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透着一股娇媚,两人的身体靠得几乎贴合在一起,莫锦年只觉得某人的某处忽地紧绷起来,硬硬的抵着她的小腹:“小丫头,半天不见,哪学来的‘主动邀请’?”
这男人,刚才还那么温柔,一会儿就耍起流氓了妆。
好歹是有过两次的亲密接触,莫锦年沉稳多了,不示弱地顶了他一下,“怎么,那么经不住诱/惑,要是这幅身体出去也是这么轻佻,我是不是得考虑给你定做条‘贞/操裤’?”
霍臣商嘴角上的笑显然是绷不住了,怕是失笑也笑得让人心口砰然。
“小丫头,这张嘴越来越会说了,到底是谁教的?”
“还不是我老公。肝”
这一声“老公”,莫锦年说得极骄傲。
这样的画面里,她的笑是无杂质的,很纯,很美,也很甜。
霍臣商俯首在她的粉唇上小啄了一下,他们之间的亲密动作越来越有默契,她不仅不害羞,还反亲了他一下。
那样的眼神,让人有种错觉——
错觉她是真的爱着他。
脑海里就这么突然钻出一阵海风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哭声——
“我拒绝过,想过和你分开,但是你也知道你的自尊心有多强,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又或者因为我的离开,逼你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你该活得有多痛苦?”
“能为你做这种傻事的女人,只有我,我以为这样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好,但是我错了,都错了……是我把你逼成那个样子,是我亲手毁了我们的幸福,对不起,对不起……”
因为这些话,霍臣商也该清醒的知道,一个可以为了爱一个男人,不惜受尽侮辱,自己的纯洁却换取一个孩子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忘记那个男人的。
这样的爱,是根深蒂固的,就算暂时迷/惑了别人,也迷/惑了自己。
有一天,她也会醒悟,她眷恋的其实是他可以给她的感觉,她想要的温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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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很小气的,在一个女人没有弄清自己的心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
霍臣商拉着莫锦年没有受伤的左手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托起她受伤的右手——
“我今年收到很多医院里打来的电话,蓝助理也收到了,在那后面就是你的电话记录,老实告诉我,你手上的伤和医院有什么关系?!”
男人的眼睛是毒辣的,莫锦年知道如果自己编造一个别扭的答案,他肯定不会相信。
其实她也没打算撒谎,她觉得夫妻之间就连这样的小事都需要谎言的话,那么以后他们的生活里会都是谎言。
她反握住霍臣商的手,表情很冷静,很认真,“我说了,你不要动怒,也不要责怪其他人。”
说到这里,霍臣商基本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乔靳晏的暴躁,他不是没领教过。
“我不动怒,你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
霍臣商的眼神在认真的表情下总是给人一种威慑感。
“我听护士长说乔先生的状况很不好,所以联系不上你,觉得我也应该自己去一次,但是乔先生的伤势很严重,我都没有顾忌他的心情,说了一些可能他不爱听的,有时候劝解一个病人,就算是激进的话也可能是反效果,所以他好像生气了,所以就……不小心弄伤了我,真的是不小心,我想他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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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也是种病吧!
霍臣商知道莫锦年是在维护乔靳晏,“为什么觉得你一定要去?!”
他的问有些出乎意料,莫锦年回答得理所当然——
“因为我们是夫妻啊,他是你的朋友的话,那么也是我的朋友。”
心好像微微重跳了一下,那种感觉是霍臣商这些年来极少有的。
他的外在永远都是由他主宰,就算是要看到他堂皇的摸样,那也极可能是他装
出来,迷惑人的。
他的内心,从来都很少有人触及,至少除了歆凌之外,他不觉得有人还可以撩动他的心……
“就算是夫妻,你也要和我先打声招呼,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就去靠近,是会存在危险的。”
霍臣商的告诫是温柔地,他的视线落在她受伤的手上。
好像很心疼,很惭愧。
莫锦年的动作几乎是顺着身体的本能,她捧起他的脸,“以后我不会那么冒失了,我知道乔先生还需要时间接受我,我可以等。”
她的话很聪明,很乖巧。
霍臣商相信,他的过去她应该了解到了一些,至少那场车祸,她应该知道了。
“抱歉,你现在应该我为什么无法淡然地回答爱不爱的问题了。”
霍臣商眼神里流露沉重的光影。
他觉得他是卑鄙的,至少这一刻,他的表情不像莫锦年那么诚实。
他在诱/惑她说出退让的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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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莫锦年点点头,如霍臣商所预料的一样,她很乖,很体谅,靠在他的胸膛里,“是我任性了,没有想过你的感受,发生那样的事,强求你说爱,很残忍……”
莫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