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次次都能对症下药解除自己的心痒,那用不了多久自己在他面前就会彻底放弃抵抗,丢盔弃甲……」「喔!」突然rǔ_jiān传来一阵极其畅美的湿热感觉,空虚已久的rǔ_jiān蓓蕾终于倦燕归港,一股股舒畅的愉悦感觉令罗羚整个身体都一阵舒爽的发颤,她情不自禁地的娇啼出声。
罗羚勐睁美目就见那满脸狰狞伤疤的邪修已然低下头,大手托起她右边的高耸yù_rǔ,眼里射出狂热的神采,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住了娇嫩的rǔ_jiān,唇舌尽情地吸吮舔弄着,还用牙齿用力啮咬那小巧玲珑的红樱桃。
他一边伸出红红的大舌贪婪地舔舐着她坚挺的蓓蕾,一边张口将娇艳欲滴的rǔ_tóu含进了嘴里,并且卖力嘬吸着还不时抬头含笑着看向她。
罗羚赶紧闭上双眼不敢看他。
任由他变着花样的或裹或咂,亦或是如幼童般卖力地嘬吸。
「噢!」邪修嘬吸完右乳又开始去裹咂左乳,当罗羚娇吟出声时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连忙紧紧捂住了樱唇,让自己再也不发出这种暧昧的声音。
可惜已经晚了,唐灵儿诧异地扭头偷偷瞄过来,当她看到那邪修像孩童一般嘬吸着娘亲的yù_rǔ,可娘亲却一脸享受的表情时,目光渐冷,勐然又扭过头去。
罗羚正好捕捉到了女儿那一抹鄙夷的目光,她心中凄然:「自己本不该这样的,自己这是怎么了?当着女儿的面如此yín_dàng,实在是令人不齿。
」就在罗羚暗自责怪自己刚才的不淑时,突然就感觉一只火烫的大手已经趁自己不备,火速地撩起自己下身亵裤的一角钻入了自己的羞处重地,罗羚惊觉,迅速夹紧双腿,可是已经晚了,那只大手已经钻入了两腿间,被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可那大手的粗大中指却悠然自得插入自己桃源洞口,不停抠弄着一片片泥泞的yīn_chún花瓣。
罗羚的俏脸腾地一下子红到了脖颈,她先是偷眼看一眼侧身一旁的女儿,见她没有发现,这才密语传音邪修道:「道友,求求你快把你的手拿出来。
」可那邪修却大声道:「嘿嘿,还装什么清纯啊?小屄里都一片汪洋了。
」看他那架势是生怕旁边的唐灵儿听不到才故意喊出来似的。
果然唐灵儿不可抑制地扭头看过来,那邪修见唐灵儿看向自己,于是故意使劲用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罗羚双腿间的小亵裤应声被彻底撕破,唐灵儿跟罗羚正好是掉角躺着的,这一下她一眼就看到了娘亲双腿间那处一片泽国的鲜红水帘洞,更是看到那淫笑着的邪修正半跪在娘亲两腿之间,一根黝黑的粗壮yáng_jù正不停地‘突突’跳动着,昂大的紫红guī_tóu蛙口正流着亮晶晶的不明液体,那guī_tóu距离娘亲的羞处仅两尺之距,此时他的一只大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娘亲最珍贵的玉女洞口抚摸着,一根粗大的中指正进进出出着娘亲的肉缝,带出一股股淫津沿着娘亲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溢。
「娘亲,你……」唐灵儿看到这淫靡的一幕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本想责怪娘亲的,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那‘燃情香’在作怪,不然娘亲觉得不会如此不堪的,再者说娘亲也是为了自己才如此牺牲的,她又能说什么呢?唐灵儿一言不发地扭过头去,脸色难看至极。
……当卑鄙地邪修故意大喊出声,并撕烂罗羚的小亵裤令她最不想让女儿看到的一幕暴露在女儿面前时,罗羚彻底蒙了。
她的心勐然沉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愤,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夺眶而出。
羞愤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罗羚颤抖着、呜咽着,今天在女儿面前这一幕将令她屈辱终身。
她知道那该死的邪修是故意让她在女儿面前出丑的,是故意想要在女儿面前击溃她心灵上最脆弱的那道防线的。
「呜呜呜!灵儿对不起你!娘亲不要脸,娘亲对不起你爹爹……呜呜呜!」罗羚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屈辱,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起来。
唐灵儿听到娘亲的哭泣也背身耸动着肩头啜泣起来,她似乎可以预见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了,唐灵儿不敢看那一幕,也不想看。
或许娘亲失身后不久自己也将步她后尘。
自己珍惜了十几年的清白之身今夜终将被这邪修夺去吗?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罗羚伤心欲绝地抽噎时,那名面目狰狞的邪修已经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手扶着黝黑的粗大yáng_jù抵住了罗羚那湿漉漉的yīn_chún花瓣,昂大guī_tóu也在湿濡的花瓣间寻找着进入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