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兴师问罪。
可,这是为什么?
太子殿下深深地茫然了。
偏偏张眉寿还在继续往下问。
“公子为何对鹤龄延龄的功课这般上心?”
“公子救过我,亦帮过我父亲。”
“便是我家中祖母、母亲、大哥,及二叔一房,也皆得公子厚待。无功不受禄,我扪心自问,实在不知张家哪里值得公子这般屈尊今日,还劳公子如实告知,究竟为何这般为之?”
她一个接着一个问题抛出来,直让祝又樘觉得难以应对。
是了,正是难以应对。
他活了两世,还从未对何人何物何事,有过这般窘迫的体验。
却不知,这位直接的姑娘,还有愈发直接的话,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