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哭泣了一会儿,慢慢回过神来。她擦了擦脸上的jīng_yè,立刻厉声质问:「你、你这家伙,为什么、为什么强……对我施暴?」这时老虫已经穿回了衣服,脸上也恢复了平静。他轻轻地说:「施暴?哎呀,怎么你这么说,里的游戏都是你情我愿的,何来施暴。其实你很不错的,样貌身材都不差,会是一个很好的奴隶。以后跟着刘伶多学习学习,很快你就会成为俱乐部里的明星的。」那声音温柔得像是一缕青丝柔柔滑过人身上的肌肤,而且说得让赵盈无法辩驳。她讶异道:「奴隶?为什么我是奴隶?我从来没说过要当奴隶?」老虫拿起那个绿色的面具说:「你带着绿色的面具,不是奴隶是什么?我知道第一次都是有些紧张,我也不怪你骂我的。你以后如果要找我,可以随时与张经理联系啊!」
赵盈茫然地看着那面具,真是有苦说不出。她自然自语道:「奴隶面具?怎会这样?这明明是伶姐她……难道伶姐是……?难道她知道……?不可能……」这个东西本来是刘伶安排的,目的是减少其他人的骚扰,她也没给赵盈说明白颜色有什么不同。赵盈当时也没细问,只当做是一个普通面具,谁料被这老虫糊里糊涂地干了,还令她根本无法分辨。又气又怒的赵盈满腔怨气无从发泄,「哇」地一声不顾一切地痛哭起来。
等赵盈哭过以后,她身上的铁环皮扣也已解开,那老虫却不知去向了。她感到下体和小腹仍是隐隐作痛,慢慢穿回了鞋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她不敢再到处乱走,从楼梯间去到8楼,溜进了洗手间清洗身上的污蹟。好不容易清理完毕整理好仪容,她才走去休息室。这时候刘伶早在那等候,见面就笑着问:「你上哪去了,我等你好久了。怎么眼睛都红了,发生什么事呢?」赵盈不敢实言相告,就说:「别提了,刚才无聊去楼下玩游戏,结果吃了块满是芥末的寿司。」
刘伶将信将疑地看着赵盈还在微微发抖的身体道:「是吗?有这种游戏吗?唉,反正没呛着就行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明早还有事,咱们赶紧换了衣服走吧。」她似乎也不想在这待太久,拉着赵盈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此时司徒伟仍是躺在地狱房里,虽然身上的铁环都解开了,但是屁股那疼得他死去活来的,根本不能起来。他挣扎着打了个电话给郭晓成:「成、成哥,我……我在6楼,你、你快来……」此时双郭已经聚在一起,听到司徒伟声音有异,赶紧往6楼赶来。两人莽莽撞撞地找了几个房间,终于发现了司徒伟。看到司徒伟那有气无力的死样,两人不禁暗暗发笑。得知司徒伟竟然被人爆了后庭,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不过一直喊疼的司徒伟让双郭不敢怠慢,直接就把他送到了医院。
结果一检查,医生说gāng_mén口以及里面的直肠都受了伤,要上药静养一些日子才能痊愈。最糟糕的是,因为要排便的关系,因此每天都要用棉棒和药水塞入gāng_mén内清洗。司徒伟又气又疼,骂道:「我他xxx一定要找到那丑婊子,我一定得报仇!最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先是两颗牙,现在又、又……我、我一定要……一定要……」
不过郭玄光在地狱房的时候已经留意到那个绿色面具,一问司徒伟便证实了这果然是他当时所戴。郭玄光说:「我看你就认了吧,你既然在那晚会上带着奴隶面具,俱乐部不会负责的,因为去的人都应该清楚所有规则。」司徒伟颤声说:「什么?奴隶面具?这是那婆娘给我的,这、这、这不是有意坑我嘛!成哥,这事你一定要帮我啊!」郭晓成笑道:「唉,看着你这样子,我可像是崔莺莺送张生啊!哈哈!不过疗伤这东西我可有心无力啊!」司徒伟这小子当然不懂什么张生的,只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他埋怨道:「唉哟成哥,你笑话我了。我是说爆……搞我那个人,我觉得像是我的班主任刘老师。」郭玄光接口道:「不会吧?这简直是天荒夜谈。」司徒伟说:「我也不求别的,只要你能帮我证实刘老师也在魅力之夜干活就行了。」郭晓成说:「那叫光哥帮你吧,他经常与你们班主任接触,脑子又好,等他帮你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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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屁股有伤导致坐着也会痛,司徒伟不得不呆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对于他说施暴的是刘伶让郭玄光感到很好奇,于是一回到学校就尝试利用会面的机会试探一下刘伶。郭玄光也知道学校禁止老师兼职,而且老师和那成人俱乐部根本是拉不上关系,因此理论上司徒伟的假设是很荒谬的。不过郭玄光记起司徒伟在学校里羞辱刘伶的事,说刘伶要报仇也能说得通。但是这刘伶是如何进入俱乐部内呢?这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客人要么就是员工。由于不敢问得太直接,郭玄光没能从第一次的对话中了解什么。
过了两天,郭玄光用司徒伟作藉口,接近放学的时候又到刘伶那准备套套口风。刚到办公室门口,正遇见刘伶往外走来。刘伶问:「小郭,有事吗?我要去见见校长,要不你在我座位上等等我?」郭玄光一听见有个单独坐在刘伶办公桌前的机会,马上就点头了。天公作美,刘伶什么东西也没带,连手机也