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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展群与陆剑飞在北方军营,夜幕之下展开了宿命的最强对决。(亩跃霾⒚挥腥獠战,但惊险程度却远超于此,稍有不慎,便有丧命之危u谷涸诜傻都唇用尽之时,终于将陆剑飞击倒,他兴奋地准备实施下一步计划?
展群又厉声说道:“各位,你们难道想要继续跟着马博继续吃苦受罪吗?你们难道就不管自己的家人吗?”展群的这话一出,他非常有信心,因为家人是在外当兵者的最大软肋。许多士卒已经开始犹豫不决,毕竟他们不管是跟着谁,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既然大局已定,又何必要给家人带来危险呢。
展群的嘴角露出了轻松的微笑,他负手而立,站在陆剑飞倒地的前面,那种眼神睥睨天下。就当他得意之时,自己的胸口忽然被贯穿,一阵剧痛感传来。展群惊讶万分,连陆剑飞都死了,到底是谁能够不声不响地偷袭自己,这根本不可能。他缓缓回头,见到刺杀自己的正是陆剑飞。展群的嘴角流出殷红的鲜血,他吃痛,惊问道:“怎么会?”陆剑飞笑着说道:“展群,真没想到,十多年未见,你的暗器手法竟然能够精进到如此地步。若不是我将计就计,只怕今日就要死在你的手上了。”陆剑飞左手握着他最后那柄飞刀的刀柄,右手紧握着刺入展群胸膛的斩日剑,说道:“展群,你一定很疑问,其实,我并没有那本事接住你的最后一刀,可是,我身上穿着皇上御赐的藤甲衣。这件藤甲衣轻便,且能够防御住刀剑之利。对于你这样的飞刀刺客,是再好不过了。”展群看着陆剑飞扯掉外衣,露出的藤甲衣,气愤地猛喷几口鲜血,不服地说道:“陆…剑飞,真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你…你已经从光明磊落的京城名捕,变成…变成了只会耍锌俩的无耻…之徒。”陆剑飞将斩日剑又继续刺进了几寸,展群疼痛地大声嘶吼。
陆剑飞面无表情,正色说道:“这不是江湖比武,这是关系到皇上的江山社稷,天下老百姓的太平,我岂能当儿戏。展群,我敬重你是我一生的对手,今日你死了,我陆剑飞此生再无对手,我深感遗憾。可在你临死之前,我也要告诉你,刘世尘是绝对不会成功的。”展群的双眼已经开模糊,寒风吹在身上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他苦笑着说道:“陆…剑飞,你以为你的皇上很看重…你吗?你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今日…是我输了,不过…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而且,你…你…也别想阻碍…刘丞相的…大业。”陆剑飞怒道:“你给我闭嘴!”说完,左手拿着展群的飞刀又刺入了他的体内。展群瞬间嘴唇发最,七窍流血,一代刺客的人生就此画上句号。展群睁着双眼,俨然已经死去,双膝重重跪地,头已经垂下。
陆剑飞长叹一声,抽出斩日剑,道:“等我去了阴曹地府,我会再去找你的。”陆剑飞小心翼翼地从展群的手中拿过兵符,双手高举。马博见到此状,顿时高兴万分。杨参军忽然走上前,建议道:“将军,您现在可不能冲动。”马博反问道:“为何?那想要杀我的刺客已经死去,我为何不可上前?”杨参军小声说道:“将军,您还不明白吗?现在虽然是陆大人获胜了,可京城那边的局势还是吃紧,一旦刘世尘提前发动政变,那皇上的形势仍然岌岌可危,能够救下皇上的,只有将军您和这里的五万守军了。既然如此,为何将军不好好和他谈一谈条件,再决定最后要帮谁。”马博思量片刻后,决定他所言也很有道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副将牛崂,牛崂也是微微点头。既然如此,马博也下定决心,吩咐手下的兵卒们让开一条道路,他带着笑容,走到陆剑飞的身旁。
马博先是踢了踢展群的尸体,确定他是否真的死去。然后,才对陆剑飞说道:“恭喜陆大人除掉了这个刺客,回京之后,皇上定会重重加赏你。”陆剑飞面色凝重,眉头紧皱,说道:“马将军,现在本官可没有心思去想加赏之事。京城危急,本官以为,马将军还是今早调动兵马回京,将刘世尘一打尽的好。”马博见陆剑飞不领情,自己也变了脸色,火光之下,映照的一脸阴沉,说道:“陆大人,既然如此,我们先回营帐中饮酒,边饮边谈。”陆剑飞似乎看出马博的异样,心中也开始纳闷,既然展群都死了,兵符也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为什么马博还要推三阻四,难道他还另有所图?
牛崂解散各部,一切又恢复之前那样。陆剑飞跟着马博来到中军帐,士卒给他们倒酒。陆剑飞放下酒碗,正色说道:“马将军,既然贼人已死,为何还不准备发兵?”马博饮下一碗压惊酒,笑着说道:“陆大人,有句话想必你也听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戍守北方,乃是我马博的职责,这五万兵马可不能随意乱调动。”陆剑飞听后,不悦地问道:“马将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马博站起身来,郑重说道:“陆大人,你比我更加明白。在京城附近,还有部分守军,而在京城之中,更是有三千精锐的御林军护卫,就算那刘丞相有谋反之心,只怕皇上也是能够轻易应付的。”陆大人听后,双手紧握,说道:“马将军,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回去帮助皇上除掉反贼了?”马博摇了摇手指,故意笑着说道:“陆大人,你也用不着生气,我们当兵的都是粗人,不知哪天就会马革裹尸。我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手下的五万弟兄想想。”陆剑飞见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