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跃无语的看着张悦,心说这也太猛了,几乎露了呀!沈跃转过头,手中多了一个支票簿,刷刷的写了一行字,递给光头佬,道:“这是二十万,可以走了吗?”
包间里又炸庙了,刚才围绕王发的焦点,再次转移到了沈跃身上,二十万啊!说给就给?这是把钱当手纸吗?就算是二十万张手纸,也是好大一摞吧!
光头佬被沈跃的行为搞的有点发蒙,自然不相信沈跃手里的支票真的能从银行换出真金白银来。
接过支票看都没看,撕了一个粉碎,道:“老子改主意了,不要钱,就要人,否则我心里这口气出不来。”
“你确定?”沈跃目不转睛的看着光头佬,语气也变的异常森冷,沈跃想要先把事情揭过去,今天毕竟是同学聚会,闹的鲜血淋漓,扫兴啊!
可惜光头佬显然不理解沈跃的苦心,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在光头佬叫嚣的时候,沈跃手一抬,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铁棍。
沈跃从私密空间内抄了把枪,却不料这是丹尼尔家族的珍藏,一把古董级的燧发枪。
这把枪和烧火棍差不多,但的确是枪,而且是随时可以击发的枪,沈跃甚至闻到了火药味,能看到钢珠一样的子弹。
“嘭!”一声巨响,伴随着而来的是浓密的硝烟,沈跃没有料到燧发枪的后坐力如此之大。
枪响后他的胳膊被反震的老高,燧发枪也握不住了,飞到了半空中,落在了餐桌上,杂碎了好几个玻璃杯。
“啊!”光
头佬没见过燧发枪,还以为是甩棍呢!根本没在意,枪响,后悔也晚了,幸好沈跃第一次玩古董枪,燧发枪也不是那么好弄的,才没有命中光头佬的要害,射在了光头佬的肩膀上。
但毕竟是中枪,疼啊!光头佬又痛又怕,叫声如杀猪一般,让包间里的人都傻傻的。
看看肩膀血流如注的光头佬,再看看神情自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沈跃,很难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幕。
沈跃早就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算是经验丰富,伸手抓住了光头佬的衣领,扔鸡崽子一样把光头佬扔了出去,而后目视光头佬的几个手下,吼道:“看什么?还不快滚,等着挨枪子吗?”
沈跃的强横让光头佬的手下如做鸟兽散,至于这次的同学会,也被沈跃一枪报销,除了滕达和林佳丽之外,所有人都对沈跃敬而远之,突然都想起来沈跃的前科。
好家伙,以前是拿着棍子,板砖和人死磕,现在好了,竟然都动用枪火了,这样的人对普通人来说,太有杀伤力,基本上是有多远就躲多远的。
沈跃耸耸肩膀,早知道会是这样,可他仍然控制不住自己,难道是暴力成为了习惯?看了看身边的张悦,沈跃说道:“你去医院看看吧!”
“小叔,我没事,这是他们人的血,我没受伤。”张悦此刻扬眉吐气,觉得沈跃简直帅呆了,找男朋友就得找沈跃这样的人,霸气啊!至于沈跃动没动枪,完全被张悦忽略了。
沈跃又看了看王发等人,歉然一笑,道:“好好的同学会被我搞砸了,真是对不起,以后大家有机会去省城的话,我一定好好招待。”
说完之后沈跃就想走,但是滕达把沈跃的胳膊拉住了,朝包间外面一努嘴,道:“沈少,恐怕有点麻烦了。”
透过包间的窗子,可以看到外面来了几辆警车,不用猜就知道是奔沈跃来的。
沈跃不以为意,这对滕达来说是麻烦,对沈跃来说,毛毛雨都算不上,但也不会让以前那种被拘留的事情发生,当即给钱文东打了电话,县官不如现管,通山县的事情,钱文东的老丈人,陈巧巧的父亲绝对有话语权。
只是事情的发展让沈跃始料未及,滕达看到走进来的警员,低声道:“沈少,是新来的局长,据说和县长走的很近,最近让我很难受。”
“咦?”局长绷着的脸在看到沈跃的时候,显得很惊诧,下意识的问道:“你……你是沈跃先生吗?”
局长的声音不光是惊诧,还有些惊惧,脸上的神情充满了难以置信,因为他记得沈跃。
不论是查封黄龙公司还是敬酒门,这位局长都在场,只是局长不过是副主任科员,小喽啰一个,帮着摇旗呐喊的,有道是旁观者清,局长算是看清了沈跃的能量,大的没边呀!
沈跃对局长没有一点印象,疑惑道:“你是?”也不能说沈跃贵人多忘事,实在是局长入不得沈跃的法眼呀!
“我之前是省城国税局的,在饭店还给沈跃先生敬过酒呢!”局长觉得这是自己的资历了,当时的确给沈跃敬过酒,就算沈跃记不得了,但是不要紧,他自己记得就行。
沈跃哦了一声,也没心思去了解国税局的怎么跑到通山县警察局了,道:“你来的正好,这里的事情麻烦你帮忙处理一下吧!对了,这是我的工作证和持枪证。”
大多数时候,沈跃很讲原则,讲道理,既然局长是体制内的人,沈跃当然不会让人家难做,当即把证件都亮了出来。
局长见识过沈跃的气场,绝必的霸气四漏,沈跃的证件也不可能是假的,匆匆看过一眼,当即瞪视身后的一个警员,问道:“怎么回事?”
警员心中都快哀嚎了,心说我哪知道啊!局长,我是和你一块来的,您问我?
心里这样想,嘴上不能这么说,服从命令,问问呗!这一问不要紧,顿时知道事情大条了,牵扯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