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尘叹了口气,下车不由分说,把余风白拽进车子。他看到余莲冰冷的面孔,心中一酸,别过头去。

宁夏“嗤”地一笑,低声说:“想不到余少这么感性,行了行了,别伤感了,小莲她好着呢。”

余风白猛地从指间抬头,双眼通红,没听清一样问道:“你说什么?”

正诧异,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身边毫无生气的躯体渐渐回温,苍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余莲捂着心口,竟然……活了过来?

余风白沉浸在巨大的诧异中,他不解的盯着余莲,她捂着胸口,咳得剧烈,余风白又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依然没有消失。

“咳咳,咳,小宁姐,你这个药好难喝。”她仓促开口,又咳了几声。宁夏笑笑,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弄出来的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只是用人参枸杞煮了一碗水,又将异能注到水中,保证余莲不会真死罢了。

“你们……小宁?”余风白看了看余莲,又看了看宁夏,语气中渐渐由惊讶转成了责怪。“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他大吼一声,转过身看着窗外,白皙的脸上罩上一层冰冷的寒霜。她们竟然联手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骗局!甚至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一直沉默的江逸尘从后视镜中看到这情况,忙打圆场。“唉,风白,别这样。”

“你们到底想干嘛?余年在四处找你,你知不知道?”余风白气呼呼的转向余莲,吼声在狭小的车厢中散开,震得人耳朵中嗡嗡作响。宁夏也是一愣,从来余风白出现在她眼前时,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她还真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么足的底气。

余莲讨好的冲着余风白笑,边说:“好了,你别生气了,是我求小宁姐帮我留下来的。”余莲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白皙里偷着两点粉嫩。余风白甩手,听到余莲温软的声音,气已经消了一半。

余莲偷笑,从小他就是这个样子。

有一次,她好奇为什么男孩都可以爬树,唯独她不可以,艾文惜也不许。她背着艾文惜,跟余风白出去玩,趁着余风白不注意,偷偷的爬上一棵小矮树。

她很有运动细胞,三两下就爬到了树顶。她兴奋的跳起,边跟余风白招手叫着:“风白哥哥,风白哥哥!”

结果,脚下突然踏空,她整个人大头朝下跌了下来。

余风白吓得脸都白了,背着她不管不顾的往家跑,没想到刚回到家,余风白就被艾文惜一顿臭骂,接着又是“啪啪”两个耳光。

余莲当时就哭了,抱着艾文惜的腿求饶,可是她越哭,艾文惜下手越狠,有时还错手打到她的脸上。不一会儿,余风白就已经伤痕累累。那一次,他也是这样跟她吼,他叫她:“躲开!快躲开!”

从那时候起,她已经暗暗决定,要守在余风白身边,一生一世。

余风白仍然不解气,挥掉余莲的手,转而看向宁夏。“宁夏,是你给她出的主意?”

他语气冰冷,连名带姓的叫她。宁夏怔了怔,知道余风白是真生气了,在她面前,他从来没用过这副表情。

江逸尘见车内气氛不好,又说道:“风白!”

“你凭什么替她做主?”余风白冷冷的盯着宁夏,“你以为我需要你,必须要忍让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语气刻薄,就像是一只只巴掌打在脸上,让宁夏有些尴尬。“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余家

的事,还轮得上你来插手?!”

余风白一句比一句狠,宁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也有些激动。

要不是看在余莲苦苦哀求她,她才懒得管这个闲事!

一直以来,对余莲的愧疚,对江逸尘的感恩,让她爱屋及乌,顺带着也把余风白当作一个朋友来看,现在看来,那些什么愧疚啊,感恩啊,不过就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在余风白眼里,她始终还是莫孺琛的一个玩具,一个拥有绝世医术的玩具,一个他用得上的玩具!

“哥,你干嘛啊?都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余莲听不下去了,她死命抓住余风白乱舞的手臂,又哀求的看着宁夏,似是在告诉她,不要跟余风白一般见识。

宁夏被气到浑身颤抖,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停车。”

江逸尘瞄了一眼两人,叹了一口气,一个急刹,车子停了下来。宁夏推开车门,修长的腿踏着高跟鞋,铿锵有力。

他绕过车头,来到后座,一把将车门拉开,纤细的手指抓在余风白的衣服上,用力一拉。“滚!有多远,滚多远!”语气冰冷,不含一丝温度。

余风白被她粗鲁的拖拽弄得有些狼狈,整齐的衣领被宁夏拽得偏向一边。他气哼哼的下车,甩开宁夏的手,转身就走。

“哥!你要去哪?”余莲急了,她看了看余风白的背影,又看了看宁夏,一跺脚,追着余风白去了。

宁夏的脚尖一下一下的踢着地上的石子,真是一对不知好歹的兄妹,她帮了他们,这两个人不感谢她也就罢了,竟然甩脸子走人!

她就不该这么好心!

深夜,“呼呼”的寒风卷着地上的叶子吹过,宁夏搓了搓手,肩上突然一阵温暖,她抬头,正对上江逸尘一双深邃的瞳眸。

“披上吧,起风了。”他说。江逸尘的大衣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如同他的人一样,总是淡淡的。不同于莫孺琛,只知道一味用强,就连身上都充斥着浓烈的烟草味。

想到这,宁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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