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白看着司徒静终于将东西整理好,却还是磨磨蹭蹭的不肯过来,忍不住的咳嗽了一声,对看过来的小妮子勾勾手指,又拍拍身边的位置:“整理好了?过来坐!”
司徒静真心的不肯过去,想着那件事情是能托一时是一时:想起他昨晚上的表现,心里就发毛!
可是没办法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如今不光是自己,连馨兰她们的小命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在心里叹了口气,还得装出欢喜的面孔走过去。
莫少白待她坐到床边,就扶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一只手轻轻地拔开面前的流海,那条像是肉色虫子的伤疤就这么堂而煌之的展现在他面前。
莫少白的眉头狠劲的皱着,轻轻的摸着那道疤,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厉色,只是一瞬随即便心疼的轻声说:“这么大的伤口,当时是不是很痛?”
司徒静老实的回答:“嗯,是很痛的,还流了好多的血,包扎的时候没忍住都哭了。”司徒静是实话实说没夸张,自己长这么大浑身上下没有一道疤,现在可好,偏偏在额头有这么一道难看的疤,心里甭提有难过了。
“现在还疼吗?哎,这么大的疤以后再淡也怕是看得出来的。”莫少白这句话里的疼惜之意一点也不是装出来的,确实是有些心疼了。他就是在想,这要是梓涵的脸上有这么道疤,他会怎么办,怕是早就找那几个人算帐去了。
司徒静见他这么说,不好意思的用手理了理流海,皱皱鼻子说:“没什么的,我就用这流海挡住他,谁也看不见就好了。”说完又拿晶晶亮的眼睛看着莫少白,那意思是:你不会嫌弃吧?
莫少白见她这样宠溺的笑了,也帮着她理理流海:“嗯,有流海挡住确实看不到了,以后就这么梳头吧。”说完又板起面孔,责怪起司徒静:“脾气怎么这么倔,被人欺负成这样还不肯对我说,现在吃亏了吧,看以后你还长不长记性?”说完还用手指头敲了一下司徒静的额头。
司徒静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可还是没躲过,不过也不疼。看着莫少白,撒娇般的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有机会敲到自己。
莫少白也被她逗乐了,搂过她的肩,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来,在司徒静的眼前晃了晃。
这个锦盒司徒静再熟悉不过了,伸手就要夺过来,可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莫少白就只用一只手逗弄着她,好半天司徒静也没夺到。
“先生?”司徒静急了,眼睛一瞪、小嘴一撅、小脚丫还一跺,在那儿气鼓鼓的看着莫少白。
莫少白被她的模样逗得哈哈直乐,看她真生气了,才又将锦盒递到她面前,在她马上就要拿到手的时候,又快速的拿开:“诶,这个东西我既然拿回来,自然会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看着那丫头狐疑的看着自己,莫少白有些邪气的笑笑:“今晚,我们俩个一起洗澡,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不要!”还没等莫少白说完呢,司徒静就脸儿发红、身子一扭转过身去,心里还骂着:“老sè_láng,这么下流的事情他都能想得出来,无耻!”
莫少白眼睛一瞪,板过司徒静的身子开始教训:“怎么又是‘不要’,你数数看这一天你对我说了几次‘不要’了,这才一天不到的功夫,你就敢这么对我说话了,那以后你是不是还要反上天去?”
见司徒静还是撅着嘴别扭的坐在那儿,又笑嘻嘻的说:“其实这有什么呀?昨晚比这儿更害羞的事情你都做了,还怕这个?来吧,今晚‘先生’保证好好的疼你,啊!”
莫少白是连哄带骗的就把司徒静推进浴室里。
夜里的香港有一种特别的风情,人们的夜生活也是格外的精彩。
俩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醉醺醺的走出一家歌舞厅,手里各拿着一瓶酒,脸上还都有些淤青,像是刚刚与人打了一架。
看来俩人是喝得太多了,他们的身后从他们一走出歌厅开始就跟着一个人,他们都不知道,还在那儿一边走一边喝,一边喝一边唱。
直到走进一个小巷子里,其中的一个人不经意的回头时,才发现不对劲。
碰碰旁边还在喝的人:“老二,别喝了。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什,什么怎么回事呀!噢,你还不明白呢,咱家,咱家有钱了,哈哈,有钱了。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活着了。大哥,你,你高兴不?哈哈!”另一个人还没发现,即将到来的灾难!
“你别喝了,你清醒点!”没错,这俩个人就是杜家的老大和老二。杜老大虽说有些清醒了,但脚步还是有些踉跄,站不稳。
老二被他大哥这么一喊,也看到这跟着的这个人,拿酒瓶子一指:“你,你是谁呀?跟着俩位爷干嘛?快说,你是谁,小心大爷的拳头不长眼睛!”
跟着的那个人慢慢的抬起头,一双浓眉下还有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鼻梁坚挺,薄唇紧闭任杜老二喊破了喉咙,也不说一句话。
这个男人个子不算高,但站在那儿给人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杜老大一向心眼多,看着眼前的人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于是抱抱拳:“这位大哥,咱们素不相识,怕是有什么误会。这样能不能和兄弟二个去喝杯酒,交个朋友!”
那男人轻哼了一声:“喝杯酒,没必要。我只是受人之托向俩位讨个物件!”
受人之托?讨个物件?杜老大不知怎么就想起今天白天的事情,想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