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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小熊的高烧已经退了下去,胃口又重新恢复过来。
第五周,又到了周末,那人还是没有半点声息,晚上谨言哄完小熊,心想不过一个月出的时间,她就有些呆不住了,接下来还有三个月要熬,怎么办?小熊也开始觉得无聊,这俩日缠着她想要回去,她只好哄着等爸爸来接她们,就能回去了。
这样的理由一下能生效,不过是因为小孩好哄,久而久之却没有办法。
她以为是在做梦,但耳畔的声音似乎有些过于真实,还有愈加清晰熟悉的气息。
谨言用力张开沉重的眼皮,待面前的物体渐渐清晰,她恼了,心一横,抬脚便往身上的人用力地踹去。
顾又廷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踹了个正着,面色一沉。
谨言眉蹙得更紧了,拿过身后的枕头,向他掷了过去,他这会躲闪了过去。
她又恨不得拿点其它东西掷过去,他见谨言不依不饶,上前抓住她手腕,嗓音低沉,“闹什么?”
谨言不言语,另只手去打他,力气都没有保留。
他长途跋涉,已觉得筋疲力
尽,这会只想好好睡一觉,偏偏一回来就是这样的状况,只是,他的脸还没有沉下来,她愤然的小脸已全然化作委屈难过,他也自知理亏,贴近她,一只胳膊插在她的颈下,俯身环抱着她:“好了,是我忙得忘记时间了,别生气了。”
她几乎是宣泄般地打着他:“都怪你,都怪你——”
他按住她,“嗯,都是我不好。”
语气温柔,缠绵。
待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顾又廷这才仔细看了她一遍,一个多月的时间,谨言整个人似乎又变了一圈,蜕变得已经是一手无法完全掌握了,一张白盈盈的小脸也由于这番动作而变得发红,令人看了不免情迷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