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忍着疼痛大声地喊道,“燕祁,把解药交出来,做出出尔反尔的蛇鼠之辈”
燕祁果然再次用弓箭将解药送到了南宫凌的手里。
他服了解药下去,没过多久,五脏六腑被烈火灼烧的感觉消失了,伤口也没有那么疼了,整个人感觉像是又活过来了一样。
双方大军仍然对峙着,南宫凌怒火难消,扯着嗓子喊道,“你到底想做什么燕祁,我们北燕国的大军也不是吃醋的,你非要弄得两败俱伤心里才开心吗”
没错,燕祁就是想要将南宫凌这个混蛋赶到寒冷的大草原深处,让他再也不敢出来作怪。
不过,北燕前来救援的大军人数也不少,南宫凌他们也做出了很厉害的兵器出来,再硬打下去也是死伤无数,损失会很大。
他想来想去,终于还是决定侵占了北燕国的京城以后就停下来了。
他的气势没有半分的薄弱,“那又如何南宫凌,你之前是怎么勾结慕容煜弑君篡位,是怎么想要侵占青泽国那么多座城池的,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吗”
南宫凌看到他眼底的杀气,气得要吐血,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不适合继续作战,但是这样认输了又很没有面子。
“燕祁,你狼子野心,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那就继续打吧。”
他在城墙上,大声地说道。
青泽国的死士却已经做出了在天上能够飞的,承重很厉害的风筝,炸药从风筝上被投下,北燕国的城墙上和城内,再次横尸遍野。
南宫凌狼狈地带着大军燃炮火反击,燕祁却已经带着大军离开了,到了北燕国的京城里。
这一场战役,对于北燕国来说,几乎是灭顶之灾。
北燕国折损了很多的兵力,元气大伤,导致在接下来的很多年之内,需要花费漫长的时间才恢复过来。
而此时,燕祁和陈语薇则住进了一户人去楼空的朝中重臣的家里。
分别好几个月以后,相爱的夫妻两人再次重逢了。
燕祁握着妻子的手说什么都不放开,而陈语薇躺在床上,眼泪就一直流个不停。
她心里像是被扎了很多根刺,每每想起来都疼得鲜血淋漓,恨不得待在南宫凌身边的这些日子只是一个恶梦,梦醒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燕祁同样眼眶通红,隐忍的感情在心里发酵,他到底心疼她爱她,拿着帕子一遍遍地将她泉水一样的眼泪擦掉。
“别再哭了,看到你这样哭我心里觉得很难受。能到我的身边来,这样就好了,薇儿,以后我们好好地过日子。”
不管她和南宫凌之间发生过什么,他都不会介意。
因为是他,语薇才会一步步地走进南宫凌的陷阱之中弄,她是为了救他的性命,他没有资格怪她。
哭了很久,陈语薇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她声音沙哑地说道,“你恨我吗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跟南宫凌待了那么长的时间。”
燕祁心里又酸又胀,忍不住心底的怜惜,“那不是你的错,你是想要救我的性命不得已才出的下策,我不怪你。薇儿,但是我很心疼你,为了我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明明你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是我害得你落到了南宫凌的手里,害得你陷入了那样的境地。以后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了,也是我不够谨慎,竟然被燕鸿摆了一道。”
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他都爱她,这辈子他也只会娶她一个女人,不会再有别人了。
“我跟南宫凌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信吗”
陈语薇心情忐忑地看着面前英俊帅气的男人,试探性地问道。
燕祁没有半秒钟的迟疑,“我相信。”
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会信。
“你不信,你只是害怕看到我难过,所以才说这样的谎话来安慰我。燕祁,你不用这样的。”陈语薇自嘲地说道。
她跟南宫凌待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她肯定跟那个男人发生了一切事情。
“薇儿,我信你,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信。那些过往对我来说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终于来了,到了我的身边,我能守着你,这就够了。”
他也不敢想她和南宫凌相处的那些细节,害怕他一想,自己就会控制不住地发疯,会陷入痛苦之中。
陈语薇伏在燕祁的肩膀上,眼泪又再次飙了出来,“燕祁,我们本来有一个孩子,我落到南宫凌手里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却被南宫凌用一碗落胎药残忍地打掉了。”
男人听到她的这番话,身体陡的变得僵硬了起来,心里涌过了一片惊涛骇浪,“薇儿。”
“可是那个孩子还没有成形,就已经被南宫凌彻底地毁掉了,没有了,我的心真的很痛。我想要那个孩子,燕祁,对不起,我没有护住他。”
她越说越难过,一张脸惨白如纸。
“薇儿,我真的很抱歉,在关键时候我没有办法护住你,甚至连我们的孩子都护不住,是我让你承受了那么多原本不应该是你要承受的。”
想到那个孩子,他也很心痛难过。
跟他们无缘的孩子,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就离开了他们。
陈语薇继续说道,“南宫凌他的确是想要占有我,在发现我有了身孕以后他打掉了我们的孩子。但是因为后来他想要我能够继续给他生孩子,所以那两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动我,而是让我调理身体。”
“他强迫我跟他拜堂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