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妈妈看到南翰飞,立刻凑了上来,问:“你就是南翰飞吧?我是谷雅南的妈妈。”
“阿姨好,您可以叫我翰飞,或者叫我小南都行。”南翰飞态度恭敬又温和。
谷妈妈看着南翰飞,人长得相貌堂堂,说话彬彬有礼,谷妈妈是越看越满意,“都是一家人,既然来了怎么不上楼去?”
谷雅南被老妈的话吓得一愣,什么时候变成一家人了?
南翰飞笑着说:“我来约雅南看电影,顺便送来两条鱼。”
谷妈妈心想:原来是来约女儿去约会,看电影,还送鱼来,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谷妈妈满心欢喜的说:“既然来了,就上楼去坐坐,雅南也要换件衣服才能走嘛。”
南翰飞也不客气,跟着谷妈上了楼。
谷雅南走在最后,拎着两条鱼,心里抱怨的想:老妈对我的态度可从来没有这么和蔼过。
楼上,谷爸爸和谷嘉树已经吃完早餐,见谷妈妈带了一个陌生男人回来,谷爸爸先是一愣,但听到南翰飞喊“叔叔”的时候,谷爸爸立刻明白了,眼前这位帅气的男人应该就是老婆给女儿介绍的对象。
南翰飞见到谷爸爸喊“叔叔”,见到谷嘉树主动喊“哥”。
谷雅南跟在身后,才发觉以前竟没发现南翰飞原来是这么一个自来熟的人。
谷爸爸很高兴,招呼南翰飞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谷嘉树面对南翰飞的打招呼,随意的答应了一声,便默默收拾好桌上的碗筷去厨房刷锅洗碗了。
既然要去约会看电影,谷雅南就先回自己的小屋换衣服。
谷妈妈和谷爸爸在客厅开始跟南翰飞说话,说话的内容就像人口普查,年龄、爱好、职业、家庭背景……能问的都问了一遍。
南翰飞回答的很详细,也很诚意。
谷嘉树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客厅里的画面,突然非常同情南翰飞。
谷嘉树收拾完,准备回医院,走之前跟爸妈打招呼,“爸妈,我去医院了。”
谷妈妈随意“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转头又笑着对坐在沙发上的南翰飞说,“翰飞啊,今晚到阿姨家来吃饭,你带了那两条鱼,一条红烧,一条清蒸,阿姨手艺很好,一定要来哦。”
南翰飞满口答应。
谷嘉树在心里直摇头,看来有了未来女婿,自己这个儿子在家中的位置明显变了,这要在之前,老妈还不追在后面问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带什么东西之类的。
谷嘉树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出门,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医院的通知,医院中突然来了十几位怀疑是食物中毒的病人,需要休假的医生都回去加班。
“妈,我医院有事,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谷嘉树一边说,手上的动作加快。
就在这时,谷雅南也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小步跑出自己的屋子。
挂断电话后,直接对沙发上的南翰飞说,“市里发生一起食物中毒,我们应急办的人要去做现场流病调查,今天的电影看不成了。”
南翰飞站起身,“没关系,我送你去疾控中心。”
“你不是骑公共自行车来的吗?我自己开车去就好,你去忙自己的吧。”谷雅南拒绝。
“我没什么事,刚好我可以开你的车,送你过去,给你当司机,着急的人开车可是容易出问题的。”
南翰飞准备跟谷雅南一起离开。
谷妈妈和谷爸爸见南翰飞对女儿照顾备至,心里更加满意。
谷嘉树,谷雅南和南翰飞三人一起出了门,到了楼下。
各自开车离开之前,谷雅南问谷嘉树,“哥,我刚才接到的通知是疑似食物中毒人员都被移送到你们医院,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我啊。”
谷嘉树朝小妹做了一个ok的手势,“知道,每次有这样的事,我都是第一时间给你消息。”
——
连海市第一人民医院。
从镇医院转院过来的疑似食物中毒病人,已经有六位,还有其他病人正陆续转院过来。
很多病人已经出现意识障碍,几个意识尚清的病人解释说,他们昨天中午刚参加了一场婚宴,喝了酒吃了饭,回去之后晚上便开始出现恶心、头晕、心悸等症状。
一些人当时觉得不碍事,但新郎的父亲当天晚上就开始出现不舒服的症状,被送往镇医院后还没熬到天亮便死了。
村里其他参加婚宴的人感觉事情严重,便都去了镇医院。
镇医院觉得事情严重,于是将这些参加婚宴的就诊者,集体转送到市医院。
谷嘉树检查病人,发现所有病人都浑身酒气,有的出现呕吐恶心症状;有的出现头晕、头痛、眩晕、乏力等中枢神经系统症状;有的病人描述眼睛视物不清,畏光,有的视力急剧下降,瞳孔扩大,对光反应迟钝。
更严重的病人浑身出现青紫色,呼吸深而快。
谷嘉树根据病人的症状,排除了病人是细菌性或病毒性食物中毒的可能。
谷嘉树又简单检查了病人的眼睛,发现很多病人出现视**水肿,周围视网膜出血。
谷嘉树根据这些症状和病人之前参加过婚宴,都喝过酒,立刻想到甲醇中毒。
要确诊就要有实验室的检查报告。
谷嘉树开了一系列确诊甲醛中毒的实验室检查,包括:血液甲醇和甲醛的测定,血气分析,血清电解质和淀粉酶测定,血、尿常规,肝肾功能,及心电图、脑ct检查。
医院检验科为这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