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叫起来,长良打开了一张塔罗牌,赫然是手持镰刀的死神。下笠姐妹抱在一起跌坐在地,“是诅咒!”“假面的诅咒!”“老师是被假面的诅咒杀害的!”柯南怒道,“假面的诅咒将苏芳红子杀害了,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事情?”千钧道,“可是现场是个密室,连门锁都是特制的。凶手是怎么杀害苏芳女士的呢?”毛利马上打电话报警,目暮警官一行人连夜带队赶到。见到毛利小五郎,目暮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先将其痛批一番。
听完大家的描述,目暮头上都是雾水,“诅咒假面的使者?”毛利将收到的几封恐吓信都交给了目暮警官。目暮很是不满,“苏芳女士是名人,又是公司的社长。为什么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立即报警呢?”毛利道,“因为苏芳女士说这样的恶作剧经常发生。”目暮叹气,观看现场的情景,“这些就是诅咒的假面吗?”毛利道,“是的,我们听到呻吟声后,听到很响的哗啦一声,那可能是犯人撒假面的声音。”
目暮观看房门,“这个房间是从里面上锁的吗?”千钧道,“是的,而且两道锁全部都锁死了。”毛利道,“所以就打破了上面小窗户的玻璃,把柯南放进去,确认了苏芳的死亡。”柯南也肯定,“门确实是锁上的,两把都是。”目暮疑惑,“两把锁?”毛利道,“据女仆下笠姐妹讲,苏芳女士总是用两把锁锁门,先是门锁,然后是挂锁。”目暮道,“为什么要用两把特制的锁锁门呢?”毛利道,“秘书稻叶小姐讲,通灵师在封印假面诅咒的时候,要求苏芳小姐遵守几个惯例,惯例之一就是寝室的门锁要用两把,而且是特制的。”
目暮道,“通灵师啊!这样的话,被害人就是自己开门让犯人进来的了。”千钧道,“好像不可能吧!如果是苏芳女士开门让犯人进来的,那犯人离开时,是怎么将门锁上的呢?那把挂锁必须在里面才能锁上,在外面无论如何也是不行的,更何况两把锁的钥匙都在房间里。”目暮点头,“的确奇怪。”毛利补充,“而且苏芳女士最近患有失眠症,睡觉前服用了安眠药。”高木道,“所以遗体上才没有任何的搏斗痕迹。”登米鉴识和一位女鉴识在里面拍照取证。
目暮道,“如果被害人像往常一样锁上门吃了安眠药后就睡觉的话,犯人是不可能让她开门进来的。咦,里面这扇门呢?”毛利道,“隔壁也是寝室。听说那扇门多年前就封闭了,是用钉子钉上的,没有打开的痕迹。”高木道,“门上是透气的格子窗,那个格子窗能够取下来吗?”登米鉴识道,“我检查过了,那是不能取下来的。格子间的缝隙是5到6厘米,连一只手都伸不进去。”
目暮看向对外的小窗户,“那边的窗户如何?”另外一个鉴识道,“这个窗户是嵌入在墙壁里的,没有什么异常之处。”高木道,“那么犯人是从哪里,如何进入这个房间的呢?唯一可以进出的门从里面反锁了,通往隔壁的门被钉死了,窗户的缝隙窄的连一只手都伸不进来,另外两个小窗户都是嵌入在墙壁上的,没有任何异常。被害人自己开门也不可能,因为她吃了安眠药。简言之,这是个无法出入的密室。”
柯南问道,“苏芳女士是自己吃安眠药的吗?”毛利道,“自己不吃谁给她吃啊!……等等,警官,我明白了!”目暮大喜,“什么,真的吗?”毛利开始胡说,“犯人晚上去找苏芳小姐,让她喝了有安眠药的饮料入睡,然后将她搬到床上杀害了。”目暮点头,“原来如此,那么,正如千钧所问的,他离开房间以后是怎么把门反锁上的呢?”毛利抓瞎了,“这个……还不清楚……”高木差点摔倒。
柯南道,“是啊,这样只能解释一半的密室之谜。”千钧道,“犯人可能进出的只有这扇门,到底是怎么从外面将门反锁的呢?如果只是转锁芯的门锁,用绳子之类的东西或许可以做得到。”高木道,“是啊,问题是那个特制的挂锁。要锁上这种锁,首先要关上门,对准锁眼,然后用锁栓穿过两个锁眼,然后用力将锁扣锁上。”千钧道,“这在门外是不可能做到的。”目暮头疼,“犯人到底用了什么机关呢?”
柯南低声道,“不管犯人是用了什么机关,为什么犯人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却没有将她伪装成自杀呢?”千钧道,“这一点的确奇怪,如果能够伪装成自杀的话,警方一定会以密室自杀而结案。但是凶手没有这么做,一般而言可能有2个原因,第一个可能是犯人与死者之间有深仇大恨,一定要用这种让其死于非命的办法来报复。第二种可能就是凶手没有办法将现场布置成自杀的假象,也许是手法不可取,也有可能是时间来不及。”
柯南道,“还有另外一个疑点,犯人为什么在作案之前给我们打电话呢?简直是在炫耀自己的犯罪。”千钧也觉得奇怪,“如果我是犯人的话,应该偷偷把人杀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