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娘说:“这些天都是这样啊小丫头好久没看见你了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也有感应一直不大安稳。每天晚上很晚才睡早上又很早就吵着要起来。”
我很是过意不去地说:“这段时间我生病把你们家都闹得人仰马翻的桃根现在都快成你家的丫头了。”
胡大娘笑呵呵地说:“我喜欢这样啊我一辈子没生到一个女儿一直很遗憾。现在有你和桃根我不知道多高兴了。”
胡大娘是个聪明人她大概也看出我跟胡二哥之间是不可能有戏了。所以她现在这样说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自己转口风找退路好到时候有台阶下。
又是感激又是愧疚让我差点冲口而出:“那不如我和桃根就认您做干娘吧?”
话到口边还好即时打住了。
这样说一来怕胡二哥心里有想法以为王献之一跑来看我我就急忙撇清跟他的关系。二来我对认干娘之类的素来没好感也不知道为什么。
告别了妹妹和胡大娘往码头走去。一路上居然有好多人跟我打招呼。越接近码头打招呼的人越多个个都笑眯眯地说:“桃叶姑娘好久不见了。
有知情的就会替我解释:“桃叶姑娘病了这些日子一直在家养病呢。”
大家就立刻问是什么病关心、慰问声不绝于耳。
我简直受宠若惊了:什么时候我变成社会知名人士了?几天没出门好象全城的人都知道都来表示关心慰问。
最夸张的还是上船的时候我一出现船舱里的人立刻跑了出来无数双手伸向我。最后还是船老大老梅站出来说:“大家让开点都堵在这里桃叶姑娘怎么上来呢?”
人群立刻后涌然后又随着我一起涌进船舱归座。
还没坐稳就有人向我传达最新情报:“桃叶姑娘你知道吗?你现在第五了耶。”
不是吧病了十天面都没露我的名次反而上升了一位?
另一个人负责具体解说:“不过和第六的司徒文英姑娘咬得很紧名次也不断调换一会儿你第五一会儿她第五。”
“既然我和司徒文英都上去了那前面是谁掉下榜了呢?”我纳闷地问。
“原来桃叶姑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前面的家小姐退出比赛了啊。”
退出比赛就退出比赛吧可为什么这些人说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个个都是一脸怪物像挤眉弄眼的好像兴奋得不行?
我突然一阵寒。糟了不会伤寒病还没好彻底这会儿又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