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的国师就叫巴巴图,而他之所以不遣余力的兵犯我边境,就是为了攻入京城,得到乐川公主。”
“有这种事?”
元祯甚是意外,“据我所知,乐川公主向来深居简出,应该不会认识巴巴图的。”
“这就有些奇怪了。”
凤轻歌冷笑了一下,似乎越来越闹不明白了。
“眼下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你一夜未眠,现在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他不说,凤轻歌还不觉得,这一说,方感觉到累了,尤其是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她躺到了床上,任由元祯替她盖好了被子,被子下面的两只手放在肚子上,还在想,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冷,会不会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呢?不,应该是心锁的缘故吧。
元祯走出去了,凤轻歌心中有事,并没有马上睡着,而是在回想着昨夜的情况,试图从细节中寻找到点什么。
就在凤轻歌睡觉的时候,东蛮夷前来叫阵,指名点姓的叫凤靖峰出马,凤靖峰与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自然不惧,马上吩咐点兵迎战。
城门外,摆开战场,前面是骑兵,后面是步兵,弓箭手在两边做好准备,凤靖峰一马当先,往敌方的阵营看去,目光落到了对方阵前一名只披着甲胄,而头上没有盔的将领身上,此人正是东蛮夷的护国大将军木哈德,与凤靖峰也算是老相识了。
“凤将军,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木哈德也看见他了,把马往前一提,主动的跟他打的如呼。
“早吗?”
凤靖峰微微一笑,“是呀,转眼几年过去了,我们这两个战场上的老对头又见面了,木将军,你可是老多了。”
木哈德鼻子差点气歪了,自己跟他客气,他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呀,“凤将军,几年不见,不知凤将军的功夫可曾退步呀?”
“一试便知。”
凤靖峰微微冷笑,在战场上,他从来没有输过气势,何况是这种手下败将呢?
“我们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不必再比了,不如让我的弟弟来领教一下凤将军的本领如何?”
“木将军还有个弟弟?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凤靖峰心中就是一愣,木哈德自知不敌,莫不是找到了一个更强的人来克制自己?
哼,我凤靖峰能驰骋沙场这么多年,凭的可不是这一股蛮力,有什么能人,就只管放马过来吧。
就在这时,一匹大黑马冲出来,从木哈德的身旁穿过,直奔凤靖峰。
凤靖峰定睛一看,只见来将通身一身黑色,既不顶盔,也不挂甲,扎了一条大辫子,盘在头顶上,长相平平,想必在东蛮夷来说,应该算得上美男子了吧?看上去也就二?就二十多岁。
“你就是木哈德的弟弟?可是叫木有德呀?”
凤靖峰不但面有轻蔑,言语之中了多轻视,对他来说,东蛮夷之中,就没有能战胜自己的人。
对方也不答话,手中兵器一挺,拍马就向凤靖峰冲来。
话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木哈德的弟弟,而是与巴巴图一起的,名叫扎木罕。
“看不出,还是个哑巴。”
凤靖峰驰骋沙场多年,在他看来,扎木罕就是个小辈,根本入不得他的法眼。
扎木罕并不是哑巴,只是不爱说话,不管对谁,都是冷着一张脸的,不熟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哑巴。
凤靖峰毕竟是沙场老将,别看表面上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但就他刚才催马的气势,就看得出,此人非比寻常,自然是加了十分的小心。
扎木罕果然勇猛非常,一交上手,凤靖峰就知道自己遇到劲敌了,此人非木哈德可比。
扎木罕虽然勇猛,但他的对手是凤靖峰,凤靖峰此人不但武功好,而且最擅长的就是排兵设伏,为此,木哈德没少了吃这种亏。
他见扎木罕武艺超群,一时之间难以拿下,便想来个败中取胜,要说凤靖峰还真有点看家本领,他有一种流星锤,比一般的流星锤要小,是随身携带的,出其不意的攻击对手,往往能够败取胜。
扎木罕越战越勇,如同下山猛虎一般,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倒让凤靖峰一时之间难以脱身,只得又勉强招架了几个回合,趁着二马错镫之时,打马向自己的队伍跑去。
扎木罕求胜心切,自然紧追不放。
“小心他的流星锤。”
木哈德在后面大喊,生怕扎木罕中计。
被人家说出来了,凤靖峰倒不好直接用了,还在想用还是不用,不管了,就拿流星锤打你,凤靖峰仗着自己流星锤子使得炉火纯青,就在扎木罕快要追上,马头碰马尾之际,凤靖峰使出了他的流星锤。
扎木罕眼前一花,一道黑线向他的脑袋砸来,凤靖峰的这一招经常用,虽不能说百发百中,但能从他的手底下逃生的还真是少之又少,因此,东蛮夷阵营里,都知道他擅使流星锤,却未逢敌手。
凤靖峰见扎木罕既不躲也不们,先是一愣,继而心下暗喜,看来还是年轻,不知自己的厉害。
就在他暗自得意之时,扎木罕身子直挺挺的坐在马背上,手中的钢叉往上一举,脑袋往旁边一偏,流星锤擦着叉杆划过,锤头绕过叉杆,就缠到了上面,扎木罕手疾,顺势用手一抓,就将整个锤头抓在手里,反手又给凤靖峰还回去了。
这流星锤本来就比一般的流星锤小很多,拿在手里就跟着玩具似的,但却是实心的,凤靖峰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