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也都是奴婢的主子,主子说往东我这做婢子的难道还能往西不成?”这话听起来就比较有意思了。

这跟明摆着说自己跟自己的主子贺汶君不睦有什么区别呢?

格木依听着这有意思的话,心中有些想法渐渐升起。

不是她想要这样做,只是因为有些时候回头不是岸,而是更深的深渊,若是不想粉身碎骨就只能义无反顾的勇往直前。

而她并不想粉身碎骨。

“啧,这样好的丫头,容王妃居然还舍得惩罚,若是我呀,我一定放在身边好好享福,让她跟小主子一样。”格木依这话简直是在放屁。

也就是说的好听而已,就连退到假山后面去望风的明若都听得直翻白眼。

想着自己是不是跟了个假主子,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女人真的是自己那个善良不拘小节的主子么?

怎么感觉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一生能遇上公主这样的主子简直是上辈子的造化。”两个女人就这样东拉西扯你一句我一句的瞎掰扯,明明都知道对方在胡扯,但是奇异的就是这两人似乎深陷于此无法自拔。

明若这个时候真希望自己不懂武功,耳机也就没有这么好了,也就不会听见这么辣耳朵的话了。

但是这不可能。

“呵呵。”格木依公主似乎被水清浅的话都笑了,掩唇笑了起来。

“姑娘的嘴真甜。都说嘴甜的丫头最能得主子的欢心。看来是本宫的眼界太窄了。”格木依嘲讽的话并没有成功的让水清浅炸毛,格木依有些气节,但是又觉得这是应该的,假如水清浅连这都经不起的话,估摸着也不是个多能耐的人了。

而没有能耐的人,格木依一向不屑于与之合作。

“是公主人好。”这么说来要是格木依人不好,她还不屑嘴甜了?

这可真有意思。

“本公主这人吧,好的时候也挺好的,不好的时候呢,也是一样的木依这话并不是在自恋,而是因为她想要吓吓这个水清浅。

毕竟能够公然干出这种卖主求荣的事情的丫头,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安分的主。

防着点儿总没错的。

但是吧,这样的人有好处也有坏处,终归是两面性的,用的好了那就是绝妙的一颗棋子,用的不好了,那就是杀人的利器。

格木依相信自己能够利用好这颗棋子,让她成为为得利的助手。

“我啊,来着容王府里,举目无亲,又只有明若这么一个亲信。”格木依想着这人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就是想让自己利用么?

不好好利用一番实在对不住人家的煞费苦心。

本来她还没准备对付贺汶君的,但是这机会都来了,她还真不是那种愿意拱手让人的人。

“有些事情啊总是不太好办。”

“公主是王妃娘娘亲自邀请来的王府,怎么能让公主受了委屈呢?”水清浅这话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要是不知情的人指不定就以为这丫头就是格木依身边的亲信了。

“你看看,本公主这不管走哪儿去,这身后都拥有那么一堆人跟着,虽然挺远的,也并没有干涉本公主做什么,但是吧这任谁背后跟着一串陌生人心里头都不舒服的吧。”格木依看着远远跟着自己的那些容王府里的侍卫,想着虽然人家也没有干涉自己什么,但是这身边跟着别人的人,简直就跟被监视了一样。

又想着自己想要对付贺汶君,那么首先自己身边就不能有容王府里的人跟着。

当然这个自称贺汶君身边的贴身大丫头的水清浅除外,毕竟现在看来,这丫头也并不忠心于贺汶君,那么这就是所谓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了。

“公主放心,这些人很快就不会继续跟着公主了。”水清浅顺着格木依公主的目光看过去,唯一没有被假山遮挡的方向正好可以看见外面紧紧跟着格木依的侍卫,带头的是贺汶君身边的云非。

说起这个云非,她就不得不提一句了,这个云非自从进了容王府之后就就好像如鱼得水了一样,虽然在贺汶君跟前晃荡的时候少了,但是但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被派出去的肯定有她一个。

而且她还发现这个云非似乎跟王爷身边的四大侍卫的关系也很是不一般。

但是你若是说她是想要接近容王殿下的话吧,她又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

但是你要说她不想这跟王妃抢男人吧,她这日常与盅梨园的人打交道的日子远远的比呆在弗谙苑的时候多。

水清浅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云非了。

“娘娘。”流苏从门口进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是避暑的汤药。

虽然贺汶君并不热,也不太能感觉的到热,但是这不代表她不会中暑,这天气太热,她的身子也愈发的不好了,总归是要避着些的。

至少要撑过凤离出征,不然后面的计划就算是全毁了。

“那位公主怎么样了?”贺汶君端过托盘里的避暑汤,小口喝着,轻声问身边的流苏。

流苏跪坐在贺汶君的对面,为贺汶君将桌子上的放凉了的热水放进托盘里,等走的时候带走。

“这回娘娘怕是要失望了。”流苏轻声回答。

“怎么?”贺汶君觉得自己安排的挺好的,也从来没有失算过,这失望又要从何说起?

“水清浅寻了格木依公主,与公主在北苑假山那边呆了小半个时辰。”流苏将下面的人来禀报的话说给贺汶君听。

“水清浅?”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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