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得出发,再者阿圣米塔再这么耽误下去也不行。”我道。
“话说回来,你喜欢上了阿圣米塔?”绿毛又问。
“不能说是喜欢,因该是这是一种责任,我已经与阿圣米塔结婚了。”我说出了一种很成熟,很有责任感的话。
然而,绿毛并不赞同我这么做,他说:“大尤,你自己想清楚一点,我们是在卧底,一切都是演戏,不要动情。”
“我明白,阿圣米塔很单纯。”我说。
我们下了山,在一个破屋里将就的住了一晚上。
这里很是潮冷,我用干柴生了一堆活,火光把阿圣米塔的身体烤得暖暖的,一晚上我为眠,一直抱着阿圣米塔,让她在我的怀里睡。
阿圣米塔很美,只是可惜天嫉妒她的美满,为什么要让她成为一个瞎子?
第二天一早,我们离开了这里,来到了不破教。
“小马,你们怎么来了?”
来到不破教,阿圣米塔被大夫带去治疗,而我、狗子、绿毛则是被阿尔巴带到后花园,并且还给我们三泡了一壶茶。
“岳父,我是卧底。”其实我想了一晚上,最终决定向阿尔巴坦清自己的身份。
但是,阿尔巴并没有感到惊讶,兴许那天他并不是在试探我。
他点了一下头,说:“所以我才让你接我的位置,把不破教交给你,我很放心。”
“行了岳父,这些话就先不谈。”我喝了一口热茶,道:“前天我让狗子给你送信,但被余天龙拦截了。原本他们计划在前天攻打不破教的,但还没有,不过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攻来。”
“嗯,我已经猜到了,所以我打算投降。”阿尔巴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脸挂不舍的望了一眼四周,他沉默许久,才道言:“我已经不想再顾问江湖,曾经我做了这么多坏事,阿圣米塔看不见东西,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我决定洗手不做。”
“不行!”我站了起来,走上前去,说:“你知道余天龙是什么人,他一定会杀死你的。”
“所以我已经写好了遗嘱。”阿尔巴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我,说:“小马,照顾好我的女儿。”
听到阿尔巴这一番消极态度的话语,我怒了,把遗嘱给撕碎,然后冲着他吼道:“你可不许死,你死了阿圣米塔怎么办?”
“没事的,她看不见,只要你不告诉她就行了。”阿尔巴苦笑,心中有着莫大的苦楚。
他知道自己不论如何都斗不过余天龙,所以选择放弃抵抗。
其实他们两家之间的战争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关我什么事?但我听到了阿尔巴的心声,他已经在自责,他以前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已经得到了惩罚。而现在,他把阿圣米塔放心的交给我,更是让我于心不忍。另外,阿圣米塔是我的妻子,我可不愿意让阿圣米塔伤心。
然而,如果说是为了阿圣米塔,那么眼前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接阿尔巴的位置!
“岳父,我接你的位置!”
阿尔巴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想明白了?”
“嗯,想明白了。”我点了一下头。
……
因为我答应了做不破教的新教主,所以在当天阿尔巴便在教几年举行了交接仪式,他把镇教之宝,也就是生肖图交给了我,并对全教教徒宣言:“从今日起,马寻便是不破教新教主,我希望大家卖我一个面子,辅佐马寻。”
我拿着生肖图,冲着大家伙说道:“冥教就快要攻打不破教,那么,作为新任教主,我决定带领大家,反抗冥教!”
“要怎么做,我们听你的!”教徒已经在台下发言,这时的他们就如同战士,守护一个国家,共同抵御外来者的侵略。
“好,那么,我们明天天未亮偷袭冥教!”因为时间紧迫,我们也不知道余天龙什么时候会来攻打,所以越快越好,我们必须得在今日天黑之前,商讨好偷袭计划。
然而,绿毛已经联系了朱斌,让朱斌派部队前来,一起进攻冥教。
但是,因为时间关系,很有可能他们会在明天才能抵达。
不过,我想我们一定能撑到这个时候。
不破教也有自己的佣兵团,佣兵团准备着自己的装备,而教徒们也在准备。我们把全教五分之三的人力拿去偷袭,而五分之二的人力则是守护不破教。
这次的偷袭,阿尔巴也会去,因为该是他与余天龙了解恩怨的时候了。
一切准备就绪,我让所有的人早早睡眠,而阿尔巴则把我带到他的房间,把一把剑交给了我。
他说:“小马,这把剑是十方神器之一的祭天剑,削铁如泥,可斩妖斩邪,你拿上它。”
我接过祭天剑,用手抚摸了剑身。
此剑冰凉,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当我接过它的那一刻,祭天剑发出嗡嗡的鸣声,似乎它认可了我。
阿尔巴见,笑道:“看样子你比我更适合使用这把剑。”
祭天剑,一把黑银色的剑,剑上有着血腥味儿,剑身有着许多奇怪的图案,而那些图案就像流血一样,变成了红色。
我将它收下,说:“我不会让余天龙得逞,另外,我还会杀了余天龙。”
“哎,年轻就是好。”阿尔巴拍了拍我的肩膀。
“话说回来,阿圣米塔好像没有户口吧。”我道。
“肯定没有,我也没有户口。”阿尔巴说:“从小阿圣米塔就没有离开过不破教,虽然现在你是教主,但你并不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