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四)2019-7-24单调的水泥牆壁,将四面封死,唯一与外界的连结是一堵冰冷的铁门。
孤立的空间里,只有两张床和一座矮牆围住的蹲式马桶。
这里是市郊的看守所,我蜷曲在其中一张床上,跟我同房的男人也是以杀人罪进来,他是第三次被捕,听说前两次是将人杀成重伤,这一次是把对方砍死。
我被他使唤帮他按摩两个多小时,刚刚才结束,他已经睡到在打呼,我却全身酸痛辗转难眠,想着独自在家的妻子偷偷掉泪。
没错,那天晚上,诗允趁涂海龙睡死,悄悄走到厨房,拿了锋利的水果刀,再回到卧室,朝他的脖子用力刺下。
我到卧房去看时,他紧紧抓着自己不断喷血的强壮脖子,眼珠外凸啊啊的喘气,全身都在抽搐、还没完全断气。
任他一身自豪的生勐肌肉,这时也无用武之地,倒是那根用来蹂躏我妻子的jī_bā,不知为何仍亢奋昂举着!彷彿临死还在嘲笑我!
我冷冷看着他,拿起刀子,先擦去诗允的指纹,然后在那畜牲肚子补了两、三下,最后一刀割断还在向我示威的肉肠,积压已满的怨气瞬间全发洩出来。
确定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我才走出去扶起蹲在地上发抖的妻子。
“对不起北鼻我没办法跟你离婚没办法跟那种人结婚但我的身体又不听我的话一直被他征服我好害怕只能那样作对不起我我只想要跟你还有喆喆永远在一起”
她抽抽噎噎解释杀人的原因,我除了心疼外,只有满满的欣慰,没一丝责怪。她还是那个只爱我跟喆喆的好妻子跟好母亲,并不是张静说的那种已经废了、回不去的女人。
逆袭那些人的快感,让我暂时忘记杀人的恐惧和后果。
“我懂别害怕一切有我”
我安抚她,让她在沙发上坐着,然后打电话给吴总,告诉他我杀了涂海龙,等一下就会去自首。
“不不是你杀的是我才对我杀死他的”诗允从过度惊慌中清醒,纠正向正在与吴总通话的我。
“是我杀的!”我斩钉截铁跟吴总说。
吴总有听到诗允的话,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他沉默了几秒后,问:“你是因为妻子与对方通姦,一时气愤失去理智才动手的吗?”
“我不”我当下脑筋还没转过来,隔了一秒才听懂。
“没错!我就是看到他跟我妻子睡在一起,忍不住才动手!”
“不!不是那样杀人的是我”诗允在旁边一直哽咽替我否认。
“我能帮你的,就是替你打给警局自首,我有认识的警方高层,你现在要作的,就是别乱跑在家等,好好安抚你太太,她现在一定很害怕,大概ㄧ小时,警察可能就会到。”
“好我知道”
我挂上电话,用了吴总给我的一小时时间,说服了诗允让我把杀死涂海龙的罪行全部顶下。
我告诉她只有我去关,吴总才可能继续支付喆喆后续庞大的医疗费。
最后她总算哭泣着接受。
在警察来之前,我又打了通电话给我哥,要他替我保密别让我妈知道。
当然,也叫他跟那个无耻的老猴继父说。
我妈是个个性孤僻的女人,跟亲戚邻居早已没往来,不看电视新闻也不读报纸,喆喆出生后又因为孙子的教养方式对诗允有意见,我替诗允发声后惹她不悦,大半年都没跟我们联络,所以瞒她一年半载,应该不成问题,等不幸她真的发现时再说正当我迷迷煳煳,躺在看守所床上回想发生在40天前的晚上,那些混乱却又不真实的事时。
牢房铁门忽然“嘎”一声打开。
所警在门口喊:“04589!”
我愣了一下。
“04589”
“喔!有!”这才想起是我在这里的编号,连忙答有。
“下次叫要立刻回答,知道吗?”所警冰冷纠正。
“是对不起”
“出来!”
“是”我从床上下来,带着狐疑的心情走到门口,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不知还有什么事。
“手伸出来,两隻一起。”
我照他命令伸出双手,他替我上铐,然后说:“好了,出来!”
于是我拖着重刑犯在这里要加诸的脚链,被带着行经长长囚房区,穿过两道铁栅,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抬头看,门上方的牌子写着“所长室”三个大字。
一阵不安瞬间袭上心头。
“我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心虚问所警。
“安静!没叫你说话!”他冷冷说,同时敲敲门,隔了两秒把门推开。
“报告所长,04589带到了。”
“让他进来。”里面传出一个严肃的声音。
“进去吧!”
他把我推进去,随即退出将门关上,只留我在所长室,独自面对坐在办公桌后,理应是所长的一个穿警装的男人。
那男人约莫五十来岁,坐着目测身高可能一米七五,微胖略秃,留着两撇鬍子,眼睛不大,嘴唇颇厚,整体就让人想到军阀的形象。
“04589?”他上下打量我。
我还没弄懂自己为何被带来这里,傻立在原地没反应。
“04589?”他又重覆问一次,语气明显不悦。
“喔”我突然清醒,连忙回答:“是!我是04568。”
即使我已待了一个多月,还是不习惯自己的编号。
“去那边坐。”他指着一角的沙发。
“是”我惶恐称是,如履薄冰走到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