”?
山口至此心情才平和了下来,正了正坐姿,嘴角微微上翘,慢慢的又有了些倨傲的意味,他坚定地认为自己开出的条件一定会令魏索喜不自胜的。
“我们可以对日本海发生的一切既往不咎”。
这就算完了?魏索不由翻了翻白眼。真是好笑,你们日本人拒张牙舞爪的来追究责任好了,反正倒霉的是政府,关老子p事?嘿嘿,小日本打得倒是如意算盘,可是老子岂是省油的灯?
山口紧紧地盯着魏索的脸看,见对方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气,不觉又是无名火烧。或许这混蛋还未意识到其中蕴含的厉害关系吧?心中也只能这么开解了,忙扯过一张纸片继续写道:
“如此,我们日方已付出巨大代价了,这也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你们的政府将松出一口大气,而您,也将免于被你们的政府绑上绞刑台。请问,这些算不算是具有‘实际意义’的好处”?
“这当然不算”!魏索冷笑一声,提笔回应道:“人都是需要往前看的,弥补以往的过失并不能给老子带来丝毫感官上的刺激,感受不到‘快感’,老子的机体就会处于‘不应期’,就不能充分的‘勃.起’,精神层面上更是颓唐自闭,懒得与人合作交流的。政府松出一口大气?那没错,但他们绝不会来感激老子的,至于奖励更是休想,因为这个祸本来就是老子闯出来的。免于被绑上绞刑台?那也未必!我们的政府最擅长的就是‘秋后算账’,一旦威胁解除,那就该同时开‘立功大会’与‘批斗大会’了。你自己说吧!你开出的条件老子会不会满意”?
山口对魏索的话一时间有些理解不过来,瞪着眼睛出了一会神,这才摇摇头满脸沮丧地写道:
“猥琐柒次郎先生,我们日本人最尊重的是强者,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敌人。这一段时间来我也认为您是个英雄,您的勇敢能令对手胆寒。但现在您却让我非常失望,第一,您的思维虽然天马行空,令人应接不暇,但可惜的是遇事不知轻重,不善于抓住要点;第二,您缺乏冷静的心态,虽然偶尔能干出一两件大事来,却注定了不能走得更远。您更像是一个你们中国人所谓的‘愤青’,有想法却略欠成熟”。
魏索哈哈大笑,
“小日本,你错了,简直是错得离谱!你根本不了解在中国何谓‘愤青’。‘愤青’的特点是,言必国家利益、民族大义,一脸二五八万活像个‘救世主’,口头禅是:‘家有诤子不败其家,国有诤臣不亡其国’。一旦有事却是比谁都跑得快的,他们可精着呢。而老子则不同,老子只是个‘粪青’,满嘴喷粪,见谁‘喷’谁,‘恶心’一个算一个,你们小日本与我们的政府不是都被老子‘恶心’的不行了嘛?老子这一辈子也不求成就什么大事,只要能‘粪青’到底就心满意足了”。
“我自问是个优秀的外交家,却还是瞧不出您的半点性格脉络。我只能承认自己的失职了”。山口一时失神,这次却是脱口而出,不由叹了口气,从所未有的挫败感。
“猥琐柒次郎先生,我们似乎有些扯远了。好的,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现在就由您来提出条件吧!只是您先前的那个要求就不要再提了,实在太离谱,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魏索笑嘻嘻地捏着山口递过来的纸片端详了半天,感觉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怎么,你们日本女人是重要的‘战略资源’吗?这么重视!其实老子要求的数量也不是太多的。好吧,就吃亏当便宜好了,算是老子问你们借的,借老子一万个日本女人,十年之后保管归还,同时还支付利息,力争给你们日本岛再增加十万个人口”。
“八嘎”!山口一声断喝,目眦尽裂。他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