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好运势的为虎作伥,魏索的心情十分颓废,不想出去甚至都不敢出去,呆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也不去管过了有几天,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只有在美少妇凌姐来送饭时才能偶尔消遣消遣。当然,也没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是厚颜无耻地调戏一下而已。
现在魏索半躺在床上,很难得地在反思。哎,不善于把握机会啊!胆子再肥点,目光再远点,步子再大点会死啊?那骚女人的桃花眼会说话,明明在对哥说,拉我进门吧!我们一起进屋谈人生,谈理想.哥一开始目不斜视的口花花几句那算是比较上路的,可为何到了渐入佳境眼看烈火就要点干柴的关口还会焉了呢?难道是出于礼貌?实在是太虚伪了!懊丧之余一摸烟盒,这才发觉烟已抽完了。
粮草没了这倒也是件事,可哥明明就要当学院领导的,半夜三更要检查女生宿舍了,怎么就没有工作烟呢?去问赵院长要?呵呵,还是算了吧g很腼腆怕难为情的。让任来峰去买?嘿,那小子倒是挺乐意来这儿的,他现在只想着怎么“鸠占鹊巢”呢,当然“双宿双飞”他也是极度渴望的,可是哥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真让他进了门,这儿就得成淫.窟了.
看来自己得出门一趟了,只是感觉有些怕怕的。也确实,这个城市充斥着权力、金钱、浮躁、歧视与堕落,一个没有关系、文化、技术,贪图享受,好逸恶劳的年轻人是绝对不可能在此立足,在此生存的。魏索潜意识中始终认为,就算只是到外面随便走走,那也是有危险的.要不是拥有了那本《宅第堪舆》的奇书,自己怎么可能来到这儿?怎么可能成为东洲大学这个国内第一名校的学生?既然现在暂时失去了好运势,那自己岂不是变得.寸步难行.
魏索呆呆地仰望着天花板,思绪越飘越远.假如,是说假如哦,以后宅内格局再也不会给予我那逆天的运势了,那我又将何去何从?嗯,那当然得打道回府了。想办法弄点小本钱,做点小生意,以后再娶个小女人,当然娶中年妇女也有可能的呦,老太婆?b去死,老太婆是绝对不要的,宁愿天天打飞机.然后默默地了此残生.
在东洲我十有**是要饿死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这人有问题。一些道德行为卫士又要居高临下的来训斥或者励志了,可是我就是这么个人了,要改变得等下辈子。唉唉,如此我也只能怪这个社会了,弱肉强食,社会资源毫无节制地流向精英与既得利益者,不能兼容并蓄,远不够文明,连个二流子都不肯养.
魏索经常有一些奇思怪想,现在更是泛滥不可收拾。就在此时,“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
噢,原来饭点又到了。魏索眼放绿光精神大振,腾地跳下床,只穿了条内裤去开门。
“呦,魏索弟弟,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苍白的像豆腐一般,该不会是这几天豆腐吃多了营养跟不上”?凌姐侧身靠在门框上,风情万种、媚眼如丝,挑逗中偏偏带着些微狡狯之色,就如一个到处煽风点火,被抓住了却还想着全身而退的人,让人心直痒痒。
这个悬狸精!想迷死人不赔命啊?魏索的目光顺着凌姐低开的胸衣往下瞧,高耸处惊心动魄雪白一片.不由连吞了几口口水。但还是装作非常纯洁地道:
“孝子家家的还是吃豆腐好,豆腐吃了败火,不会生豆豆的。不过现在的豆腐质量不好,不够.白”。
凌姐眨巴着眼睛看着魏索滚动的喉结吃吃笑道:
“光吃豆腐是败不了火的。型尚敲木鱼,嘻嘻,越敲心越乱.”
勾引,**裸地勾引,不过.哥喜欢。
“哎,魏索弟弟,你的房间怎么这么乱,这才几天呀”?凌姐踮起一双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玉足,几乎是趴在魏索的肩头往里看,“型尚每晚是在做法事吗?地上好多卫生纸‘元宝’,来,让姐姐帮你收拾一下,再擦下地.”
做法事?那是在超度别人。老子打的是飞机,爽的是自己。魏索不由扁扁嘴。但只觉得凌姐一具丰满的躯体已经紧紧地贴了上来,一种温暖中带着酥麻,前所未有的触觉让自己的胯下立刻撑起了帐篷.
“擦什么?我没听清。你说是擦枪吗?擦枪不好的,会走火…”
“嘻嘻,弟弟你好坏的,你有枪吗?拿出来让姐姐瞧瞧”。
凌姐对魏索这个不是博士,却住“博士楼”的学生早就存了心思。她久历风月,对付一个心志不坚,又极端不靠谱的雏儿自然是手到擒来,此时略施手段,魏索果然就色授魂与.
b的,想看“神枪”啊c的,枉老子当了二十年的口头流氓,今天终于要开洋荤了!魏索涨红着脸,回头看了看楼道的左右.嗯,一个鬼影都没有.
一手袭胸,一手就从背后抄向了裙底,这就是所谓的两手都要硬。动作那是相当的老练,这也难怪,毕竟在睡梦中已经预演过无数次了.
但就在这个即将**的紧要关头,只听得“咿呀”一声,对面的房门竟然开了.
魏索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年轻人,两只手就此定格.心中那个叫懊悔哦,老子实在是太没经验了,偷荤吃腥的应该先关上门嘛,现在被人抓了现行,想赖都赖不掉的.
魏索这个念头说来比较长,其实也就短短一瞬间而已。立刻回头去看,“咦,怎么是你”?
这句话却是由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响起的。从对面房间里出来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