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小樽是红叶和银杏叶的世界,金秋的流金气息让人心醉不已。
浪漫的银杏树并木路,一踏入十月便随秋风一改妆容。
满目绚烂的金黄,仿佛将你带入一条穿越时空的金黄色隧道。
一层又一层的落叶织就软绵绵的地毯,走在路上,脚下传来的是秋天的声音。
坐在自家院子里的老太太们,一边为孙子孙女们编织冬天的衣物,一边享受秋光。
老头子们坐在廊下摆弄一个棋盘,手边再放一杯热气袅袅的清茶,就能打发一个下午的时光。
“请问,你们、见过、照片上、这只松鼠、吗?”
一个发色淡樱、肤白如雪的秀美青年带着一张照片,在小樽的某个宁静的街区里挨家挨户地寻找着一只失踪的松鼠。
“老婆子想不起来了啦!”
“嗯……好像没有呢。”
“呵呵,没见过——……老头子你也过来看看?”
“不好意思啦年轻人,没什么印象呀。”
尽管和善的居民都愿意帮他看看,他得到的却都是诸如此类的回答,不然就是被老年人们各种调戏——
“啊咧?你是从东京来的?快进来坐坐!老人家请你吃羊羹……”
“年轻人是混血儿吧?看看这张脸,美的哟,跟个妹子似的,呵呵呵呵。”
…………
……
昨天下午他独自一人坐了六个小时新干线到北海道,又辗转到了小樽——凛凛的老家。远山家的老房子就在这个街区里,多年没人打理、整个院子早就杂草丛生。连镶在围墙上的门牌也扑满了厚厚的尘土。
总之,完全不像个有住人(?)的地方。
那么朱利又会在哪里呢?
他已经在打听了一个早上外加半个下午,甚至连附近的派出所、宠物店、动物医院都转过一圈,没人看到或者听说过那么一只松鼠。
所以他不免考虑到一个最可怕的可能性……
“啊啦,商店街的送货来啦!年轻人你先坐着,我去收个货就来。”鸟海老太太说着起身走向玄关。
这位姓鸟海的老婆婆是他在打听朱利的时候结识的,热情好客的老人家非要请他喝杯茶扯个淡,他刚好也走得有点累了,盛情难却下就答应了下来。
他坐在鸟海家的和室里,看着鸟海老太太不太利索的步子,没多想就站起来跟着去了。
“……啊啦,你怎么过来了?”老太太看见他先是惊呼了一声,又扭头跟送货的中年人继续哈拉,“……对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找松鼠的年轻人。”
“松鼠?”中年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不介意的话,能看看、这张照片、吗?”他不失时机地掏出口袋里的照片,“就是这只、绑着蝴蝶结、的……”
“……”中年人眯起眼端详了十秒钟,突然像打开了哪个开关,“啊!我想起来了!”
“我在我们商店街的打糕店见过这小东西!”
他告别了鸟海老太太,坐上中年人的货车去了那条名为“兔山”的商店街。
在中年人的带领下,他终于站在了那家据闻收容了朱利的打糕店“玉屋”前面——
“请问,你们、见过、照片上、这只松鼠、吗?”他走进店里将照片递给了看店看到有点瞌睡的老板。
当天晚上11点,他终于回到了东京的家里。
刚出玄关就和有一段时间没打过照面的朝日奈家七男,枣,碰在一起。
“是琉生啊,听说你出了远门?”
“嗯,刚刚、回来。”
“叽叽!叽叽叽叽!叽!”松鼠从琉生的风衣里钻出头来。
枣一瞧就愣住了。
“这家伙怎么……”枣逼近一步想将松鼠拎过来看个仔细。
“叽!!!”松鼠闪过枣的“魔爪”后敏捷地向前一跃,趴在了枣的脸上……“叽~~~~~!!!”
迅速在枣的面皮上抓出了好几个道道。
“呜哇——”
“朱利,住手!”
“叽!”
“这么野蛮的松鼠大概不会错……嘶!”差点被毁容的枣只能坐在起居室里让琉生帮他消毒脸上的抓痕,“是她的宠物吧?怎么会在这里?”
“朱利、现在是、凛凛的、宠物。”
“什么?我没听懂……”枣一脸惊疑,“她怎么会留下朱利?”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让她没办法继续养着?”枣陷入了思索中,喃喃自语。
“我,很担心她在国外过得好不好。”枣有些颓然地说道,平时西装笔挺、玉树临风的大男人一脸落寞,“但我答应过她,不主动联系。”
“……”琉生琉生默默收起医药箱,“小千,还需要、一点时间。”
“光哥会、帮忙照看她的,我相信、她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琉生淡然的声音透出一丝坚定。
“但愿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个梗,不知道有人看出来没?我个人觉得还蛮好玩的
“玉屋”的各位应该不介意再收容一只会说话又爱吃甜食的刺头松鼠才对
话说枣泥终于出场了!!!撒花~~~~
我把他写得那么深情,怎么好意思让凛凛亵渎他对绘麻的爱与忠诚呢?
其实朝日奈里头挺多兄弟我都不怎么想让凛凛下手= =
这么一来这个文还会有人看吗?
所以咱凛凛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我会尽量让她和兄弟们的感情发展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