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婵独自一人绕到了这个宫房的后院,想不到这么一座普通的房子,空间还挺)她想绕到后面仔细看看。一,看有没有人居住在这里,二,看看能不能从这里翻墙出去,方不方便出逃。
可是奇怪的是,她虽然拐到了后院,可是并没有看到应该看到的墙,而是看到了一堵遮住了墙面的竹林。
这让她心生疑问,怎么会有一片的竹林呢,诡谲的色彩袭来。
曲婵谨慎的走到竹林前,发现竹子松软茂密,用力一扒,就能扒开。
抵挡不住好奇心的唆使,她扒开了竹叶,想看看竹林后面是什么。。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亮瞎她的眼睛。
只见,云欢雨覆,画面极尽唯美,却也极尽糜烂。
一张覆盖着柔软雪白的羊毛毯子的罗汉床,直接凌驾在了草地之上,塌上卧一男一女,男人,貌赛星辰,横跨日月,闭目而躺,不动无话,却给人一种极致的邪肆感。而女人正在百般献媚!罗汉床上的毛毯随着榻上女人妩媚的身姿,滑润的溜出半截。草地上,是主动褪下的软罗烟裙,绣着大寓娇艳的海棠花色,妙龄曼舞的身段,手腕上不断摇晃的金镯子,带点熟悉。。。
这个女人,此时只着了一件丝纱,sū_xiōng半露,薄翼可见。此刻,如同一条蛇一样缠在身下廖无话语的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穿着衣服,躺在塌上,那身藏蓝色的蟒袍,还未换过。微眯着一双惊厥宇宙的凤眼,一动不动。
任由身上的女人,饥渴如狼的主动脱去衣服,中了邪似的往他身上紧凑,紧贴,空虚主动的挑逗,媚眼如丝的传达着渴望。。。
曲婵很快就认出来,这不正是太子,和老皇帝身边那个喂肉的妃子蓉妃吗?
天哪,太子竟然这般不要脸,跟自己亲爹的女人玩暧昧。如此重口味,她彻底是傻眼了。。
“唔..唔.........人家好想你....”。”女人情不自禁的发出声音,面色赤红,却又只能浅尝止渴,男人没有任何表示,她只能自己不断的靠近他,然后像模样像是吸了毒一样,窜遍他身上的位置,贪婪的吸允着他的味道。
看不清是否在行使那不堪触目的苟且之事,但光听那慎人的撒娇声,都很难不往歪了想。
曲婵听的肉疼,这外面是如雷震耳的号角声,告知皇帝驾崩这一讯息,如此大的动静,估计地底下的老鼠都听见了。可这两个人,一个是皇上的妃子,一个是皇上的儿子,皇上崩了,他们竟然心安理得的在这里玩暧昧。
世界观,翩翩零碎。曲婵对这个男人,又多了一层鄙夷。可奇怪的是,望着这一幕,她的心不知道为何抖擞起来,罗汉塌上闭眼不动的男子,仿若一尊傲慢的天神,不动声色,不加言语,通体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魅惑力。迷的人,神魂颠倒,没了七魂,没了八魄。。
看着这样一幕,她的心,不知为何,竟然产生一丝怪异的恐惧。她的脑海突然翻出一个画面,画面中这个讪乱献媚,不计后果只求承欢的女人竟慢慢变成了自己的脸。她吓了一跳,连忙甩了甩头,甩去心中那份诡异的不安。
“惊悚”的一幕,导致她差点忘了自己还端着个食盘,身体站立的力量控制得当了,手却失了平衡,食盘没有在手中掌控好,突然一个不慎,压到竹叶,一下子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谁。”尽管声音不大,塌上的男子立即察觉,睁开眼睛,好巧不巧,曲婵心上一慌,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男人深邃超尘的凤瞳对上曲婵皎洁如星的双眼,曲婵一下心惊肉跳了起来,慌张中,心中暗知不好,她慌乱丢下了食盘,撒腿就跑,襦裙下藏着的那件白色衬衫因为她的跨度过大,滑落在了地上。
可她没有心思和时间去捡,连忙往来的路跑去。
她永远不会料到,命数一旦相交,就如同掉进魔鬼编织的网里,没有退路。
男人身上的蓉妃还在如饥似渴的缠绕着男人的身体,一点都没发现曲婵的动静,向男人不断献媚,仿佛这个男人就是天堂,是罂粟,令她欲罢不能。
男人对着曲婵离开的位置,默看了几秒,那间纯白色的衬衫,胸口那一滴绽的比玫瑰还要夺目的血渍,融进男人眼中,犹如一颗红色的宝石,在他的眼中渐渐绽放,性感的薄唇勾出一道摄魂的弧度,随即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闭合的瞳孔之下,暗涌流动。
呼哧,呼哧,一路奔驰,曲婵已经忘了自己身边的建筑长的是什么样了,衬衫丢了更是不敢去捡,她怕一捡,她就逃不走了,反正衬衫也滴了血,脏了,只能让它光荣牺牲了。
她一口气没歇的跑到了门口。
“小婵,小婵。”张笙亭见她跑过来,连忙站了起来。“你怎么了,怎么跑的这么狠啊?”
“别,别说了,快跟我跑。”曲婵喘着气,冲过去拉住张笙亭的手,推开木门,跑了出去。
曲婵心急的拉着张笙亭跑出门外,旁边是宫墙,她们选择直跑,可是没跑两步,前方间隙间露出了忽明忽暗的火光。
“前面有人,怎么办?。”张笙亭发觉了。
前不能退,后不能进,曲婵皱着眉头停下,急忙寻找四周可以躲避的地方,可是这一片到处都灯火通明,根本没有藏身之所。
思索之间,已经有一批侍卫举着火把走来,立即有人看到了她们,看行头,不是成批的太监,而是成批的侍卫,那就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