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印象对吗?”
“有一点,但是不是很深刻!”
那时候,他正是好玩的年纪,哪里会去关注女人、权势这些东西。
但当时夏国公主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他想不知道都难。
“那你见过我娘吗?”
“见过,她是跟着夏国的使臣一起来的,远远的看见过,没正面打过招呼!”
“那你知道我娘到底喜欢的谁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那时候他才十岁,怎么会关注一个成年的外国公主的感情问题呢。
“哎,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乔桑失落的瘪瘪嘴。
看她有些落寂,秦瑞轩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转移话题道,“阿桑,既然你是夏国公主的女儿,为何一直住在桑树村呢?”
“我娘在京城经历了一场伤心的旅途,不知道怎么的,就流落到了桑树村,被我爹好心收留,她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爹和她情投意合,便成了亲,有了我和我弟弟,之后,便一直住在桑树村,从未离开过。”
“那你现在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打算怎么办?会回夏国去吗?”
也就是马车已经出了城,而且坐在外面赶车的人是他的亲信,他才敢在马车里与她明目张胆的谈论这些事。
“应该不会吧!”
夏国丢的可是一个公主,这么多年来,不管不问,从未找过她的娘亲,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去自投罗网认那些不把她娘亲当亲人看的亲人呢?
“你就不想去夏国看看,你娘生活的地方,看看你娘在夏国还有那些亲人吗?”秦瑞轩好奇的问道。
“不想,他们与我而言,不值得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
她忙的很,才没那么多的闲工夫去管娘亲的亲人。
夏国,那是一个很遥远的国度,大秦国的生活,她都还没过好,又何必去掺和他们的呢。
她娘叫吴萌,而当初出现在桑树村的那个女人叫吴梅,他们两人之间,要说没有一点关系,她怎么都不信。
当时她还在想,为何夏国的人要来带木木走,感情是他们已经知道她娘在桑树村生了孩子啊。
带走木木,恐怕是不安好心吧!
而且,吴梅,据说可是夏国的另外一位公主呢,她不告知他们她的身份,想要悄悄的带走木木,还妄图杀人,难道不是怕他回去,影响她在夏国的地位吗?
他们还没搞清楚状况,还没回夏国,就闹出这么多事来,要是回去,还能少得了血雨腥风?
“你想的挺开!”
“不想开点,难道让自己为难死啊!”乔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回答。
“嗯,也是!”
“那你今儿跟我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目的?”秦瑞轩又不傻,光听故事这种事,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皇后!”这是重点。
乔桑十分明确的回答。
“你果真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这点,乔桑不可否认。
“彼此彼此,你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我这只老狐狸,在你这只小狐狸面前,完败!”
“别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调皮!”
……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城郊。
京城就是好,大马路,城门也宽敞,出去不用下马车,不用排队,检查过了直接放行。
古代的空气很好,出了城,乔桑便把马车帘掀开,清晨的太阳穿透厚厚的云层照射在大地上,给人一种很气派的感觉。
“真暖和!”
要是能当个米虫,吃了睡睡了吃,到处走走停停,游山历水,那该多好。
当然,还得有个伴,不然路上太孤单。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呢,很残酷。
她上有爹,下有弟,还有自己的娃要养,怎么能那么不管不顾?
想到乔木,她终于忆起自己忘了什么事了。
“轩王,向您打听一件事呗!”
“阿桑,有什么事尽管问!”
尊称都用上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大秦国的科举考试可是有什么限制?”
“阿桑为何这般问?”
“你知道我们桑树村有个学堂吗?”
“这我知道!”
“去年下半年秋葵的时候,我们学堂的学子想要下场参加科考,可是县学那边说没有多余的名额!”乔桑毫无隐晦的说自己的疑问来。
“呃……没有名额?这是什么答复?”秦瑞轩也觉得不可思议。
“对啊,我记得科考有规定,考生无年龄、出身、家财限制,下至几岁的稚童,上到白发老者都可以报名,为什么到了我们桑树村就没有名额了呢?”
她刚到京城的时候,就想让穆青和李香菊帮忙查问下,却没想到这一忙,又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本王替你去国子监问问。”
乔桑摇头,随着马车的颠簸,皱起眉头,“我觉得你问了也是白问!”
“为什么?”
“主管县学的人说,他也是接到上面的命令,你想,他嘴里所谓的上面的人是谁?谁有那么大的权利,取消一干人等参加科考的权利?”
反正秦瑞轩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她没什么好隐藏的。
“你的意思是,皇上下的命令?”
“去年下的命令,那时候皇后还没参与朝政,只有皇上有这个权利。”
“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