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乌吉到底哪里笨了,你怎么跟阿桑一样,都这般说我?”他不服气的嘟起嘴,那稍微长高一点点的身子,穿上裁剪得当的侍卫服,比以前确实帅气了不少。
乌吉其实长得不差,一张脸不说多有特色,但是很耐看,皮肤呈小麦色,炯炯有神的眼睛,黑而浓密的头发被高高的竖在脑后,看上去很精神,很干练。
“我刚刚说的话,你都没明白,你不是笨是气的打击他。
“呃……刚刚主子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他停顿了下,偏着脑袋一边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一边问道。
“还说你不笨?”花墨辰反问一句,也没继续调侃他,开口解释道,“过几天你家主子我要登基了,到时候,能留在皇宫里面的,都是宫女太监,你这性别,难道是想留下来当太监?”
“啊……乌吉不想!”他还要娶小翠呢。
“这不就结了,明天回辰王府,等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给你安排一个职位!”
“啊,主子还要给乌吉安排职位?什么职位?主子,乌吉无德无能,太高的职位可做不!”
闻言,花墨辰翻了翻白眼,“你还真敢想,你以为我会给你安排什么很高的职位?”
“……”
乌吉被堵的哑口无言。
“主子,你真的不担心阿桑?”
“担心她什么?她现在说不定吃得好睡得好,哪里需要我们担心?”
那小丫头,那么多天没有动静,也不知道传点消息出来,让他们放心放心。
她没心没肺,自己担心她岂不是傻?
“希望真如主子所说,阿桑是被人保护起来了吧!”不然,小翠肯定会杀了他。
“你现在就这么不相信你的主子我?”
“哪有,我这不是没瞧见阿桑,担心吗?”
“白眼狼,要是你主子我出事了,你会不会这般担心我还难说!”
“呸呸呸,主子你怎么能这么咒自己呢,你才不会有事!”
“算你还有良心。别收拾了,这些琐事,以后交给奴才去做!你过来帮我研磨!”
正好他心情不好,感觉疲惫,有乌吉陪在他的身边,陪他说说话,没那么枯燥。
这皇宫里的人,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个个都像木头似的站着,特没意思。
“是,主子!”
……
三天后,新皇登基,正式将国号改为大央国,花家再次成为国姓,而之前的秦氏一族,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除了家族的册封外,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动。
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最好的。
国丧七天,他们就担惊受怕了七天,胆小的,逃了,被抓回来之后不但丢了官爵,还被刑部彻查,没有问题还好办,一旦有任何问题,少不了按照律法执行,毫不留情面。
而那些胆大的,以为就此逃过一劫,不好意思,也要查,跟逃走的一样待遇,只是,要是小问题,交代了也就算了,要是大问题,不好意思,同样容不下你!
除了处理秦氏一族,更首要的任务,是大军出征,新皇登基第二天,秦将军便带领三十万大军,开赴边境,有了新皇的鼓舞,士兵们个个斗志昂扬,铿锵有力的喊着口号,势必要把夏商两国的敌军赶出边境。
有秦将军带队,花墨辰一点也不担心前线战事,唯一担心的,就是后方补给。
打开国库,一看,他差点没当场晕倒,这么点东西,哪里称得上是国库,根本就是一个仓库,场地大,东西少,而且,银子也不多。
第一批粮草能不能凑齐还是个未知数。
户部侍郎眼看花墨辰黑脸,额头上的汗珠就没消停过,一会儿抬袖一会儿抬袖,简直是如站针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作为前朝的财政部,他主管着整个大秦国的国库,却一直入不敷出,花销永远比收入多,这填来填去,也就这么点家当,可不就是丢死人了。
看完之后,花墨辰黑着脸让人搬着账本回了宫殿,“来,你们给朕好好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国库,就这么点东西,他们竟然好意思有脸站在这儿。
“请皇上息怒,臣有罪!”户部侍郎立刻跪在地上,大声认错道。
“你是有罪,你罪不该现在才告知朕国库空虚,陈侍郎,大军出发,粮草本该先行,你却一直拖拉,直到现在才跟朕说你有罪,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你才能解决那三十万大军的粮草问题?”他铿锵有力的质问声砸在大殿上,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臣……”
“朕不想听你认罪,朕想听你的解决方案,在这些账目没有查清楚之前,朕也不会定你的罪。”
“臣谢皇上隆恩!”
“谢的太早,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第一批粮草的问题吧!”
说完,花墨辰不在看他,转身对查账的宫人吩咐道,“查,朕要看看,到底这些年国库的银子去了哪里!”
“是!”
于是,宫里掀起了查账风波。
整整一天,账目理清了,相差无几,所有的账目,只看见银子哗哗的往外流,根本就没瞧见银子进账。
而且,每年的赋税,收是收了,可全部拿去供养军队了,这样一来,这些年,国库只出不进,被搬空是迟早的事情。
“陈侍郎,天都黑了,你可想到解决的办法?”
陈侍郎一直跪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天,身子发软,汗水早已经将朝服打湿,干了又打湿,如此反复,他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